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說某些名人的思想不究竟的本意,並非是針對某個個人的(比如對存在主義的哲學家,比如胡適的研究禪宗,還有笛卡爾的主客無法統一)
我說他們的觀點不究竟,主要不是為了否認那些人。
就類似當年孫悟空學道,那菩提老祖三番四次給他出的選項,術、流、靜、動幾個行業都是可圈可點的,學會了任何一個也都可以行走江湖,混個肚圓,行行出狀元麽。悟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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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點還是那個老問題:
基督教說人有自由意誌,可以決定自己的行為。
愛潑斯坦說,人沒有自由意誌。他就是想證明,隻要條件足夠高,人就可以被誘惑和控製。
看來看去,就是神魔之戰。。。
聖人啟發人的優點
惡人利用人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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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潑斯坦臉上,也可以看見一種邪惡的得意,好像他掌握了人性的密碼和鑰匙。給他一個支點,他能撬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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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非常傾向於對人不對事兒;
如果強調人是有理性、有靈性的,就會更強調對事不對人。
現實社會裏,人是理性和非理性的共同產物,所以生活中難以做到完全的客觀。
但是,在實踐上難以做到,不是表示社會就因此要鼓勵擺爛,這就需要人們在情況比較好的時候預先指定方案,防止社會滑向完全動物性的一麵。法律體係和法官的考核,就是起到這個作用。就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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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被“宗教”這個名詞所迷惑,而忘了追問這到底是個什麽事兒。
如果認真提問題,還是那個話:人到底是不是一個有自由意誌的生靈,還是僅僅一堆原子,或者嬰兒僅僅是一堆肉,隻是基因的載體?
這個問題有沒有解?如果有解,怎麽解?還是大家隻能陷入猜測,強詞奪理?
就像現在的激進左派相信的一樣,你有你的真理,我有我的真理。認定真理沒有普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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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笛卡爾的方法根本無法給這個問題一個定論。
或者,聽馬克思說宗教是人民的鴉片,就以為這就是定論。
歎氣!很多中國人可能是在技術方麵訓練有素,但一涉及到宗教問題,就類似所謂的中國胃一樣,完全是小時候洗腦接受的東西。
其實,正確的態度隻能是開放:
你信唯物主義、進化論、甚至人是機器,我沒問題,你隻管信;
我信一切唯心造,或者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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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上來就去琢磨聖經或別的教義是否正確,這裏漏洞,那裏謬誤,我覺得這種思維方法是浪費時間,也相當於是不關心自己的生命。
如果真要關心自己的話,問題可以換成另一個角度,即:生死問題到底有解無解?
1.相信有解,2.認定無解。
1.有解,如何解?
2.無解,想幹啥幹啥(?)。。。
其實涉及到耶穌的GoodNews到底對我們有何意義,進一步,佛的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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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找到真理,就找到自由,Thenyouwillknowthetruth,andthetruthwillsetyoufree.”“Donotacceptanythingasthetruthifitlackslove,”St.JohnPaultheGreatsaid.“Anddonotacceptanythingaslovewhichlackstruth!Onewithouttheotherbecomesadestructivelie.”哥林多前書(1Corinthians)林前-1Co131Co13:1IfIspeakinthetonguesofmenandofangels,buthavenotlove,Iamonlyaresoundinggongoraclangingcymb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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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博文是一個跟帖,原文中描述蘇格拉底生命的最後一天:
【柏拉圖的菲多篇(Phaedo),詳細描述了蘇格拉底生命的最後一天。
一早,蘇格拉底讓克裏托把他的老婆送回家,然後和他的學生、朋友討論哲學、主要是論證死亡的快樂。
他說:“一個真正把一生獻給哲學的人,在臨時前感到快樂是很自然的。他會自信地認為,在今生結束以後,自己會在另一個世界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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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是從一開始宗教創始人(佛、耶穌等)就知道,地球上的人都是會有很多問題的,而且這些問題有時候無法自己解決,需要有人訴說,有地方排解,有明智的指導。
所以天主教就建立一個機製,讓你有地方可以訴說,這就是告解製度的來由,在一個隱秘的地方,人可以把自己所有的心思、疑惑、焦慮說出來。
為什麽要是牧師?大概從最好的角度講,他們是經過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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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如果真的懂某個東西,就能說得清楚。這個話當然是對的,不過,問題出在:什麽叫說清楚了,什麽叫沒說清楚?
比如:對一個小學生來講,愛因斯坦的書他看不懂,是不是愛因斯坦沒說清楚。還是人家已經說清楚,但你需要費幾年時間才能聽明白。
再如:對一個看不出紅色的人,人家兩個正常視力的人說要看紅燈,他能否說人家沒說清楚,沒有用自己可以分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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