兩地書柬

兩位曾經為上海戲劇學院戲劇文學係的同班同學通過疫情重新找到彼此,以兩地書信的方式記錄下她們這個時代的人生碎片。
博文
(2020-06-28 08:42:43)

第二十封Helen:2020似乎注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連我們的兩地書也沒能逃出這樣的宿命。上一封信我們因偶然回憶起那些年各自經曆過的“老中醫”,接下來的幾天裏關於“詆毀中醫可能入刑”的說法在網絡上便沸騰起來,嚇得我翻開上一封信仔細查看我們究竟有沒有詆毀中醫中藥。這一說法,出自一份《北京市中醫藥條例(草案公開征求意見稿)》,裏麵有兩條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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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20 06:54:03)

第十九封 Helen: 關於東方明珠,你上封信雖然用了比以往任何一封信都長的篇幅來談,但我知道你仍然意猶未盡。隻是,也隻能,就此打住。我們能做的唯有心懷由衷的祝福和默默的祈禱——但願她曆盡滄桑,依舊閃閃發光。 也是因為上封信,我想起了在北京工作時一些曾經的香港同事。其中有一個常年去看中醫調理身體的女同事,她曾經把她的“禦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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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13 05:54:10)

Helen: 很想跟你說說香港。你久居香港,香港這兩年的變化你是不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我從沒有問過你。 1990年我們大學畢業。我因為來到武漢的電台工作,非常自然地接觸了很多當時的流行音樂以及歌手。1992年,一個叫艾敬的沈陽女孩發表了自己的第一張個人專輯,專輯名稱《我的1997》。專輯由香港著名作詞人劉卓輝創立的獨立廠牌“大地唱片”出品,並大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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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05 06:22:36)

第十七封Helen:這封信,我想先跟你說說兩件看似與我們無關實則與我們息息相關的事情。一件事情,是在今年1月初疫情還沒來得及麵露猙獰的時候,北京朝陽醫院眼科的頂尖醫生陶勇被他精心治療過的病患用刀砍得險些沒了命。四個月後的5月13日,陶勇醫生帶著那隻不可能再給患者動手術的左手恢複了他的門診。我看了陳曉楠對他進行的訪問,看了兩遍。他最深刻的困惑和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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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30 07:05:10)

Helen: 最近這一周格外累,感覺沒有喘息的時間。人到中年就是如此,體力上要賣力付出,精神上還得承擔壓力。我跟朋友開玩笑說:年輕時候太瀟灑,現在該來還賬。“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這句出自港劇的經典台詞,真是放之四海而皆準。 五一小長假倏忽而過,我從帝都也回到了魔都。上海的防疫管控相比較北京寬鬆許多,出入小區是自由的,戴口罩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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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25 06:50:32)

第十五封Helen:北京的春天一貫性急得很,春風還沒把所有人都醉倒就開始急急撤退。那些花兒似乎一夜就開了半日又謝了;那些綠似乎隻嫰了短短的時光,便來不及的濃鬱深沉起來。氣溫節節攀升,春裝草草收場,短袖T恤往身上一套走到家門口,哦,還有口罩沒戴。已經是30度的氣溫,走在大街上戴著口罩實在憋悶得慌,沒人的時候我就摘下口罩透透氣。不過好在我要帶孩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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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17 07:31:58)

第十四封Helen:腸套疊這事兒,聽說過沒見過。想不到的是,你女兒小時候有過這麽驚心動魄的一次腸套疊經曆。想想一個孩子平安長大真心不容易,每一次孩子們生病我都暗下決心:等孩子病好了我一定不在學習上求全責備,隻要他們身體健康。可是孩子身體好了沒兩天,我又一定會像很多父母那樣,開始關注他們的學習。如此周而往複。周而往複中,孩子們一天天的也就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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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9 05:58:52)

第十三封Helen:唉,終於以一聲歎息開始了這一次的書信往來。在整個疫情期間因為三觀撕裂憤而退群的事情終於也發生在了你我身上,哈哈!關於退群,你已經給出了非常嚴肅也恰當的解釋,我並無更多的話要說。如果有,我無非想說無論何時,我們總該對這個世界擁有最樸素的情感與最起碼的善意。這也是我無法接受群裏的某位同學時至今日還在對武漢進行陰暗的揣測的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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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5 21:24:02)

第十二封 Helen: 第十一封回信收到時,北京刮起了大風。要不是疫情,我已經有五六年的春天沒有生活在北京了(平時都是寒暑假才回來)。這幾天我倒是一點點重拾了北京春天的記憶。風很大,吹得天發藍;窗前的樹,綠得比陽光還耀眼。我看著綠樹要被風吹彎了腰,手在窗台上一摸,是極細的沙土。我便奮力打掃衛生,結果,水和吹進家裏的沙土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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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1 07:32:18)

第十一封 Helen: 看到你在上一封信中對我,其實也是對你自己說:“我一直都認為我自己是對的,但是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是對的”時,眼淚嘩地一下就湧了出來。我去衛生間洗了臉、再坐回到沙發上繼續讀你的信,心裏還是難以平靜。我們都是母親,我也常常會問我自己:我這樣的決定真的是為了孩子好嗎?可我不這樣決定完全由著孩子的性子,就真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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