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門奇石

職業: 外科醫生 業餘愛好: 旅遊, 文學, 京劇, 工作之餘喜歡寫些懷舊散文, 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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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兒所說的阿炳可不是那位以一曲二胡曲‘二泉映月’名聞遐邇的民間藝人華彥鈞,雖說他們倆都叫阿炳,也都是瞎子,卻是風馬牛不相及。說來也真慚愧,我與阿炳打了多年交道,竟然連他的尊姓大名也沒請教過,隻是跟著大夥叫他瞎子阿炳,他也習以為常,有時光叫他阿炳還不知道就是叫他哩!記得那是文化大革命期間,南京工人醫療隊來我們醫院開‘痞塊&rsqu[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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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30 09:28:13)
?老牛是我的同事,我們共事時間不長,可認識的時間卻將近二十年之久。老牛是八十年代初落實政策安排到我們醫院的,因為他是個右派。我與老牛相識在六五年,那天晚上我值夜班,大約將近九點鍾光景吧,來了一男一女,抱著一個小孩,那小孩子估計一歲左右吧,抽搐不止。這一男一女應該是夫妻吧,可看上去男的快四十了,頭發蓬鬆,胡子拉腮,一隻褲腳高,一隻褲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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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30 08:33:00)
說實在的,我一向不喜歡貓,其原因有三,一是小時候有一天早晨,母親高高興興從市上買了一條頗大的魚,說晚上回來燒了吃,叫我放好別叫隔壁人家那隻饞嘴貓叨走了。於是我很小心地把魚掛在屋梁的勾子上,總想是萬無一失的了;哪知晚上放學回家,隻見地上滾著一個千瘡百孔的魚頭,母親回來一看很是生氣,把我罵了一頓,那天的晚飯隻好吃素,這使我對偷食的貓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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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23 11:19:27)
有一次在外地古玩市場,看到一架16毫米的電影放映機,我隨便打聽了一下價格,那老板非常熱情,馬上裝上膠卷,就在店堂內放了起來。記得放的是毛主席接見紅衛兵,因膠卷已很老了,所以連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形象也不太清晰了,聲音也有些走調;但就是這老電影,勾起了我對往事的回憶。那老板鼓起如簧之巧舌,終於說動了我把它買下來,同時買了幾部電影拷貝。回家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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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羅馬,就會想起中學曆史課本中的羅馬帝國,一些曆史事件早巳忘懷,僅僅留下了克拉蘇、厖培、凱撒、安東尼、屋大維、尼祿、以及與凱撒、安東尼撇不清的埃及豔後克裏奧佩拉他們的名字,當然還有奴隸起義領袖斯巴達克。這些人物早巳湮沒在曆史的長河中;然而羅馬城卻巳有2500年之久並且而今還巍然屹立。因為讀的是曆史,所以對於羅馬城可謂一無所知,留下的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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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橋歸來憶“遺夢”——繁華總隨流水,歎一場春夢杳難圓小時候去舅舅家,舅舅家的房子就在臨河的岸上,有一部分就建在河麵上,隔著河麵是對麵人家了。為了方便河兩岸人家的來往,在河上橫跨著一條木橋,那橋有象屋頂似的頂,上麵蓋著瓦,橋的兩側有縷空的木欄杆,當時大家把它叫做橋棚。後來知道廊橋後,才想起這橋棚其實就是最簡單的廊橋了。對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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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悶熱的夏日傍晚,突然閙哄哄的進來了一群人,並用兩扇門板抬著兩個人,兩個人都很年輕,一男一女。送來的人七張八嘴告訴我這兩個人都喝了農藥,我初步看了一下,兩人都口吐白沫,一陣很難聞的有機磷農藥味道,那女的巳失去知覺,那男的神誌還清楚,口中含混不清的不仃地喊著,“快快救救她!”我一邊給他們分別插上胃管洗胃,一邊命護士測血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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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好多年前,將近中秋節的時候吧,幾個外地工作的老同學回老家來過節,約好了上午在興福寺喝茶聊天。喝了半天茶,說了半天話,把陳穀子爛芝麻都說完了,茶葉也泡得沒了一點味兒,肚子倒開始唱起空城計來了,想吃飯,時間還早,恰巧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農婦提了一笆鬥的菱角來叫賣,那菱角很小,有四個尖尖的角,戳手得很。我的這幾位同學都是自幼離開了家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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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千金”是我們那個水鄉在文革期間的新生事物。我們那個水鄉,本市的知識青年是不願來的,但上海插隊到黑龍江、雲南邊疆的知識青年卻千方百計設法落戶到我們鄉下以逃脫去黑龍江、雲南的命運。於是我們鄉下到上海捉垃圾的垃圾船上就常有一些上海知識青年來光顧,當然男的是不行的,女的可通過找對象把戶口遷過來。鄉下一些家裏窮、成分差的大齡青年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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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瀟瀟——深夜,她終於離開了這個讓她愛恨交加的世界那是春天的傍晚,下著雨,密集的雨點織成了一道帷幕;透過那從天上掛下來的雨絲,我似乎看見一個年輕女人披著肥田粉袋走在我的麵前。那天,也是春天的傍晚吧,我到一個農家出診,那家的病人患肺結核病已多年,由於沒有及時得到正規的治療,病已拖到晚期,不時咯血,那天就是因為咯血不止而打電話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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