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劾聽證會上的泰勒與肯特 – 之一

來源: 真實故事 2019-11-14 21:10:50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103326 bytes)

今天的真實故事,講述的是剛剛在美國國會舉行的,眾議院情報委員會的公開聽證會,進行彈劾總統的聽證。時間,2019年11月13日,東部時間上午10點。

在聽證會上作證的是泰勒和肯特。主席是民主黨人亞當·希夫(Adam Schiff )

  

威廉·泰勒(William Taylor),人稱比爾·泰勒,是美國駐烏克蘭最高外交官(chargéd’affaires)。他在10月的閉門證詞中說,美國對烏克蘭的援助,與烏克蘭願意調查特朗普的政治對手的意願,明確相關。他還談到了決策的“不規則渠道”,其中包括魯迪·朱利安尼(Rudy Giuliani),能源部長裏克·佩裏(Rick Perry),美國駐歐盟大使戈登·桑德蘭(Gordon Sondland)和烏克蘭特使科特·沃爾克(Kurt Volker)。
泰勒認為,他所謂的“美國決策的不正常,非正式渠道”,共同努力,向烏克蘭施壓,要求其對未證實的烏克蘭幹預2016年美國大選的指控展開調查,以及亨特·拜登加入布裏瑪(Burisma)天然氣公司。

喬治·肯特(George Kent)是負責歐洲和歐亞事務的副國務卿,他提供了公開的證詞,與泰勒在國會的講話相呼應。他說,五月份,桑德蘭,沃爾克和佩裏三人宣布自己負責烏克蘭政策。
肯特還說,朱利安尼發動了“誹謗行動”,以毫無事實依據的誹謗,來針對美國駐烏克蘭大使瑪麗·約瓦諾維奇,進行攻擊。

民主,共和,兩黨在這個聽證會上激烈交鋒。下麵來聽聽兩黨的委員們對倆位證人的提問,以及證人的回答。民主黨人的質詢主要是引導證人譴責特朗普總統,我們就略過去。用記者大衛·繆爾(DAVID MUIR)的總結來代替:

在質詢比爾·泰勒先生時,我們想聽到的中心主題之一,是,關於這個問題,你到底和特朗普總統直接交談過幾次?到底有幾次特朗普總統告訴你,關於烏克蘭,他的打算?他隻能說,他沒有聽那通關鍵電話,特朗普總統和澤倫斯基總統之間的通話。甚至在所有文字交流中,也不涉及特朗普總統。有一件事比爾·泰勒先生是講清楚了,就是在質詢中,讓他重讀他發出的文字信息時,一個關鍵文字信息他送出的,一個關鍵點是那段文字,他說,“我認為,為了政治鬥爭行動而拿住安全援助不放,這很瘋狂”。這是閉門聽證會上說的。他說,高登·桑德蘭說總統很明確,沒有交換條件。桑德蘭解釋,總統是個生意人,這很常見。比爾·泰勒說,這聽起來不合情理。烏克蘭什麽也不欠美國。這是我們美國自己的國家利益。

我們從共和黨的質詢開始。

首先發言的是德文·紐恩斯(Devin Nunes,共和黨人,特朗普總統的堅強支持者,眾議院領班議員,即ranking member)。他不是質詢,是代表共和黨向民主黨發出譴責,激勵共和黨人的士氣,這是一份號召保衛特朗普總統的勤王詔。

  

紐恩斯:民主黨想彈劾特朗普總統,所依據的通話摘要,與他們所作的邪惡描述截然不同。它顯示的是兩位領導人之間的令人愉悅的交流,展示倆人在廣泛議題上的相互合作。民主黨人士聲稱這通電話展示了勒索,賄賂和許多其他已經犯下的滔天罪行。但是,澤倫斯基總統自己堅稱,這個通話沒有任何不恰當的地方。
確實,這個通話的常規性質,有助於解釋,為什麽在本委員會上一次公開聽證會上,民主黨要引用一個虛構的版本,而不是讀出真實的通話記錄。
民主黨描述總統這樣說話,引用他們說的:“我要你去挖我的政治對手的汙垢,很多汙垢,這方麵或那方麵的汙垢。”
通話記錄沒有顯示總統特朗普說過任何與此哪怕有一絲絲靠近的話。
總統特朗普沒有要求烏克蘭編造任何人的汙垢。
民主黨人不是試圖尋找真相。他們在試圖創造解說詞。如果他們想要的事實不存在,他們就編造出來。
不僅澤倫斯基總統否認了民主黨人對通話的定性,而且,就像泰勒作證的那樣,烏克蘭人在通話時不知道給他們的安全援助暫時推遲了。
不僅如此,大使作證,這種推遲會時不時發生,他和沃爾克大使充滿信心,延遲將被消除。
實際上,在特朗普總統接管後,向烏克蘭提供的軍事援助大幅提升。泰勒作證了,特朗普總統是第一個向烏克蘭提供標槍反坦克武器。
這是一個強有力的信息,美國人願意提供的,絕不僅僅是毛毯。那是奧巴馬行政團隊的方式。
注意這個重要事實,向烏克蘭提供了安全援助,但烏克蘭人並沒有做任何假定他們已經被勒索要做的事情。
我們假定要相信特朗普總統犯下了可怕的罪行,這個罪行實際上根本沒發生過,而假定的受害人自己也否認發生過。
我想簡短地說一下,關於民主黨人驅動彈劾的核心錯誤。他們聲稱,總統試圖讓烏克蘭人,引用:“製造他的政治對手的汙垢”
極其精確地說,這個說法的證據是零。再一次,是民主黨編造出來的。

