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先吃下“毒品”再解毒
五月九日下午卞燾帶著兩分報紙進了辦公室,等大家到齊了他說,今天學習一篇重要的文章,遂展開了五月九日的《人民日報》,是篇占有幾大版麵的大塊文章。他清了清嗓子,喝了幾口水念道:
鄧拓的《燕山夜話》
是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黑話
編者 林 傑 馬澤民 閻長貴 周 英 滕文生 靳殿良
前 言
從一九六一年以來,鄧拓在《前線》 《北京日報》 《北京晚報》等報刊上,發表了一係列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文章,對黨對社會主義進行了猖狂的進攻。這些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言論,當時即激起了許多同誌的反對,他們給《前線》 《北京日報》 《北京晚報》寫文章,提出了批評。但是,《前線》 《北京日報》 《北京晚報》卻扣壓起來,不予發表。
最近,由於吳晗、廖沫沙等人的反黨反社會主義麵目的大暴露,鄧拓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麵目再也無法掩蓋了。因此,《前線》和《北京日報》才匆匆忙忙地發表了《燕山夜話》的摘要材料,加了編者按。
《前線》《北京日報》的這個編者按,不提鄧拓是反黨反社會主義,在這個思想指導下,所編的關於《燕山夜話》的材料,也是竭力掩蓋鄧拓反黨反社會主義這個根本問題。
我們認為,鄧拓的《燕山夜話》是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黑話。我們根據自己的看法,也摘編了《燕山夜話》的材料,並加了按語,請大家加以對照、比較,進行硏究。
* 惡毒攻擊我們偉大的黨
惡毒地攻擊東風壓倒西風的科學論斷,
是“偉大的空話”,是“陳詞濫調”
“有的人擅長於說話,可以在任何場合,嘴裏說個不停,真好比懸河之口,滔滔不絕。但是,聽完他的說話以後,稍一回想,都不記得他說的什麽了。”
“說了半天還是不知所雲,越解釋越糊塗,或者等於沒有解釋。這就是偉大的空話的特點。”
“不能否隊,這種偉大的空話在某些特殊的場合是不可避免的,因而在一定的意義上有其存在的必要。可是如果把它普遍化起來,到處搬弄,甚至於以此為專長,那就相當可怕了。假若再把這種說空話的本領教給我們的後代,培養出這麽一批專家,那就更糟糕了。”
“湊巧得很,我的鄰居有個孩子近來常常模仿大詩人的口氣,編寫了許多‘偉大的空空話’……不久以前,他寫了一首‘野草頌’,通篇都是空話。他寫的是︰
‘老天是我們的父親,
大地是我們的母親,
太陽是我們的褓姆,
東風是我們的恩人,
西風是我們的敵人。’”
“這首詩裏盡管也有天地、父母、太陽、褓姆、東風、西風、恩人、敵人等等引人注目的字眼,然而這些都被他濫用了,變成了陳詞濫調。”
“即便用了最偉大的字眼和詞匯,也將無濟於事,甚至越說得多,反而越槽糕。因此,我想奉勸愛說偉大空話的朋友,還是多讀、多想,少說一些,遇到要說話的時候,就去休息,不要浪費你自己和別人的時間和精力吧!”
