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繁華》作者在采訪中的一段話,大意是他寫《繁華》不想主觀表達什麽,隻是白描那個時間段上海人的生存麵貌,就像《金瓶梅》

,後人在裏麵看到最真實的社會形態、生活麵貌,是對那段曆史留個記錄。這段訪談印象很深,作者的想法、寫《繁華》的出發點太新奇了,還是第一次聽得作品不想表達隻想忠實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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