讓我們考慮這個更大的問題,為什麽特朗普總統會要關於烏克蘭幹預2016年選舉的問題的答案。
民主黨淡化,忽略,徹底否認,對烏克蘭人介入選舉的指控。這是個讓人震驚的麵孔,4年來,他們一直吵著,外國人幹預選舉是犯罪,是危害我們的民主核心的犯罪。
這個厚顏無恥的掉頭讓人震撼,但對於民主黨的辯論,卻是必須的。畢竟,如果有烏克蘭幹預選舉的征兆,如果外國人幹預選舉是一種可怕的威脅,那麽,特朗普總統將有一個完美的,良好的理由,去要求搞清楚發生了什麽。因為幹預是用來破壞他的競選活動,他就有好理由派他的私人律師去做查詢。
奇怪的是,這些聽證會上的證人和以前的供詞,表達有關對這些聽證會的警覺,卻明顯地,不告知他們,烏克蘭幹預選舉的跡象,以及為什麽總統會對此擔憂。
例如,我以前曾提到,亞曆山大·查盧帕(ALEXANDER CHALUPA)前民主黨全國委員會員工,承認她與烏克蘭駐華盛頓特區官員一起工作,去挖掘特朗普競選團隊的汙垢,提交給民主黨全國委員會。
查盧帕透露,烏克蘭官員直接與記者工作,交換有關特朗普競選團隊的信息和秘密。
大使肯特,在最後一輪質詢中,你似乎對此不在意,我會跳過你。我們知道這關係不大。
泰勒大使,您已向本委員會作證,您最近才得知這個報告,關於烏克蘭大使館官員和恰盧帕的合作,目的是破壞特朗普競選活動。
根據您的最後證詞,那是對的嗎?

泰勒:紐恩斯先生,是正確的,我在此之前還不知道這個報告。

紐恩斯:正在看你最後的證詞。

泰勒:好的。

紐恩斯:“政治”雜誌的文章引用三名烏克蘭官員的話。它引用的話,引號開始:“烏克蘭國會議員明確說他們支持候選人希拉裏·克林頓。他們做了所有事情,包括組織與克林頓團隊的會議,批判特朗普。我認為他們不與特朗普團隊見麵,因為他們認為希拉裏將獲勝。”引號結束。
泰勒大使,您作證,你對那些陳述不熟悉。那是對的嗎?

泰勒:那是對的。

紐恩斯:您還說過,不知道那個烏克蘭駐美國大使瓦萊麗·察萊特撰寫過一篇文章,批評當時的候選人特朗普。正確嗎?

泰勒:是的。

紐恩斯:您說您不知道,烏克蘭國會議員承認,他的部分動機,去傳播有關黑賬本的信息,一份有爭議的文件,泄露腐敗行為,據稱由前特朗普競選幹部給出,是為了詆毀候選人特朗普。這仍然是正確嗎?

泰勒:仍然正確,先生。

紐恩斯:謝謝你,泰勒先生。奈裏·奧爾(NENEL ORR)向國會作證,列申科是個源頭,代表民主黨全國委員會和克林頓競選團隊,融合“汙泥化特朗普”行動。您作證,你不知道他是作為該項目的源頭。泰勒大使,這仍然正確嗎?

泰勒:是的,先生。

紐恩斯:您說自己不知道烏克蘭內部事務部長在臉書和推特上嘲笑和羞辱候選人特朗普,仍然正確嗎?

泰勒:是的。

紐恩斯:還有,你說,這讓你不安,聽到關於烏克蘭幹預選舉的許多跡象。根據那篇政治雜誌的文章,你的準確原話是:再次讓我驚訝,讓我失望,我認為這是一個錯誤,任何外交人員或政府官員,在一個國家,去幹涉另一個國家的政治生活。泰勒大使,這仍然是您的證詞嗎?

泰勒:紐恩斯先生,是的。在那之後,我探究了你剛才提到的幾件事的環境。2016年候選人特朗普聲明說他可能會允許克裏米亞回到俄羅斯。
他表達了情緒或意見,說克裏米亞有可能想要回到俄國。我能告訴你的是,紐恩斯先生,那個情緒表達,是驚人地讓所有烏克蘭人冒火。

紐恩斯:那個,我想,– 我能明白。
您是否知道,在,-我相信這是2012年的選舉, 奧巴馬總統靠上一個開著的給俄羅斯總統用的麥克風上,說,他得等到選舉以後。那是否也會讓烏克蘭人發火?