《“偉大的空話”》,《前線》一九六一年第二十一期。
按:“東風壓倒西風”這個科學論斷,是一九五七年十一月十八日,
毛主席在各國共產黨和工人黨會議上提出來的。它形象地指明了
國際形勢到了一個新的轉折點,社會主義力量已經壓倒了帝國主
義的力量。東風,就是無產階級和亞非拉被壓迫人民反對帝國主
義的革命力量;西風,就是腐朽的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勢力。歌
頌“東風”,憎恨“西風”,這是完全正確的。為什麽鄧拓卻偏
偏把“東風”,是“恩人”、“西風”是“敵人”的說法,誣蔑
為“偉大的空話”,誣蔑為“陳詞濫調”呢?赫魯曉夫修正主義
者曾經煽動地說:“必須更勇敢和堅決揭露關於荒唐無稽的‘西
風和東風’的競爭的教條主義理論。”在這裏,鄧拓同赫魯曉夫
唱的是一個調子。
含沙射影地攻擊我們黨的領導
“自作聰明,看不起群眾”
“人的智慧決不是無限製的。要想任何東西都知道,擁有無窮的智慧,那不過是愚夫的妄想而已,實際上絕對不可能做到。……有一種人看來好像很聰明,嚴格說來,隻不過是假聰明或者是小聰明罷了,算不得真聰明,更算不得大聰明。”
“老子和後來的六國諸君,各執一偏,要麽就主張絕聖棄智,否定一切;要麽就憑著自己的明智,盲目自信,結果當然都不美妙。他們的毛病就在於不重視群眾的智慧。”
“最好的計謀隻能從群眾中產生。漢元帝時的宰相匡衡,曾經在他的奏議中說:‘臣聞廣謀從眾,則合於天心。’……漢光武帝時著名的學者鄭興,也曾經勸告劉秀,要‘博采廣謀,納群下之策’。宋代範仲淹的兒子範堯夫,曾經勸告司馬光說:‘願公虛心以延眾議,不必謀自己出。謀自己出,則諂諛得乘間迎合矣’。這些古人的見解都很不錯。特別是範堯夫所說的‘不必謀自己出’。這一點尤其值得注意。”有的人常常喜歡自己逞能,自作聰明,看不起群眾,不管什麽事情總是要自己出主意,企圖出奇製勝,而不接受下麵群眾的好意見。有這種毛病的人,如果自己不覺悟,不改正這種毛病,終久會有一天要吃大虧。”
《智謀是可靠的嗎?》,《燕山夜話》四集,第十七——十九頁。原載《北京晚報》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二日。
按:在今天,鄧拓大談什麽匡衡勸漢元帝“廣謀從眾”,鄭興勸漢光
武皇帝“納群之下策”,這是什麽意思呢?這是影射我們偉大的
黨,“自作聰明,看不起群眾”。把這些話同赫魯曉夫修正主義
者誣蔑我們的話加以對照,就很請楚了。鄧拓的話同現代修正主
義者對我黨的誣蔑,不是同出一轍嗎?
汙蔑我們黨“自食其言”,“不堪信任”
“世上有病的人很多,……其中有一種病症,名叫‘健忘症’。誰要是得了這種病症,就很麻煩,不容易治好。
“得了這種病的人,……常常表現出自食其言和言而無信,甚至於使人懷疑他是否裝瘋賣傻,不堪信任。”
“明代陸灼的‘艾子後語’中記載了一個故事,可當作健忘症的一個典型病例。他寫道:
‘齊有病忘者,行則忘止,臥者忘起。其妻患之,謂曰:聞艾子滑稽多智,能愈膏肓之疾,盍往師之?其人曰:善。於是乘馬挾弓矢而行。未一舍,內逼,下馬而便焉。矢植於土,馬係於樹。便訖,左顧而睹其矢,曰:危乎,流矢奚自?幾乎中我!右顧而睹其馬,喜曰:雖受虛驚,亦得一馬。引轡將旋,忽自踐其所遺糞,頓足曰:腳踏犬糞,汙吾履矣,借哉,鞭馬反向歸路而行。須臾抵家,徘徊門外曰:此何人居?豈艾夫子所寓耶?其妻適見之,知其又忘也,罵之,其人悵然曰:娘子素非相識,何故出語傷人?’看來這位健忘者的症狀,己經達到相當嚴重的地步。但是,我們還不能估計這種病症發展到最嚴重的時候,會變成什麽樣子,大概總不外乎發瘋和變傻這兩個結果。
據中國古代醫書記載,……這種病的一個起因,是由於所謂氣脈顛倒失常,其結果不但是健忘,而且慢慢地變成喜怒無常,說話特別吃力,容易發火,最後就發展為瘋狂。還有另外一種病因,則是由於腦髓受傷,一陣陣發麻,心血上衝,有時不免昏厥,如果不早治,必致成為傻子。如果發現有這兩極化任何一種的現象,必須趕緊完全休息,什麽話都不要說,什麽事情都不能做,勉強說話做事,就會出大亂子。
