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在新東方當過學生也當過老師

我在新東方當學生的時候，新東方還在中關村幾個中學的禮堂打遊擊，沒有一個固定的點。新東方的辦公樓還在五道口的一個泥濘的小巷子裏。看上出像工棚。當時學的那些應試技巧全都忘光了，我就記得那個夏天在中關村劇院看了侏羅紀公園還有就是俞敏洪的課。餘老師很會說故事，他的很多的故事也很有意思，我記得他說他在大學的一個理想是當詩人而不是經商。其他很多他說的都忘了，就記得他當時經常講的一句話是在絕望中尋找希望。這句話在我剛出國的那一段時間經常想起。後來發現在聖經中的很多人物也有同樣的經曆，不過他們不是在絕望中尋找希望，而是在神中尋找希望。另外一個我有印象的老師是錢永強，我上過他在去耶魯讀MBA之前的最後一堂邏輯課。因為他要準備出國，當時本來是要放錄音的，但他覺得這樣做對不起學生，還是本人來上課了。我對他的印象是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說話邏輯性非常強而且非常快，但給人的第一印象是耐心差，但你真有問題去問他的時候還是很有耐心的給你解答。我當時的感觸就是我以前怎麽就沒碰到過像新東方老師的老師。

後來出國前自己跑到新東方當老師。那時的新東方剛搬到北四環的一棟小樓裏，就在中科院數學所隔壁。北四環還在修，亂哄哄的。中飯經常和同事去中國銀行研究生院隔壁的一個餃子館，晚飯經常去語言大學門口的一個小餐廳。如果按照當時新東方發的工資，幹兩年可以在北三環買套房了。不過當時我一定要出國，所以就辭職走人了。現在回過頭來看看，當時我和父母一起做的這個決定是非常正確的。我能給我孩子的一個最大的禮物就是能讓他們生在長在一個自由受保護，政府黨派權力受到限製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