泰勒:我不知道,先生。

紐恩斯:我想清楚表明,一些政府官員反對特朗普總統對烏克蘭的做法,但許多人並不知道他所關注的是什麽。這個情況,有很多跡象表明烏克蘭幹擾2016年選舉,反對他的競選和支持希拉裏·克林頓。一旦您知道這一點,就很容易理解總統的渴望,探查腐敗的根源,和搞清楚,在2016年選舉中,究竟發生了什麽。
關於這個,讓卡斯特先生講。

共和黨的主帥罵陣完比,派出主將卡斯特出馬踏陣,發起主攻。

  

卡斯特:泰勒大使,肯特先生,特朗普總統的擔憂,對於烏克蘭在2016年的角色,你相信,他真心相信他們在進行反對他的活動,對嗎?泰勒大使?

泰勒:卡斯特先生,我不知道總統特朗普或候選人特朗普正在思考烏克蘭人的事情。

卡斯特:他不是5月23日在橢圓形辦公室會麵的嗎,在澤倫斯基就職典禮後,不是他哀歎烏克蘭人出來了找他算賬了嗎?

泰勒:有建議,澤倫斯基先生到橢圓形辦公室拜訪特朗普總統。我聽說他對此建議的回應不佳,是的,他對烏克蘭人有擔憂。

卡斯特:從總統的角度,如果大使-烏克蘭駐美國大使,最具影響力的外交人員之一,在搞反對活動,當然得到巴利申科總統的許可,民主黨全國委員會的顧問們和烏克蘭官員們搞在一起。前總理在社交網上說些事情,內務部長也在社交媒體上說關於總統的很不好的事情。你肯定能理解,特朗普總統會很擔憂,在烏克蘭內部,對他不友善,不支持他,要出來搞他。

卡斯特在進行證人誘導,要證人承認,總統對烏克蘭人的要求是合理的。主席希夫坐不住了,出手幹預。

希夫:我允許問問題。你在問-

卡斯特:你認真要幹擾我們的時間嗎?

希夫:我允許問問題。我不是從時間方麵叫停。大使,如果您能夠驗證議員剛才問你的事情,那就好。否則,對來自少數黨或多數黨的問題,問題本身會帶有假定的事實,但沒有證據支持,這樣的問題放到你麵前,你要小心。
(泰勒點點頭)

此時,同時有幾個人在說話。後來表示時間還是少數黨,即共和黨的。讓拉德克利夫(RADCLIFFE)發言。
拉德克利夫對己方主將剛殺到陣前,就被一箭射回,十分不滿,不做質詢,對對方主帥發難。

 

拉德克利夫:主席,前45分鍾我坐在這裏,實際上我對高盛先生問的每個問題都有基礎上的反對意見,關於沒有證據的事實,
660號眾議院決議未說我們處於聯邦證據規則之下。如果這是您的主張,那我對那些違反聯邦證據規則的問題提出反對。你現在要讓我知道,是不是按這個規則做。因為這樣的話,這個聽證會就會極大改變。

希夫:正如我所說的,拉德克利夫先生。我允許提問題。

共和黨主帥也殺上來支援。

紐恩斯:我認為這位先生有關於規則的不同問題。支配這裏的規則是什麽?

希夫:領班議員(指德文·紐恩斯)在尋求一個認可嗎?

紐恩斯:我向你提出一個問題。

希夫:你尋求認可的目的是什麽?

紐恩斯:回答拉德克利夫先生的問題。

希夫:我已經回答了。

拉德克利夫:尊敬的主席先生,您尚未回答我的問題。我是否應該驗證不存在證據的事實,或者,從此以後,對主要問題提出反對?

希夫:拉德克利夫先生,我不是反對這個問題。我是告訴證人,他們不要預先假定,來自雙方的,帶有沒有證據的事實假設的問題,是正確的問題。我回答了你的問題。我們將恢複質詢,並恢複計時。

在己方大將和主帥的掩護下,主將卡斯特再次越馬出陣。

卡斯特:那麽,你能理解特朗普總統的擔憂了?

這是繼續誘供,目的隻有一個,證明總統向烏克蘭總統提的調查要求是有根據的,請讀者聽他是怎麽問的。

泰勒:卡斯特先生,我不知道總統擔憂的確切性質。在我的證詞中,我記得你遞給我政治雜誌的文章,至少列出三項。我已經向領班議員確認,我是第一次聽到這些,也很驚訝。我不知道特朗普總統對這些的反應。

受到主席提醒,證人對誘供進行反推。

卡斯特:前烏克蘭調查記者所發布的信息,在2016年8月關於馬納複特黑賬本,出版的那天,馬納複特先生從競選活動中辭職,正確?

泰勒:我不知道,卡斯特先生。

卡斯特:這帶來了擔憂,烏克蘭有些人要給總統麻煩。他這樣相信,是非常合理的,對嗎?

泰勒:我不知道。

卡斯特:到2016年準備選舉時,有些事實,還沒有澄清。同意嗎?

泰勒:要問什麽?

這樣反問,說明證人很警惕了。

卡斯特:有許多事實與迎接2016年選舉有關,仍然無法澄清?總檢察長巴爾指派康涅狄格州總檢察長,簡而言之-那是行政複議,然後
變成了刑事偵探。美國杜倫律師事務所正在撒大網,並追蹤事實。您知道嗎?

泰勒:我知道在調查。就知道這麽多。

卡斯特:在烏克蘭範圍內的任何信息,對於居住在烏克蘭的人,都想完全了解,要說的是,烏克蘭人通過官方渠道與美國合作,分享信息。正確?

