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5團20連簡史和拓荒者——20連集結號 1970年3月24日,從六師警通連抽調的百十來號人,在丁兆若連長的率領下,開進2營營部東北12裏地的茫茫雪原,支起兩頂帳篷,架起鍋灶,從此在25團的版圖上一個新的連隊—20連誕生了。 一條泥土路南起19連,北通4營二撫公路(北段路長久不用,荒廢了),將連隊劈成東西兩半:道東挨著一片柞樹林子,是連部、食堂、水房、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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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追凶 1978年年初的大冬天,我(張衛平,哈爾濱知青)在2營營部當保衛幹事,一天晚上快十點接到案情報告,營部商店被撬,並有人員受傷。營首長讓我和水利參謀李春生立即前去處理。 我們勘察了現場,商店貨櫃上的商品沒動,裏間木門已被撬開,有撬痕及油漆剝落,錢匣放在桌上沒動。受傷的是打更的老頭兒,是被歹徒打暈的。據現場情況初步分析,歹徒撬門的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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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艱難的外調函
機運連修理排呂排長,40多歲,祖籍山東,什麽縣、鄉記不得了。老呂是大家公認的好人,技術精,工作勤勉,為人也厚道。按理這樣的同誌應是組織發展的對象,老呂也的確早就打過入黨報告,可遲遲得不到發展。那時候的人把入黨看做自己的政治生命和至高無上的榮譽,表現不好也就算了,表現好而入不了黨,那就是有問題,不是自己的政治曆史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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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相——留在心中的篇章 盛夏7月,下了一上午的滂沱大雨漸漸小了,變成了蒙蒙細雨,無聲地降落在江南大地上。廠區周圍的田野裏,社員們依然如故地彎著腰,將一叢叢秧苗插進水田裏。雨中的蚊子特能逞凶,瘋狂地叮咬在雙手沾滿泥漿的人們的臉上和身上,人們卻無暇顧及。正是“三搶”的季節,我時常會站在廠區圍牆邊的田埂上,久久的地凝視著雨幕中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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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甸子上逮麅子
寬闊的冰甸子(野外的荒草地)上鋪著厚厚的白雪,在冬日陽光的照射下亮得耀眼。放眼望去,地盡頭那灰黝黝的幾堆原始森林(當地人叫它“對兒林”)在氤氳中婆娑舞動,如同茫茫雪海裏漂浮的孤島。林子裏生長著白樺、紅鬆、楸子、水曲柳等高大的喬木,還有幾棵黃檗,據說是專門做槍托用的,是珍貴的樹種。年複一年的砍伐,樹林子越來越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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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罌粟之後
1976年7月麥收前夕,我剛調到22連不久,那天一早家屬排排長老丁急匆匆走進連部告訴我,老孫家的園田地裏種了不少罌粟,並嚷嚷說這是犯法的,連裏曾經有個叫馬全元的就是因為私種罌粟製成鴉片膏,幾年前被判刑進了監獄。幾句話,這件事已經非同小可。 22連地處2營最東頭的七星崗,那裏有一個據說是日偽時期日本人豎的數十米高的鐵架子,勘測地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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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電影
在北國邊陲墾區的那些歲月裏,碰到不少有趣的事情,就說看電影吧,也是一半享受一半受罪。隆冬季節,氣溫零下30多度,一盆冒著熱氣的水潑出去,不到半分鍾就結了冰。家屬房的小孩子拖著的鼻涕下半截都凍成了“冰棍”。就在這冰天雪地的季節,一大早連隊接到通知,團部放映隊晚上來放電影。大夥兒聞訊興奮得就像過節一樣,幹起活兒來格外地賣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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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拾趣——狼與狗 一 有一年冬天,雪下得很大,狼覓不到食物,竟在半夜裏遛遛達達闖進了連隊營區,掏了四隻羊。半夜有人聽到羊號發出的哀號聲,不過沒在意。第二天,在羊倌的驚叫聲中,人們看見了四副凍硬了的帶肉的軀殼(狼吃羊隻要羊血和內髒),午飯時食堂飄出的羊肉香味讓人垂涎欲滴。大夥兒在大快朵頤之後,調侃著歡迎大灰狼再來一趟。果不其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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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蒼子
剛到三江平原墾區的那年,正趕上大豆搖鈴的季節。頭幾天下地收割,毛衣的領口和袖口老沾上一種帶刺的枯黃粒子,蓖麻籽大小,擦著皮膚火辣辣地疼;有時沾上襪子,落進鞋裏,腳丫子紮得難受;夜裏上炕休息,冷不丁覺得刺撓,又是這小玩意兒不知怎的竟帶進了被窩。我們這些新來青年一開始就深受其罪,都厭惡地叫它“鬼刺猾”。收割時遇到它就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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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傷的滋味兒 凍傷的滋味兒可不好受。在江南,許多人冬天手和腳會生凍瘡,又紅又腫又癢又疼。隻要著涼水多,就很容易生。奇癢時還不能撓,一撓就疼,並且馬上就會潰爛。生在腳上還不好撓,上課都沒心思。有的人年複一年形成習慣性凍瘡,那更是苦不堪言。 和江南這種膩人的凍瘡不同,東北高寒地帶若凍傷的話來勢凶猛,活活折騰掉你半條小命。20連的倉庫保管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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