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不啃的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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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出國人員英語培訓班 一九八四年元旦前,所辦公室通知我,準備去武漢分院進行出國人員的英語培訓。元旦後先要進行英語考試,春節後開學。 一聽說要考試,大家就都緊張了。那幾天,凡是要去培訓的人一個個都抱著一本TOFEL在啃,不停地做練習,元旦也沒有過好。元旦一過,分院就把我們叫過來集中考試了。考試題目就跟TOFEL一樣。一大堆卷子,一大堆題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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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魚病教授W.Ahne來華隨著文革後的大學生一批接一批的畢業,越來越多的大學生分配到科研部門來了。八十年代初,國家正處在恢複和發展的時期,當時製定了送大批人出國留學的計劃。各單位都在挑選出國的後備人員。從一九八三年起,隔三差五地就聽到周圍有誰誰誰出國的消息。夏天,李新新跑來告訴我,他要去挪威讀博士。他雖然是工農兵學員,但基礎很好,所以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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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蘇淮在慢慢長大 八二年夏天的一個傍晚,我帶著江蘇淮到走廊去。剛把他放下來,突然他自己向前跨了一步,幾乎要摔倒。我趕快把他拉住,江蘇淮咯咯地笑了起來。我再次把他放在地上,慢慢鬆開手,他又開始向前傾,但馬上朝前走了一步,穩了一下,接著邁出第二步。嘿嘿,江蘇淮居然開始走了起來!我這才看出來,走路其實就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朝前摔倒動作,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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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21 13:16:12)
文革即將來臨 隨著政治氣息越來越濃,每個人都感到,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報紙上的火藥味越來越濃,措辭越來越嚴厲。令人不寒而栗,也令沒有趕上戰爭年代的年輕人興奮和躁動。黑雲滾滾,硝煙滾滾,一場鋪天蓋地運動就要來了。幾億中國人民,剛剛從一百多年的戰亂中緩過氣來,修生養息才不過十七年,就無一幸免地被拖入巨大的深淵。國家也被拖到了崩潰的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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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師二附中廣播站 高二下學期,張崇武找我談話:“你應當關心政治,多參加社會活動,多和社會聯係。你到校廣播站裏學習當編輯吧。”於是,我就來到了廣播站。開始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社會工作。 那時廣播站的站長是高二(一)班的王治民。他安排我負責每周一、三、五下午的廣播內容。就是根據時間的長短選一些閱讀的材料,寫在安排的記錄本上。同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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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前人的肩膀上一九八二年底,國家下達了“六五”攻關項目,草魚出血病被列入重點科研內容。魚病室開始集中力量攻關。下一步工作的重點,就是尋找對這個病毒敏感的細胞。這是病毒學的基本常識:能找到敏感細胞,就能建立研究病毒的黃金方法和黃金標準,而且很容易進一步深入研究。因此,我們立即開始進行各種探索,一次又一次地建立草魚的各種細胞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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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班集體 華師二附中高中分班的過程極其簡單:按照入學時的考分排序,然後一班一個地分配,這樣一分為二地分成了兩個班。我被分在二班。我們班上有三十八個人,其中十三個女孩。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住在附近單位的子弟,隻有幾個是從武漢郊區的石咀中學考來的,據說在那裏班上還號稱是“化學大王”,“物理大王”,但到了這裏化學和物理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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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中 一九六三年九月開始了我的高中生活。我剛進高中時,最令人開心的是自己是以“全校中考第一名”的姿態進去的。最不開心的是自己的年齡比別人小一、兩歲,好幾次都感到很沒麵子。年齡成了我當時最忌諱提及的問題。 初三時,絕大部分同學都超過十五歲了,所以少先隊裏幾乎都是初一和初二的學生。初三隻有我一個。就叫我當了小隊長。反正又不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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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和三年困難時期 我初中的曆史就是一段饑餓的曆史。初中的三年,每天都和“吃”和“餓”聯係在一起,許多的回憶也跟吃和餓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一九六零年九月到一九六三年九月,我的初中時代,正是國家遭受“三年自然災害”(實際上應當是叫“天災人禍”才對。說是自然災害,是當官的為了推卸責任而提出的一種文過飾非的無聊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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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20 09:23:59)

我的爺爺們 之所以叫“爺爺們”,肯定是不止一個啦。據說我的爺爺那輩一共有兄弟姐妹十人。想必當時是不考慮計劃生育的,隻要家庭條件好,養得活,小孩就一定很多。但是我所知道的隻有兩個:一個是正統的爺爺,即爸爸的爸爸,而他恰好是老大。另一個則恰好是老幺,我們叫他“四爺爺”。通過簡單的數學計算就能知道,爺爺他們那一輩一共有四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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