泰勒:卡斯特先生,你能再說一遍嗎?很感謝。

卡斯特:對於烏克蘭有與2016年選舉有關的事實,杜倫律師事務所正在調查,烏克蘭應與美國合作,對於烏克蘭內部不正確的事情,烏克蘭人應自行調查。正確?

泰勒:卡斯特先生,烏克蘭/美國的關係是非常相互支持的。烏克蘭人一定會響應我們的請求。

卡斯特:在總統在7月25日的通話記錄,提出這個,與總統出售一起(sell原話如此),促成烏克蘭政府和司法部之間的聯係,這是向烏克蘭總統提出問題的正確方法。正確?

泰勒:這是適當的,司法部及總檢察長去合作並交換信息,是的。

卡斯特:杜倫律師(Durham)正在調查,總統提醒澤倫斯基總統,您應該與我們正式渠道的官員接觸,難道不適合?

泰勒:卡斯特先生,我不知道這類關係的準確的適合程度。

卡斯特:你,你們參與了準備7月25日的通話嗎?

泰勒:我沒有。

肯特:我沒有。

卡斯特:您怎麽解釋?你們是兩個主要官員,負責烏克蘭政策,我的意思是,如果美國總統將與烏克蘭領導人打電話,你為什麽不通常參與準備?

泰勒:先生,我們為國務院海外部門工作。在準備打電話方麵,他們依賴國家安全委員會內部工作人員。通常,如果有足夠時間的話,國家安全委員會人員可以正常從國務院索取信息,我們可以從大使館方麵提供信息,僅僅是背景信息。我的理解是,國家安全委員會從來沒有這樣工作,總統和我們都沒有在國家安全委員會工作人員之外見過這樣的備忘錄,

卡斯特:這麽說,美國駐該國大使館通常會參與與外國領導人的通話。

泰勒:是的。

卡斯特:科隆·溫德曼或任何人與您聯係為通話做準備嗎?

泰勒:在那天之前我得到通知,在7月24日。至於我的角色,是動員大使館,保障安全通信聯接是暢通的,可以直通白宮辦公室。

卡斯特:您向溫德曼提供了任何實質性建議嗎?關於這個通話,以及官方立場?

泰勒:沒有問我,我沒提供。

卡斯特:然後安排了通話,您知道,您早前作證了,通話安排了,又取消了。7月10日之後,與大使博爾頓會晤,共識就是通話不會發生,這是正確的嗎?

泰勒:我不會說那是共識,國務院的立場是,兩個總統之間的通話是有用的,一旦澤倫斯基在初選首次獲得多數,從我們的角度,打一通恭喜電話是合情理的。

卡斯特:然後就安排了通話,您得到了記錄嗎?,泰勒大使,來自通話?

泰勒:我沒有,卡斯特先生。我讀了-我們都讀了烏克蘭人發表的聲明。我幾天後得到記錄,從國家安全委員會的莫裏森先生那裏。

卡斯特:好吧。那你呢,肯特先生?

肯特:我也一樣,先看到烏克蘭的聲明,相信是第二天,7月26日,應該是星期五,我從科隆·溫德曼獲得部分記錄。

卡斯特:您說烏克蘭人的記錄很隱秘,因為最初是用烏克蘭語寫,然後翻譯給我們?

泰勒:不,作為一般規則,雙方,美國及其他包括烏克蘭在內的國家,會發出很簡短的總結,寫出討論的重點,無需詳細說明。

卡斯特:好吧,好吧。您提到它是加密的嗎?為什麽您認為它是隱秘的?

泰勒:現在知道一些-讀過記錄後,和回看他們的總結,我記得,我不記得他們確切說的話,但他們說,是要解決一些問題,為了改善兩國關係,類似這樣的事情。

卡斯特:好像很正常。

泰勒:好像很正常。

卡斯特:你和澤倫斯基總統第二天見麵?

泰勒:我們和他第二天有個會麵。

卡斯特:他提到關於通話的任何問題嗎?

泰勒:他說-對,所以我-大使沃爾克(AMBASSADOR VOLKER),大使桑德蘭在他的辦公室,我們問他,他對通話感覺怎麽樣?他說這個通話很好,我對通話很高興。

卡斯特:您還有其他東西嗎?關於此通話記錄?什麽時候你第一次知道通話中包含讓您感到擔憂的內容?還是直到9月25號?

泰勒:莫裏森先生在幾天後,7月底前,向我介紹了情況。我想這是我在我的作證中說過,他說通話可以進行的更好,他說通話提到朱利亞尼先生,他還說,通話提到前大使。這兩點都使人擔憂。

卡斯特:朱利亞尼是澤倫斯基總統在通話中首先提起的,對嗎?

泰勒:我不記得。會是對的。

卡斯特:我這裏有,在第三頁。澤倫斯基總統首次提起朱利亞尼,澤倫斯基總統說,我會親自告訴你,我的一位助手與朱利亞尼先生談過了。我們希望朱利亞尼先生將來烏克蘭,我們會在烏克蘭見麵。這讓您驚訝嗎?

