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奢淫逸、荒淫無恥這類大詞隻有皇族裏的佼佼者才配擁有,國產球迷再不要臉,厚顏無恥就頂格了,咋還敢僭越到“荒淫無恥”級了?
國足在客場被日本隊踢了個0:7,賽後中國球迷拖著哭腔掏心窩子:你踢不好球,可以踢人呀!日本主力球員在歐洲俱樂部效力,他們怕受傷呀。這時候的國產球迷還停留在“厚顏無恥”級別上。到了廈門主場時,球迷圍攻一個穿日本隊球衣的人,群情激奮罵“漢奸”,保安逼他脫下日隊球衣,結果人家就是日本人,不是“漢奸”是“鬼子”。就算他是中國人,就是喜歡日本球隊,有當日本隊球迷的合法權利,這自主選擇權誰都不可侵犯和剝奪,罵他“漢奸”就是誹謗就是“尋釁滋事”。這時,國產球迷眼裏天下皆奸唯我獨忠,已經僭越到“荒淫無恥”級別了。世無王子,遂使豎子荒淫。
結果,抓“漢奸”烏龍了,主場又被“鬼子”踢了個3:1,主流輿論也承認“輸球又丟人”。本來,丟人是國足的標配,現在國產球迷也共赴國難分擔恥辱,無法“與有榮焉”隻好“與有恥焉”。無恥不是特權,誰也不能壟斷,興國足丟人就不興球迷悍不要臉一把?“法律麵前人人平等”是夢話,“無恥麵前人人平等”不是夢。
二十年前,中國缺好球員但不缺好球迷,那時的球迷對足球是真愛,也有意亂情迷時但能把持得住,既有情麵又講體麵,雖然那時國足已經“失足”很久了,球迷依然有勸人從良的勇氣和等待從良的耐心。
足球是最有魅力的體育遊戲,有強烈的感染力和致幻性,瘋狂的球迷對足球運動產生的依賴感不亞於毒品上癮,南美、歐洲的足球“癮君子”被親切地稱為“足球流氓”。毒癮、賭癮、性癮和足球癮可並列為癮中四君子。
毒品上癮要靠毒品的質量,球迷上癮更依賴球隊的水平,所以有巴薩球迷、皇馬球迷,有專迷C羅的有專迷姆巴佩的,足球“癮君子”也術業有專攻。現代足球運動是舶來品,國足水平太差致幻性低,國產球迷很難就地過癮,很委屈。足協、國足幾十年的騷操作雪上加霜,讓體麵的球迷脫敏戒癮了。國足一代不如一代,國產球迷一茬不如一茬,體麵喪盡破罐子破摔,把好好的球癮弄成荒淫。
據唐雲老師說,重慶的苦力勞動者“棒棒”也有解決生理需求機會,為他們服務的站街女人老價廉俗稱“棒棒雞”。現在國足的水平姿色已淪為“棒棒雞”,為國產球迷“棒棒”們奉上廉價服務,棒棒球迷一腦子漿糊也有發泄的生理需求嘛。滿腔愛國情懷進場看國足比賽,就像一腔熱血跟“棒棒雞”演霸王別姬的戲碼一樣,很像荒淫無恥吧?
坊間有個說法,說黑社會可以經營毒品業操控博彩業但卻搞不了高科技,控製不了芯片業,隻能幹粗活不能幹細活。引申一下,黑社會可以操控一場黑球,專製權力可以規劃一係列黑球,但兩者都無法搞出一支一流的球隊,因為足球和高科技一樣,創造和自由是充足條件。自由是足球的命脈,專斷權力能“集中精力辦大事”,這些“大事”裏偏偏找不到自由的影子。以舉國之力可以鍛造出華麗的鐵籠,卻捉拿不住自由——被鎖拿的“自由”還是自由嗎?
棒棒球迷隻能在“棒棒雞”身上放縱愛國想象,是愛國與足球的雙重悲劇。國足是假搖頭丸,國產球迷隻好自嗨假裝吃錯了藥。
在東大有三千萬:
千萬不要相信足協能搞好足球
千萬不要懷疑足壇的渾濁肮髒
千萬不要低估球迷的荒淫無恥
2024.1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