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門奇石

職業: 外科醫生 業餘愛好: 旅遊, 文學, 京劇, 工作之餘喜歡寫些懷舊散文, 隨筆
博文
那是好多年前,將近中秋節的時候吧,幾個外地工作的老同學回老家來過節,約好了上午在興福寺喝茶聊天。喝了半天茶,說了半天話,把陳穀子爛芝麻都說完了,茶葉也泡得沒了一點味兒,肚子倒開始唱起空城計來了,想吃飯,時間還早,恰巧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農婦提了一笆鬥的菱角來叫賣,那菱角很小,有四個尖尖的角,戳手得很。我的這幾位同學都是自幼離開了家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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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千金”是我們那個水鄉在文革期間的新生事物。我們那個水鄉,本市的知識青年是不願來的,但上海插隊到黑龍江、雲南邊疆的知識青年卻千方百計設法落戶到我們鄉下以逃脫去黑龍江、雲南的命運。於是我們鄉下到上海捉垃圾的垃圾船上就常有一些上海知識青年來光顧,當然男的是不行的,女的可通過找對象把戶口遷過來。鄉下一些家裏窮、成分差的大齡青年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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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瀟瀟——深夜,她終於離開了這個讓她愛恨交加的世界那是春天的傍晚,下著雨,密集的雨點織成了一道帷幕;透過那從天上掛下來的雨絲,我似乎看見一個年輕女人披著肥田粉袋走在我的麵前。那天,也是春天的傍晚吧,我到一個農家出診,那家的病人患肺結核病已多年,由於沒有及時得到正規的治療,病已拖到晚期,不時咯血,那天就是因為咯血不止而打電話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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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曲折折的山路,重疊的群山,翠色的森林,深邃幽穀的秋色,鄉間的小茶館,山裏的小旅館;一個單身到伊豆旅行的高中生;突然下起的陣雨把密密的杉樹林籠罩成白茫茫的一片,就在避雨的小茶館,這位高中生邂逅了那個正當豆蔻年華、稚氣的臉上長著一對黑眼珠的大眼睛、笑起來象一朵花似的小舞女阿薰,於是他與這一家江湖藝人結伴而行在伊豆,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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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時節,難得的天氣稍稍轉暖了,和煦的陽光灑向大地,給人絲絲暖意。正當我們在院子裏邊曬太陽邊聊天的當兒,幾個鄉下農民用一付門板抬進來一個病人,我與一位護士跟著把病人抬到病床上。這病人又瘦又黑,呼吸微弱,一動不動,要不是兩個眼珠還在轉動的話,我真要懷疑抬進來的是個死人了。這人個子一定很高,因為躺到床上後,他的兩隻腳已經伸到櫟樹做的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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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13 17:32:41)
不久以前,我來到曾經工作過多年的一家農村衛生院,院長領我參觀了新落成的病房大樓,其設施實在不亞於市級醫院,特別令人讚歎的是產科病房。在采光通風都十分良好的病房裏,潔白的床單、白瓷磚的貼麵交相輝映,嶄新的床、床頭櫃,一切都給人以寧靜舒適的感覺。外麵是夏日炎炎,病房內卻是一個清涼世界。一位產婦正在給她的嬰兒喂奶,初當母親的她望著懷中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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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您是否見過鸕鶿捕魚的情景,一條小小的劃子船,兩邊船邦上蹲著幾隻遍體漆黑的鸕鶿,打漁的人一邊用槳敲擊著船邦,一邊嘴裏啊噓啊噓的吆喝著,河裏的魚被攪得昏頭昏腦,於是不用主人吩咐,鸕鶿就紛紛跳入水中,不一會兒就叼著魚兒向主人邀功。漁人把它長長的脖子一手提起,另一隻手就把它嘴裏的魚抓出來往船艙裏一丟,順手把它一甩,它又乖乖的捕魚去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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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11 09:53:06)
大鳳是三嬸的閨名,我的長輩實在太多,好多都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三嬸卻是個例外,因為上上下下都叫她大鳳,連丫頭用人也不叫她少奶奶,而是直呼其名;這其中有個緣故,說來就話長了。這大鳳的父親楊xx在我們那兒也算是個人物,他原來在國民黨部隊當過兵,後來從軍隊裏開小差,以抗日的名義拉起了百十人的隊伍。他這隊伍雖名曰遊擊隊,也與日本人交過手,但實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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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10 09:22:12)
楚楚記得小時候,每當農曆年底,家中都要祭祖宗。一般人家祭祖宗都隻擺一桌,讓老祖宗們團團圓圓的吃年夜飯;可我們家卻是擺兩桌,一個桌子大些,桌麵上杯盤碗盞擺得滿滿的;而另一桌的桌子很小,杯盤碗筷也隻有兩套。每當蠟燭點燃後,我們家中老老小小都得向祖宗磕頭,卻從不向坐在小桌子上的祖宗磕頭。小小年紀的我懷著好奇心問大人們,得到的回答總是一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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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09 08:43:41)
六十年代農村生活場景(一)桃花我愛桃花,它是那麽嬌豔,陽春三月,桃樹上綻開的花瓣真象漂亮少女的笑靨,這是桃花;然而對我來說,桃花還是一個和桃花一樣美的姑娘的名字。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年春天,我被分配到一家公社醫院工作。一天晚上,院長通知我,說明天去大隊醫療點。第二天吃過午飯,我正在整理行李,院長把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領到我麵前介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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