泰勒:那時我沒有抄本,當時我所有的就是朱利亞尼先生被提及-莫裏森先生說,朱利亞尼先生在通話中被提及。

卡斯特:好吧。現在,肯特先生,烏克蘭的腐敗是根本性的,對嗎?

注意,卡斯特要開始反攻,攻擊前副總統拜登。聽聽他一步步導向這個方向,這是合理化總統行為的重要依據。

肯特:對的。

卡斯特:它會影響法院,檢察官,這在曆史上是所有烏克蘭的檢察官的問題,正確嗎?

肯特:我會說,直到最後兩個月,澤倫斯基總統任命新檢察官,正確。

卡斯特:好的,所以美國政府,國務院,國家安全委員會和白宮,的共識,是,澤倫斯基是真的,真的改革者,他真誠地想要根除腐敗,起訴壞家夥,正確嗎?

肯特:我會說,我們是謹慎樂觀,我們永遠是這樣的,隻要有政治意願要做正確的事情。與向前進行真正的改革。

卡斯特:腐敗的根源在於此寡頭係統,在那裏,他們的控製,經常是通過,您知道,形同盜竊,例如,某些能源許可權,正確嗎?

肯特:那是一個基本方式,是的,先生。

卡斯特:布裏馬公司(BURISMA)的領導者,有一點腐敗的曆史,不是嗎?

肯特:從2010年到2012年,他是能源部長,在親俄政府之下。他使用他的監管權力,把油氣勘探許可證授予受他控製的公司。這被視為一種腐敗行為。

卡斯特:烏克蘭政府最終如何追究這件事?

肯特:在2014年春季,烏克蘭政府,榮光革命後的新政府,向夥伴,特別是美國和英國追討數百億美元的被盜資產。我們嚐試過追回金錢的第一個案子,是在英國的嚴重犯罪,已經開始調查。2300萬美元被凍結。直到有人從烏克蘭總檢察官辦公室給那人的律師發了封信,取消了案子,那筆錢就消失了。

卡斯特:支付賄賂消案?在任何時間點,烏克蘭政府有任何人試圖重新調查,或這些罪行都不受懲罰,罪犯逍遙自在?

肯特:據我所知,他逃離烏克蘭後,呆在莫斯科和摩納哥。我們持續提出關注,因為美國納稅人的美元已用於追回被盜金錢。我們有幾個關鍵責任,要回答,為什麽據稱是腐敗的檢察官去消了案,直到目前為止,我們都無法得到令人滿意的答案。總的來說,我們認為,贓款,檢察官接受賄賂消案,是我們的主要擔憂。

卡斯特:您支持對那件事充分調查並起訴嗎?

肯特:我認為美國納稅人的錢被浪費了。我很想看看誰是受賄的腐敗檢察官。

卡斯特:除了起訴受賄的人,行賄的組織或個人不是也該被起訴嗎?

肯特:我會同意烏克蘭法律機關應該堅持法律的規則和讓違反烏克蘭法律的人受懲罰。

卡斯特:這家布裏瑪公司(BURISMA)參與了許多犯罪活動,對嗎?

肯特:我不了解。

卡斯特:但是,多年來,它參與了許多可疑的交易,對嗎?

肯特:我會說,它是該國最大的私人天然氣生產商,它的商業聲譽是毀譽參半。

卡斯特:那麽,現在澤倫斯基總統上台,對新檢察官來說,政府會公平,新檢察官可以重新調查那些沒有得到足夠處理的舊罪行,將其繩之以法。

肯特:我相信新的總檢察官為此發了一個聲明。他們將回顧過去案子。但記住,這是這樣一個國家,那些犯了罪的人不用負責任。

卡斯特:來說說-賄賂是在哪一年付款?

肯特:據我所知,針對前部長的案子是在2014年2月消的。

卡斯特:就在那個時候布裏瑪開始在董事會添加官員,這是正確的嗎?

肯特:據知,是的,2014年他邀請了一係列新人加入董事會。

卡斯特:您是否知道他的策略是什麽,將官員加入的他的董事會?

肯特:我從未見過他。

卡斯特:他加入他董事會的都是什麽人?

肯特:加入他董事會的最著名人物是波蘭前總統。

卡斯特:其它人?

終於,亨特·拜登被推出來了。

肯特:還有一些美國人,和我們在這裏相關最大的是亨特·拜登(HUNTER BIDEN)。

卡斯特:您是否認為這會產生一個問題,布裏瑪可能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將這些人加入董事會?

肯特:我是為政府工作,不在私人領域。我相信公司有各種原因組成董事會,不隻是促進他們商業計劃。

卡斯特:他專長管理公司嗎?

肯特:我一點兒也不知道他在大學學什麽。或他的簡曆說什麽。我無法回答他的背景是什麽,或他做過什麽。

卡斯特:你不知道他在加入布裏瑪之前,有沒有烏克蘭的業務經驗?

肯特:沒聽說過。

卡斯特:他說烏克蘭語嗎?

肯特:不知道。

卡斯特:他擁有其他任何素質嗎?除了這樣一個事實,他是當時的在任的副總統的兒子以外?

肯特:不知道。

卡斯特:泰勒大使,你呢?知道亨特是否對公司有其它貢獻,除了這個事實,他爸爸是副總統,之外?