那末,對這種病症,難道就沒有一點積極治療的方法嗎?當然不是 。比如……在發病的時侯,馬上用一盆狗血,從病人頭上淋下去,然後再用冷水衝洗,可使神誌稍清,……現代西醫的辦法,有的是在發病的時候,用一根特製的棍棒,打擊病人的頭部,使之‘休克’,然後再把他救醒。”
《專治“健忘症”》,《前線》一九六二年第十四期。
按:這顯然是一篇咬牙切齒地攻擊我們偉大的黨的雜文。查遍醫書,
從來沒有說健忘症的症狀是“自食其言,言而無信”、“喜怒無
常”,“發瘋”、“發狂”。更沒有用狗血淋頭和用木棍把病人
打昏過去這種辦法治健忘症的。明陸灼的《艾子後語》是政治諷
剌小品,而不是醫書。鄧拓這裏講的是政治,而不是醫道。這是
鐵一樣的事實。
咒罵我們黨的領導是“帶汁的諸葛亮”
“帶汁的諸葛亮是最要不得的。這個名目見於嶽飛的孫子嶽珂的《桯史》第十五卷《郭倪自比諸葛亮》的一條記載中。據稱:“郭棣帥淮東,實築二城,倪從焉。……議論自負,莫敢攖者。一日,持扇題其上曰:三顧頻煩天下計,兩朝開濟老臣心。蓋意以孔明自許。……餘至泗,正暑,見其坐上客扇,果有此兩句,然後知所聞為不誣也。倬既潰於符離,僎又敗於儀真,自度不複振,對客泣數行。時彭法傳師為法曹,好謔,適在坐,謂人曰:此帶汁諸葛亮也。傳者莫不拊掌。倪知而怒,將罪之,會罷去,遂止。”
“象郭倪這種帶汁的諸葛亮,簡直令人發笑,也令人發嘔。然而,這也證明,冒充諸葛亮假裝諸葛亮是嚇不住人的,總會有一天要原形畢露,被天下人所恥笑。”
《三種諸葛亮》,《燕山夜話》四集,第十二頁。原載《北京晚報》
一九六二年三月一日。
按:鄧拓大罵所謂“帶汁的諸葛亮”,說什麽“冒充諸葛亮,假裝諸
葛亮”總會有一天“要原形畢露”,這到底是指誰呢?如果是指
地主資產階級,就不必這樣隱晦。因此,它隻能是在辱罵我們黨
的領導。
二、反對社會主義建設總路線、大躍進,
攻擊無產階級專政
汙蔑我們的大躍進是“吹牛皮”、
“說大話”,在事實麵前“碰得頭破血流”
“有空的時候,看看外國的民間故事和寓言,益處很多。……如果有舉一反三的理解力,那末,無論什麽妖魔鬼怪,耍出多少花招,都將被你的慧眼一一看穿。”
“且看《伊索寓言》吧。比如,那上邊有一個故事說:
‘有五種競技的人,平常因為缺少勇氣,被城市的人所非難,暫時出外旅行去了。過了些時回來的時候,很說些大話,說在別的各城市屢次英勇地競賽。在羅陀斯地方,曾跳得那麽遠,沒有一個奧林匹克選手能及得上。他還說,那裏在場的人可以給他作證,假如下回到那裏去的話。當時在旁邊有一個人喊道:喴!朋友!假如這是真的,你也不要什麽見證,因為這裏就算是羅陀斯,你跳好了!’”
“事實顯然證明,說大話的隻能胡吹牛皮,決不可能采取行動。直到如今,這樣吹牛皮的人物,隨時隨地都還可以遇見。他們之中,牛皮吹的大小雖然有所不同,但是,其為吹牛則一。”
“這個寓言同樣可以啟發人們辨認出詭計多端的吹牛家,便於揭穿他的牛皮。
與伊索的這個寓言有異曲同工之妙的,還有克雷洛夫的另一個寓言。他說:‘山雀飛到海上去,它誇口說,要把海水燒幹。……,愛聽謠言的人,聽了迅速地傳播開來的傳說,首先就帶了湯匙到海邊去赴宴,去喝那豐美的魚湯’”
“馬赫派誇大他們的所謂‘心理要素’的作用,大吹牛皮。這同山雀要把海水燒幹的胡說豈不是一樣的嗎?然而,馬赫派自以為憑著他們的心理要素的作用,就能夠為所欲為,而其結果,隻能在實際的事物麵前碰?頭破血流,最後必然要宣告馬赫派的破產。”
《兩則外國寓言》《燕山夜話》五集,第九一——九三頁。
原載《北京晚報》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惡毒地咒罵我們的大躍進是“吹牛皮”,
在事實麵前“碰得頭破血流”了。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麽鄧拓不
厭其煩地大講有“深遠的意義”,值得“深思”呢?為什麽叫喊
直到今天,吹牛的人“隨時隨地都還可以遇見”呢?既然是講故
事,為什麽又扯到馬赫派的“心理要素”作用呢?大家知道,帝
國主義和赫魯曉夫修正主義者曾經攻擊我們的大躍進是“說大
話”,是“冒險的計劃”。右傾機會主義分子誣蔑我們的大躍進
是“升虛火”、“發高燒”,是“唯心主義”。請看,這難道是
偶然的巧合嗎?
