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喝醉酒

上聯:牙縫半個崩不字;下聯:野火春風鬥古城;橫批:你的明白?
博文
文革前和文革早期,譚震林是負責農業的副總理,王震是副總理兼農墾部長,又是農墾的老祖宗。文革開始後,“農林戰線”的革命群眾分成了“勢不兩立”的兩大派。一派要打倒譚震林、保王震,而另一派要打倒王震、保譚震林。小的的媽媽屬於“打王震,保譚震林”的。小的的一個叔叔在農機學院教書,屬於“打譚震林,保王震”的。叔叔時常來小的家裏與媽媽“辯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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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見過幾乎每一個長輩或兄長一談起文革就痛心疾首地訴說自己的遭遇。但是,一被問到那時除了挨整之外,您還幹什麽了?他們往往回答,我那時是逍遙派,從來不參加整人。一問細節,比如說貼沒貼過大字報?批判會上發過言嗎?參加過鬥地主嗎?得到的回答往往是含糊其詞,比如說“寫大字報,也寫過,但那都是從報紙上抄來的”。“批判會上我總是坐在最後一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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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還記得十四,五歲時的一次檢查的內容。小的當時沒拿講稿,憑嘴說的。隻記得以下這幾句“得意之作”了。別的不記得了,那時,小的真想入紅衛兵、入團跟別的同學一樣呀!同學們說我驕傲自滿。我心裏總有一股子怨氣,自己對自己說,從來沒有驕傲自滿過。而且,也沒有什麽可值得驕傲自滿的。即使有個別時候反映出一些所謂的“優越感”,那也隻是個別現象。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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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北京地區除了發糧票、油票、工業券之外好像沒有其他票證了。有一段時間,買肉最多一次隻能買5毛錢的,說是為了防止“外地人”搶購。北京以外的地區就大不一樣了,小的74年去過一次成都,估計是為了印刷成本的考慮,成都人發票都隻發“號票”,結果每個月的票證上隻有號碼,1,2,3,4,。。。500,。。700(反正號碼多得不得了)。每個月在各個商店門口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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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時,“憶苦思甜”是一項經常化的活動。所謂“憶苦思甜”就是“憶舊社會的苦”,“思新社會的甜”、“感謝。。。、。。。、。。。”。小的參加過無數次“憶苦思甜”會。內容都是請“苦大仇深”的“工人、貧下中農”給學生們將他們當年如何“挨餓”、如何“受剝削”、如何“受資本家和地主的欺負”等等。有的時候,還要吃“憶苦飯”。“憶苦飯”就是一些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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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凡不屬於中國的電台都屬於敵台。所以,隻要收聽任何“其他”電台,就屬“偷聽敵台廣播”。小時候學習自裝半導體收音機,裝了一個兩管的耳機子。沒想到,用它就能聽到“蘇修”廣播,而且還挺清楚。小的家裏當時有一台“五燈”收音機,顧名思義“五燈”就是五個電子管。問題是,那台收音機沒有耳機功能,用那東西聽的話,太容易暴露。所以,小的這個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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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找了好長時間才把這一條毛主席語錄找到了。文革時,一進糧店,當頭就是這一條:“節約糧食問題。要十分抓緊,按人定量,忙時多吃,閑時少吃,忙時吃幹,閑時半幹半稀,雜以番薯、青菜、蘿卜、瓜豆、芋頭之類。此事一定要十分抓緊。”從這段“最高指示”,大概不難想象當時的困境。記得在北京,那時每個人的定量中,40%是細糧(白麵),20%米,剩下的40%是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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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時的翻手雲覆手雨的,大家可能聽說過不少。比如說“王,關,戚”,“楊,餘,傅”等等。那都是些大頭頭。小的可是見過幾個小的,當時挺殘酷的,現在想起來就像演戲一樣。小的小學裏有一個搞保衛的,文革時紅了一陣子,那時學生們都希望能夠有真人給講講革命傳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把這位給請來了。他當過解放軍。給我們講了一次革命故事。不記得講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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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小的從考試中學到的第一個知識是“四衝程發動機的四個衝程分別是什麽”?這是一道北京77屆“理化”高考題。小的雖然中學課本“工農業基礎知識”中有這個問題的講解,可是小的沒有好好學,把這個如此容易的分數丟掉了,如今想起來還有些後悔。考完之後,有同事(不是同學,因為小的那是早就不上學了)拿出書來指著答案說道,“這麽容易的題目,不是白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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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時有這麽一個反動口號,“文藝革命百花園,八戲三戰一哈哈”。當時全國所有的“娛樂場所”都隻上演這麽些“文藝花朵”,別的一概沒有。“八戲”是指八個樣板戲,“三戰”是指《地道戰》,《地雷戰》和《南征北戰》,“一哈哈”是指一些(大約有五六個吧?)亂七八糟的《西哈努克親王訪問大西南》,《西哈努克親王訪問大西北》,等等。那時,西哈努克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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