泰勒:不知道。

卡斯特:您同意這引起一個問題嗎?他坐在董事會的薪水是每月$ 50,000。他搬去烏克蘭了嗎?

泰勒:不知道。

卡斯特:肯特?

肯特:不知道。

卡斯特:好吧,所以,他得到報酬每月$ 50,000,但我們不知道他有什麽經驗,說烏克蘭語,或他搬到烏克蘭,都不知道,對嗎?

這聽起來,確實是拜登的腐敗行為。

肯特:是的。

卡斯特:那時,副總統拜登對烏克蘭有了特別的興趣,不是嗎?

肯特:是的。

卡斯特:你能說說嗎?

肯特:當他是副總統時,他總共進行了六次烏克蘭訪問,有五次訪問是在榮光革命之後,榮光革命是在2014年2月之後開始。

卡斯特:你在崗位時,副總統拜登去過嗎?

肯特:沒有。我回國參加烏克蘭語言培訓,所以我錯過了副總統的多次訪問。

卡斯特:那麽,你看過副總統拜登的講話,您知道,關於他如何進入烏克蘭,和他告訴烏克蘭人,如果他們不炒了那個檢察官,他們將損失十億美元的貸款擔保,您已經看過了吧?

肯特:是的,我看過。

卡斯特:他還說,他去過烏克蘭13次。準確嗎?

肯特:據我所知,當他是副總統時,進行了六次訪問。

卡斯特:以副總統的角色,在當時,介入烏克蘭,是有任何問題嗎?

肯特:沒有,副總統的作用非常重要。它是最重要的協助,幫助我們執行我們的政策議程。

卡斯特:好吧,但是,由於亨特·拜登在布裏瑪董事會中的董事角色,在您的證詞中的某處,表達了一些對副總統辦公室的擔憂,正確嗎?

肯特:對的。

卡斯特:對你的擔憂,他們做了什麽?

肯特:我不了解。我把我的擔憂報告給了副總統辦公室。

卡斯特:就這麽完了嗎?

肯特:先生,這你得問2015年在副總統辦公室的人。

卡斯特:可以想到的,至少是利益衝突,副總統對烏克蘭的介入,並沒有停止,對嗎?

肯特:對的,因為副總統在促進美國在烏克蘭的政策目標。

卡斯特:亨特·拜登在布裏瑪董事會中的董事角色,並沒有停止,對嗎?

肯特:據我所知,沒有。

拜登的事告一段落。下麵是質詢總統用私人律師介入政府政策的事,特別是調查前副總統。

卡斯特:現在,泰勒大使,我想轉向討論您描述的非常規渠道?公平地說,這個非常規外交渠道也不是那麽古怪的,對嗎?

泰勒:也沒有那麽古怪,我同意。

卡斯特:我們有大使沃爾克,前參議員轉任的北約大使,你和沃爾克大使相識多年?

泰勒:是的。

卡斯特:一個不容懷疑的正派人,對嗎?

泰勒:是的。

卡斯特:美國最好的人?

泰勒:是的,我相信是這樣。

卡斯特:對烏克蘭最有利?

泰勒:他的第一優先當然是美國。

卡斯特:好的。

泰勒:考慮到烏克蘭對美國的意義,是的,是對烏克蘭最有利。

卡斯特:好的,還有非常規渠道的第二名成員,是參議員桑德蘭轉任駐歐盟大使,他在此參與其中,您知道,對於他作為歐盟大使的官方職責不是必要的,但作為歐盟大使,這並不奇特,他感興趣和參與,在總統或國務卿龐培奧的指示下,正確嗎?

泰勒:這有一點不正常,美國駐歐盟大使在烏克蘭政策上扮演一個角色。

卡斯特:好的。而且您知道,可能會非常規,但不算太古怪。佩裏秘書長是第三位非常規渠道的成員,是參議員轉任的官員,深奧的能源市場經驗。他在追求一些,你知道,在烏克蘭的液化天然氣項目,對嗎?

泰勒:是的。

卡斯特:佩裏秘書長的參與是可接受的?

泰勒:是的。

卡斯特:現在,這個非常規渠道,隨著它的發展,您何時確定它變得有問題了?在您的開場致詞中,你把自己當作常規渠道的領導者。

泰勒:至少是個參與者。常規渠道還有另一位領導者。

卡斯特:你第一次發現非常規渠道有問題,是什麽時候?

泰勒:這樣,我9月中旬到達基輔,到9月下旬好幾個電話打來–

卡斯特:你到基輔是6月。

泰勒:6月,對不起。6月17日。6月中旬,6月17號,謝謝你。這樣,6月底,我開始聽到有些調查,這種調查應該是在特朗普總統向澤倫斯基總統提出會麵之前進行。

卡斯特:好的。

泰勒:那對我來說,就產生了疑問。

卡斯特:好的。那麽,你知道,大使沃爾克和你確實有一定的理由知道大使桑德蘭,那你在那時做了什麽,去爭奪常規渠道的控製權?

泰勒:我沒有試圖爭奪常規渠道的控製權。在那時,當–

卡斯特:那你為什麽不爭奪?