“看過《三國演義》的人都記得,諸葛亮揮淚斬馬謖的時候,曾經提到劉備生前說過,馬謖言過其實,不可大用。……劉備對於馬謖的了解,實在是很深刻的。馬謖在劉備的眼裏就是一個好說大話的人。說大話的害處古人早已深知,所以,管子說過:‘言不得過其實,實不得過其名’。這就告誡人們千萬不要說大話,不要吹牛皮,遇事要采取慎重的態度,話要說得少些,事情要做得多些,名聲更要小一些。”
“據漢代的學者王充的意見,似乎曆來忽視這個道理的以書生或文人為最多。王充在《論衡》中指出:‘儒者之言,溢美過實’。他的意思顯然是認為,文人之流往往愛說大話。其實,愛說大話的還有其他各色人等,決不隻是文人之流而已。”
“陸灼諷剌季孫氏嫉妒孟嚐君能養三千食客,就胡亂吹牛說自己也有三千食客,可是經不住實地觀察,一看就漏底了。陸灼寫出這個杜撰的故事,其目的是要教育世人不可吹牛。”
“曆史上說大話的真人真事,雖然有很多,但是這些編造的故事卻更富有概括性,它們把說大話的各種伎倆集中在典型的故事情節裏,這樣更能引人注意,提高警惕,因而也就更有教育意義了。”
《說大話的故事》,《燕山夜話》五集,第八八——九0頁。
原載《北京晚報》一九六一年六月十一日。
“王安石是宋代革新派的大政治家。他有許多革新的思想,但是缺少實際知識和辦事的經驗。宋代張耒的《明道雜誌》說:‘王荊公為相,大講天下水利。時至有願幹太湖,雲可得良田數萬頃。人皆笑之。荊公因與客話及之,時劉貢父學士在坐,遽對曰:此易為也。荊公曰:何也?貢父曰:但旁別開一太湖納水則成矣。公大笑。’在王安石當政時期,類似這樣的笑話還有不少。這些無非證明,王安石有許多想法是不切實際的。特別是他很不虛心,這一點可以說是他的大毛病。”
《多學少評》,《燕山夜話》二集,第八四頁。
原載《北京晚報》一九六一年四月二日。
按:鄧拓反複地攻擊所謂說大話、吹牛皮,並說,愛說大話的“決不
隻是文人”,而且還有“大政治家”。他這是講曆史嗎?不是,
這是借古諷今,這是妄想煽動人們反對黨的總路線,攻擊大躍進。
汙蔑我們黨在大躍進中不愛護勞動力
“早在春秋戰國及其前後的時期,許多古代的大政治家己經知道愛護勞動力的重要意義。……他們通過自己的統治經驗,卻也發現了所謂‘使用民力’的‘限度’,實際上就是發現了勞動力消長的某些客觀規律。”
“《禮記》《王製篇》寫道:‘用民之力,歲不過三日。’元代的學者陳澔注解說:‘用民力,為治城郭、途港、溝渠、宮廟之類。’其實,用現代的話來講解,這就是指的各種基本建設所用的勞動力。按照當時社會的生產力水平,古人規定了各種基本建設所用的勞動力,大致隻能占總勞動力的百分之一左右。現在看來,這個比例對於以農業生產為根本的古老國家是適當的。”
“晉國的狐偃為公子重耳策謀說,‘蓄力一紀,可以遠矣’一紀是十二年。當時狐偃伴隨著重耳正走過衛國的五鹿,他就預言:‘十有二年,必獲此土。’……從這個故事看來,象狐偃這樣的人,在古代的曆史條件下,總算是懂得積蓄力量的了。紀元前七世紀的古人尚且懂得這些道理,我們生當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當然應該更清楚地懂得這些道理。”
“我們應該從古人的經驗中得到新的啟發”。
《愛護勞動力的學說》,《燕山夜話》一集,第五六——五八頁。
原載《北京晚報》一九六一年四月三十日。
按:說古人“發現了勞動力消長的觀律”,這完全是瞎說。又說“我
們生當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當然就應該更清楚地懂得這些道理”,
還要我們“從古人的經驗中得到新的啟發”,這顯然是攻擊我們
在大躍進中、在基本建設和興修水利中,不愛護勞動力。
