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不啃的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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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02 15:31:18)
八一渡江 七月十六日,毛主席在武漢,並且在長江裏遊泳。號召青年們“到大江大海裏去鍛煉”,要“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全國人民,特別是武漢市的人民激動萬分,連續遊行了好幾天。 幾天後,工作組突然宣布要組織民兵搞武裝泅渡長江的軍事演習,即八一渡江。因此要從學生中挑選水性好的人組成民兵方陣。開始都是挑選紅五類參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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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從學校蔓延到社會這時,運動已經發展到全社會,各個單位都在搞運動了。搞什麽?理論上講,矛頭要對準“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但是也要打倒“反動的學術權威”,特別是被資產階級占領了的文化陣地。因此,除了對付各單位的領導外,最簡單而又快速的階級分析法就是劃成分。出身不好的人如果表現好,就是混進革命隊伍的糖衣炮彈。如果表現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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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才剛剛開始從第二周起,運動在黨支部的領導下有計劃地進行。隔一、兩天就揪一個老師出來。多半是有曆史問題的,右派,有生活作風問題的……。同學們激動萬分,原來周圍有這麽多階級敵人!數學老師是個叛徒,語文老師有生活作風問題,地理老師有小資情調,物理老師是個尚未死心的右派。大字報鋪天蓋地。同學們熱血沸騰。但是高年級同學畢竟成熟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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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文革中的二附中 (1966–1968)
“‘文化大革命’是一場由領導者錯誤發動,被反革命集團利用,並給黨、國家和各族人民帶來嚴重災難的內亂。” ——中共1981年的《曆史決議》中對毛澤東和文化大革命最委婉的評價
把真相告訴後人,後人不一定能知道真相。但如果不告訴後人,則 後人肯定不可能知道真相 第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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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29 15:03:27)
出國前夕 在返回武漢的火車上,我感到痔瘡有些不對勁了,一陣陣地痛。自從在三年困難時期得了外痔後,逐漸發展轉為內痔,不過好像一直沒有什麽影響,所以也從沒管它。不料從去年夏天開始,痔瘡就開始折磨人。每天都痛的要命,並且開始流膿。湖醫二院的醫生仔細檢查後告訴我:“你的痔瘡已經變成肛瘺了,需要動手術。”我一聽說要在肛門上開刀,非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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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去北京辦理出國手續 噹、噹、噹,隨著新年鍾聲的敲響,一九八五年到了。 一九八四年是我的本命年。有人告訴我:人過本命年時一定要夾著尾巴做人,否則容易遇到不順心的事情。聽到這話,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太有道理了,我一定是太張揚。所以叫我出國,到了北京都會被趕回來。還是老老實實地等到一九八五年吧! 元旦剛過,北京的中科院外事局就來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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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定會:兩個禿頭在爭一把梳子 一九八四年十一月八日至十日,中科院為草魚出血病的科研項目舉行了鑒定會。本來,如果我出國行程不推遲到話,根本就不會參加這個充滿爭議的鑒定會的。 一場鑒定會的題目居然是兩個:水生所的《草魚出血病病原及其滅活疫苗的研究》和病毒所長江所的《草魚出血病病原——魚呼腸孤病毒的分離鑒定》。鑒定會還沒開始,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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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25 22:34:18)

好事多磨 一九八四年四月底,Ahne教授來信告訴我們,他已經把我的名字報告給了馬普基金會,把我定為國際合作的訪問學者,希望能列入計劃。馬普基金會是德國與中國科學院有合作關係的單位,下屬有好些研究所。每年有經費資助一定數量的中科院的科技人員以訪問學者身份去德國進行科研。六月,中科院同意馬普的要求,把我列入國際交流人員的名單。這樣,出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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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中發生的那些事兒一九八三年是草魚出血病研究進展很快的一年。病毒組的同誌們齊心協力,提純了病毒,看了電鏡,研究了它的形態學特性和理化特性。並於六月中旬向《科學通報》投稿,發表了文章。大家都對這個新發現的病毒充滿了好奇。隨著對這個病毒的研究不斷深入,下半年,陳老師開始研究它的核酸。當時全世界對病毒核酸的研究都比較困難。那時還沒有PCR[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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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蘇淮混進了幼兒園 一眨眼,江蘇淮就在水院的婆婆那有半年了。本來他在那裏過得很不錯,但隨著我要去分院進行出國人員英語培訓時間的臨近,我不由得開始考慮該把江蘇淮放哪兒的問題。因為小樊上班的地方較遠,她一清早就得騎自行車上班。由我留在家裏照顧江蘇淮起床,吃飯等等,直到上班前夕才把江蘇淮送到那個婆婆家去。但如果我去英語培訓班學習,就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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