泰勒:因為,卡斯特先生,在那時,就像執行助理肯特作證說的,兩個渠道都是感興趣於澤倫斯基總統和特朗普總統會麵。所以,既然目標一致,就沒理由爭奪控製權。

卡斯特:在某個點上,您-您開始了擔憂。您的開場致詞-彈劾證人第一名,還有你,肯特先生,您是第二名。這個案子,要彈劾美國總統,是由於你在作證中提到的非常規渠道,對嗎?

泰勒:我很擔心,當非常規渠道的走向似乎與總體方向相背,非常規渠道的走向與常規渠道的目標方向相反。

卡斯特:不過,就我理解的記錄,當您到達烏克蘭時,您得到秘書長和秘書長的頂級顧問律師的支持,正確嗎?

泰勒:正確.

卡斯特:他們向你保證,如果你有任何擔憂,你都可以和他們聯係,他們會支持你?

泰勒:是這樣。

卡斯特:您知道要遵從魯迪·朱利亞尼,會出現複雜性,對嗎?

泰勒:我對魯迪·朱利亞尼的聲明以及他卷入烏克蘭政策感到擔憂,是的。

卡斯特:好吧。所以,當它真正地成了你的擔憂,你怎麽去找桑克蘭或沃克–你與魯迪·朱利亞尼會麵過嗎?

泰勒:不在相關時間。他曾有一次訪問烏克蘭,我在那裏。

卡斯特:好的,所以您沒有與魯迪·朱利亞尼有任何關於非常規渠道的交流?

泰勒:正確的。正確的。

卡斯特:好的,無論如何,要回到我的問題,在此期間,您是否嚐試過與秘書長接洽?我知道你說過,8月21日或22*****與布雷克(BRECHTBUHL)通電話。

泰勒:正確的。

卡斯特:你在國務院提出了你對非常規渠道的擔憂。

泰勒:我也向副秘書長喬治·肯特提出了我的擔憂。特別是,在早期我想我可能提到了這個電話,它很奇怪,它不包括正常人員,的確,桑德蘭大使的員工,這個不尋常,讓我震驚,我谘詢了肯特先生。在他的建議下,我記錄下了此事,我想,我還和布雷克先生談過。

卡斯特:在您的開場詞,您表達了一些擔憂,關於桑德蘭大使說的,一旦澤倫斯基開始通話,就按常規渠道進行。對嗎?

泰勒:正確的。

卡斯特: 6月28日的電話,最終不如預期,您有任何問題嗎?

泰勒:與澤倫斯基總統的電話沒問題。為那通電話做的準備,那個準備工作包括15分鍾的隻有美國人的通話,那個,有些不正常,因為沒有職員在。在那個15分鍾接通澤倫斯基總統前的預通話中,沃克大使告訴其餘的參加者,他在計劃3天後或4天後,與澤倫斯基總統在多倫多對話,在那裏,他將向澤倫斯基總統概述我們正在準備接通的電話的要點。

卡斯特:好的,您對此沒有任何異議,是嗎?

泰勒:我遇到的唯一問題那是,提到了調查,關於,我必須檢查我的筆記,我有疑問,我不了解大使沃爾克心中有什麽要特別與澤倫斯基談。有點令人擔憂。

卡斯特:好的,總統表達了他對某些調查的興趣,與2016年選舉有關,和與布裏瑪腐敗有關,不是和總統的信息不一致,對不對?

泰勒:我不確定,卡斯特先生。我請你重複問題。

卡斯特:總統的關於2016年選舉擔憂,要了解它的根源,總統的顧慮最終聯係到布裏馬公司,如果大使沃克向澤倫斯基提出這些問題,那與總統的方向是一致的,對嗎?

泰勒:-總統的興趣,或者我會說, 魯迪·朱利亞尼的興趣,因為在那時,很清楚,朱利亞尼先生有興趣進行這些調查,令人擔憂,但-

卡斯特:順便問一下,您知道沃克先生與珍妮爾·詹納裏(JENUEL JANUARYI)見過幾次?

泰勒:我不知道。

卡斯特:從他的證詞,他告訴我們隻是一次,他發了短信,與市長見麵。進行了幾次短信交流。但是這不足以說服沃克大使是有效的交流,您知道嗎?

泰勒:我知道有個早餐會,

卡斯特:肯特先生,在我的時間用完之前,我想回到布裏馬公司和您在證詞說的,有一個實例,美國國際開發署已與布裏馬進行接觸,並可能讚助一個項目。您對此有疑問,並建議美國國際開發署撤回來。

肯特:我相信是2016年,一個清潔能源宣傳活動,美國國際開發署正在進行的工作,經濟與治理,讚助一些年輕烏克蘭人的比賽,提出主題,有獎品,與布裏馬共同讚助。鑒於我們過去追討贓款的曆史,我認為,大使館與布裏馬共同讚助是不合適的。我在大使館內提出了這個問題,她同意我的意見。美國國際開發署保留比賽,但刪除公私合作共同讚助。

希夫:先生的時間用完了。

希夫:現在進入五分鍾時限。

這以後,每人隻有5分鍾提問時間。
主將卡斯特用自問自答的方式,合理化了特朗普總統的要求,要求烏克蘭調查拜登。基本論點是,烏克蘭有深度腐敗,腐敗的根源是布裏馬公司,亨特·拜登是布裏馬公司的董事。
卡斯特做的很好。民主黨必須立刻反擊。由主席希夫親自出馬。

希夫:我先給自己5分鍾。肯特先生。我想跟進我的同事關於布裏馬的問題。您作證說,關於以OL GAR CH’S的名字的自我交易,給自己合同,他是2010年至2012年的生態部長,給自己發油氣勘探許可證。
25日的電話及相關事件把我們帶到這裏,那個腐敗的自我交易是在之前大約七年?