誣蔑我們的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完蛋了”
“的確,任何巨大的財富,在最初積累的時候,往往是由一個很小數量開始的。這正如集腋可以成裘、涓滴可以成江河的道理一樣。但是,這並不是說,無論在什麽情況下,你隻要有了一個雞蛋,就等於有了一份家當。事情決不可能這樣簡單和容易。”
“明代萬曆年間,有一個小說家,名叫江盈科。他編寫了一部《雪濤小說》,其中有一個故事說:‘一市人,貧甚,朝不謀夕。偶一日,拾得一雞卵,喜而告其妻曰:我有家當矣。妻問安在?持卵示之,曰:此是,然須十年,家當乃就。因與妻計曰:我持此卵,借鄰人伏雞乳之,待彼雛成,就中取一雌者,歸而生卵,一月可得十五雞。兩年之內,雞又生雞,可得雞三百,堪易十金。我以十金易五牸,牸複生牸,三年可得二十五牛。牸所生者,又複生牸,三年可得百五十牛,堪易三百金矣。吾持此金以舉債,三年間,半千金可得也。’
這個故事的後半還有許多情節,沒有多大意思,可以不必講它。不過有一點還應該提到,就是這個財迷後來說,他還打算娶一個小老婆。這下子引起了他的老婆‘怫然大怒,以手擊雞卵,碎之’。於是這一個雞蛋的家當就全部毀掉了。
你看這個故事不是可以說明許多問題嗎?這個財迷也知道,家當的積累是需要不少時間的。因此,他同老婆計算要有十年才能掙到這份家當。這似乎也合於情理。但是,他的計劃簡直沒有任何可靠的根據,而完全是出於一種假想,每一個步驟都以一個假想的結果為前提。對於十年以後的事情,他統統用空想代替了現實,充分顯示了財迷的本色,以致激起老婆生氣,一拳頭就把他的家當打得精光。”
《一個雞蛋的家當》,《燕山夜話》一集,第七六——七七頁。
原載《北京晚報》一九六一年六月十八日。
按:我們黨提出社會主義經濟建設計劃時,赫魯曉夫修正主義者揚言
說,“有幾分真實性,須要看看;”當我們遇到暫時困難時,他
們又攻擊我們的大躍進“失敗了”、“垮台了”。鄧拓在這篇雜
文中說什麽想入非非,“用空想代替了現實”,“一個雞蛋的家
當”“全部毀掉了”。這不也是攻擊我們的大躍進“失敗了”嗎?
這不是與赫魯曉夫修正主義者一唱一合嗎?
惡毒地攻擊無產階級專政
“過去的曆史學家,對於王道和霸道也有不少評論。用我們現在的觀點,對於王道和霸道,究竟應該怎樣看法呢?”
“(劉向)所著的《新序》《善謀篇》中寫道:‘王道如砥,本乎人情,出乎禮義。’他在同卷的另一處又寫道:‘三代不同道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看來劉向是稱讚王道,而不讚成霸道的。他把王道看作是由於人情和法律道德相結合的結果。這也有道理。因為《禮記》老早就寫道:‘禮、樂、刑、政,四達而不悖,則王道備矣。’這樣說來,所謂王道,實際上就是人們在一定的曆史時期,處理一切問題的時候,按照當時通行的人情和社會道德標準,在不違背當時的政治和法律製度的前提下,所采取的某種態度和行動,反之,如果不顧一切,依靠權勢,蠻橫逞強,頤指氣使,巧取豪奪,就是所謂霸道了。”
“照我們現在的觀點,用我們的語言來說,究竟什麽是王道,什麽是霸道呢?所謂王道,可以做一種解釋,就是老老實實的從實際出發的群眾路線的思想作風;而所謂霸道,也可以做一種解釋,就是咋咋呼呼(按《北京晚報》上為“詐詐胡胡”)的憑主觀武斷的一意孤行的思想作風。不過,這種解釋是不能強加於古人的,用這種觀點去評論古人也是不合實際的。”
“但是無論如何,從古代的曆史中,人們卻也不難找出經驗教訓,說明即便在古代,王道也畢竟比霸道好得多。《漢書》的作者班固,追述秦漢以前諸侯爭霸的局勢時,在好幾個地方都對霸道有所譏剌。例如,他說:‘晉文公將行霸道,遂伐衛,執曹伯,敗楚城濮,再會諸侯。’這使人一看就會感覺到當時要想做霸主的,到處樹敵,多麽不得人心!”
