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永世的情人
·菊 子·
春節後,背著大包小包登上北去的列車,窗外的柳樹已經新綠,到了北京時,季節又慢慢地走回了冬天。可是,用不了幾天,圖書館和哲學樓之間那一排迎春就開始綻出了新芽,一夜之間,那些新芽就爆出了一片燦爛的金黃。朋友們都回來了,上學期餓得頭昏眼花互相監視減掉的那幾兩肉又長回來了,每個人都是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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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瑜伽
·常 靜·
瑜伽,聽起來可能有些陌生。其實,我練瑜伽之前,腦子裏也隻是一個懵懵懂懂的概念。印象裏是一個東方人,赤腳坐在海灘上,麵向大海,雙手合十,神情異常的寧靜。再有,就是雜誌上流覽到的類似雜技似的高難動作了。
開始練了,才知道,動作並不重要,關鍵所在是心,或者說是意念。通過練功,達到心態平和是目的,動作隻是輔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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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 卡
·好孩子·
今年三月初,我濃愁如酒,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要到哪兒去,象個下落不明的兒子。中旬,春天象流感一樣突然降臨愛城。一夜間,草綠了,百花四處開放。我走在虛假的春天裏,象個形跡可疑的異鄉人。
為了和愛城及春天締結同盟,我決定在愛城買房。我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四處察看,終於看上一套兩室一廳的公寓。公寓位於城西新開發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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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蕩的辦公間
菊子
我還是改行了
那一年,論文基本完成,一邊在母校代課,一邊享受著初為人母的幸福和忙碌。心裏想,雖然丈夫已在此紮根,不能去外地找工作,畢竟本市高校多如牛毛,隻要不死盯著名校,謀得一份終身教職應當是易如反掌吧。
師妹你不知道。一位畢業已經七年卻依舊四處作博士後的學兄說,我們這些文科博士,像上了年紀的妓女,站在路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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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
楓雨
就要搬家了。邱明望著一屋子的盒子和翻的亂七八糟的物件,頭暈呼呼的。
來美國六年了,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住處,搬了多少回家。他自己都數不清了。好在他是一個人吃飽,一家子不餓的單身漢,搬家也方便,隻要一塊床墊,一個裝電腦的大紙盒子,就齊活,沒有那麽多零碎累贅。可是,即使像邱明這樣的單身漢,也是越搬東西不知怎麽就越多,而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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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發變奏曲
楓雨
天生最怕進理發館。總是要等到頭發長到不能再拖的時候,等到家人抱怨“你怎麽象長毛韃子”的時候,才硬著頭皮找一家理發店。而我的頭發又天生的又硬又粗,還長得很快,一個月不剪,就象剛從監獄裏出來的。
進到理發館,被師傅招呼到座位上,我就總有一種赴刑場的感覺。眼一閉,得,腦袋就交給人家了!可偏偏還不行,人家還要問你要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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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今宵
楓雨
那是1998年的除夕的淩晨,內部拉斯加的清晨還是黑冷黑冷的,天上還有幾顆值夜班的星星,寂寞地眨著眼睛。我和先生已經起來了,把我們的那輛90年的小福特車塞得滿滿當當,最後除了我們倆,再容不進一隻老鼠。這是我們的全部家當。我們要在今天出發,到東部康州橋港市(Bridgeport)的學校報到,告別我們住了一年的韋恩小鎮。心裏揣著一份激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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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這樣準備高中升學
·野薔·
在美國,初中隻有兩年,而高中即HIGHSCHOOL有四年。大多數的初中和高中都不是同一所學校。象我女兒AMY的情形就是。
AMY的瑞恩肯初中畢業生需“兵分三路”進入不同的高中。學校早已將學生的所有電腦資料送往高中。該去哪一所高中,全由居家地址決定。想做些手腳進入好一點學校的也有。多數是亞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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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AMY話美國學校(一)
·野薔·
A是AMY(十一歲女孩。從中國來,入美國小學)。W是WENDY(AMY媽媽)
五月十八(第一天上學)
班級主要教師高特女士很關照,問明英語水平後,並不介意幾乎不能聽說讀寫,反而以自己收養一名韓國姑娘的經曆勉勵。她說,可以想象嗎,當初那小女孩是怎麽過的?頃刻間她就什麽也不能說了,沒人懂她,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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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鞋
·好孩子·
妻子是個鞋迷。每次逛店,看見妻子一頭紮進鞋店的熱情,總覺得男人有時候真不如一雙鞋。
不過,請別誤會我的意思。我說這話絕無抱怨的成分。如果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那麽鞋便是女人靈魂的門。
如今,這門就在我眼前。我有很好的機會穿過這道門,走進另一世界。
我曾無數次看著妻子將壁櫥裏的那些新鞋舊履一雙雙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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