明白了,希夫要說共和黨用7年前的事情合理化總統現在的行為。

肯特:正確。他是部長的那段時間是2010年到2012年,亨特·拜登加盟了2014年布裏馬董事會。

希夫:您閱讀了通話記錄,是嗎?

肯特:我有。我有一個月沒閱讀有關的內容。

希夫:有任何關於與總統特朗普和澤倫斯基總統討論已有七年的寡頭自我交易?

肯特:據我所知,沒有。

希夫:是否有討論自我合同,或發生在2012年至2014年的腐敗行為?

肯特:據我所知,沒有。

希夫:總統提到大遊行罷工,服務器和拜登?

肯特:是的。

希夫:沒有討論設置反腐敗法院或調查腐敗寡頭或一般公司中的腐敗,總統的評論集中在兩個事情-2016年和拜登,我對嗎?

肯特:我相信,是的。

希夫:您在開場詞中作證,說,我不相信美國應該要求其他國家參與選擇性的調查或起訴政治對手。被選擇性的調查或起訴的政治對手,你是指拜登嗎?

肯特:一般性的促進法治。

希夫:適用於美國總統尋求調查他的政敵。

肯特:可以那樣解釋。

希夫:泰勒大使,大使桑德蘭或其他人,向您交待的是,總統要調查2016年及拜登,不是要調查自我交易,隻是2016和拜登,你是這樣理解的嗎?

泰勒:那是我的理解。

希夫:實際上,當您說,你的員工旁聽桑德蘭大使和總統的電話,在那次電話中,總統提起了調查,他提了嗎?

泰勒:他提了。

希夫:而且,總統放下電話之後,立刻,你的職員問桑德蘭大使,總統對烏克蘭是什麽想法?他的答案是,他隻是對拜登的事情感興趣,對嗎?

泰勒:對。

希夫:他說他更對拜登感興趣。沒有討論CHALUPA或發生在七年前的事情。他對拜登感興趣。

泰勒:是的,先生。

希夫:你還作證,大使桑德蘭告訴你,特朗普總統想要澤倫斯基在一個公開場合發布,正確嗎?

泰勒:是的,先生。

希夫:公開場合的意思,就是,私下陳述,私下承諾來調查2016年和拜登還不夠,要上電視,以某種方式進入大眾,因為總統想要他在公共場合裏,這就是你理解?

泰勒:主席先生,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想法,我也不確定大使桑德蘭的想法,跟我提起這個的人,是這樣表達的。表達的就是要公開,而不是私下保證。

希夫:您說,你在與大使桑德蘭通話時,要求他把特朗普總統的要求推回去,是這樣嗎?

泰勒:那是正確的,先生。

希夫:因此,從您與與桑德蘭的對話,你明白,這就是總統的要求,不是桑德蘭的需求,是總統的要求,而且你想要桑德蘭先生推回去。

泰勒:我想要的是,大使桑德蘭能夠與總統清楚交談。而且我認為向另一位總統施加壓力,給澤倫斯基總統施加壓力,從兩個總統的角度,都不是良好的想法。在我與大使桑德蘭的那次電話中,我希望他能向總統清楚表明這一點,因為大使桑德蘭與總統頻繁通話。

希夫:我從您表達自己的方式,你要桑德蘭推回總統的要求?

泰勒:是的,先生。

希夫:從您與大使桑德蘭的談話,這是總統想做,和您想要大使桑德蘭推回去?

泰勒:正確的。

希夫:實際上,即使在白宮聽到吹哨者的投訴之後,援助已最終釋放,在發生這些事件之後,你仍然擔心澤倫斯基感覺需要去CNN並宣布這調查。

泰勒:主席先生,我仍然擔心他可能會那樣做。所以,是的,我認為這是一個很糟糕的想法,所以,當有一些跡象表明,仍然有CNN的采訪計劃,在紐約聯合國大會上,我想確保這不會發生,我與澤倫斯基的人員談了這個事情。

希夫:有人擔心澤倫斯基不希望被當作工具在美國政治中使用,這是正確的嗎?

泰勒:正確。

希夫:澤倫斯基先生不想在電視上宣布可能會進行的調查,那會陷入美國政治泥潭中。

泰勒:幹擾其他國家的選舉是壞主意,是的,先生。

希夫:但是,盡管如此,直到援助的障礙被舉起,他仍然感到壓力,必須那麽做。

泰勒:他正在製定計劃,工作人員正在製定計劃-做一些要在CNN上發的公告。

希夫:即使他不想陷入美國政治泥潭中。

泰勒:即使他知道去幹擾其他人的人民選舉,是不良想法。

  

他們倆一唱一和之後,共和黨主帥紐恩斯也按捺不住。

(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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