《王道和霸道》,《燕山夜話》四集,第十三——十六頁。
原載《北京晚報》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五日。
按:這是借古諷今,悪毒地攻擊無產階級專政的一篇文章。鄧拓罵我
們“依靠權勢,蠻橫逞強”,“不得人心”。請問:不得什麽人
的心呢?就是地富反壞右的心。無產階級專政對地富反壞右,隻
能實行“霸道”,決不施行什麽“仁政”,對地富反壞右施行所
謂“王道”或“仁政”就是背叛革命,背叛人民。
三、為被罷了官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
喊冤,吹捧他們的反黨“骨氣”,鼓
勵他們東山再起
為被罷了官的戶部尚書“李三才”辯護
“在北京的曆史人物中,明代通州李三才的事跡,似乎久已被湮沒了。這是研究地方史的人感到遺憾的情事。
最近我同史學界的個別朋友,偶然提起此人。回來翻閱一些史料,才發現舊史家對李三才的評論頗有問題,應該重新加以研究。
李三才字道甫,別號修吾,明代萬曆二年進士,曾任‘右僉都禦史’、‘鳳陽巡撫’、‘戶部尚書’等官職。他反對當時征收礦稅的辦法,幷且積極支持東林黨人。他是《明史》上的有名人物。
清初張廷玉等撰修《明史》,其中有《李三才傳》。這一篇列傳的末段,有幾行帶總結性的文字。它寫道:
‘三才才大而好用機權,善籠絡朝士,撫淮十三年,結交遍天下。性不能持廉、以故為眾所毀。其後擊三才者,若邵輔忠、徐兆魁輩,鹹以附魏忠賢,名麗逆案;而推轂三才者,若顧憲成、鄒元標、趙南星、劉宗周,皆表表為時名臣,故世以三才為賢。’”
“《明史》說李三才‘好用機權,善籠絡朝士’。這句話並不是好話。如果照這樣說,李三才似乎是慣於耍手段,弄權術的人。可是,事實卻不是這樣。據明代《神宗實錄》的材料,李三才於神宗萬曆二十七年和二十八年,曾一再上疏,陳述礦稅的弊害。他大膽地揭發了太監利用征收礦稅的名義,大肆勒索,為非作惡的罪行。萬曆三十年和三十一年,他又一再上疏反對礦稅,並且提議修浚河渠、建築水閘、防治水旱。這些主張都沒有被釆納,反而被‘奪俸五月’。這怎麽能說是‘好用機權,善籠絡朝士’呢?”
“因為多次上疏沒有結果,李三才曾經請求辭官回家”。
“當然,在那個時候還出現了攻擊封建黑暗政治的‘東林黨人’而‘三才與深相結。’因此,當時有一班頑固腐敗的勢力,極力攻擊顧憲成、高攀龍等東林黨人,同時也極力攻擊李三才。後來魏忠賢的一夥人,更把李三才和東林黨人同樣當做不共戴天的仇敵,那是毫不足怪的。
那一班頑固腐敗勢力、以邵輔忠、徐兆魁等人為代表,在太監們的嗾使之下,自然要大肆攻擊李三才。他們攻擊李三才‘大奸似忠,大詐似直,列具貪、偽、險、橫四大罪’。甚至在李三才終於退歸故裏以後,他們還要把‘盜皇木營建私第’等罪名,加於李三才身上。這也許正是《明史》說他‘性不能持廉’的事實根據吧。但是李三才又一再上疏,‘請遣中官按問’,‘請諸臣會勘’,‘請上親鞫’。看來他是理直氣壯的,而萬曆的朝廷卻不敢徹底查究這個事實。問題的真相如何,這不是很明白了嗎?”
“從他生前死後的這些事實中,我們對於李三才的一生為人雖然不能認為全無缺點,但是,他總應該算是一個正麵的曆史人物啊。”
《為李三才辯護》,《燕山夜話》五集,第一0二——一0四頁。
原載《北京晚報》一九六二年三月二十九日。
按:李三才在曆史上是個微不足道的人物,他是鎮壓農民起義的劊子
手。鄧拓卻說他是為民請命、為民興利的好官;為他的被“罷官”
辯護,還說他是“理直氣壯”的。這是為什麽呢?不難看出,這
位李三才是海瑞式的人物,為李三才辯護是名,為右傾機會主義
分子喊冤是實。
宣揚鄭板橋遭到“誣告”被罷官以後,滿腔
仇恨,“骨相難更”;號召人們學習他的“自作主人、
不當奴才”的性格
“歌吹揚州惹怪名,
蘭香竹影伴書聲。
一枝畫筆春秋筆;
十首道情天地情。
脫卻烏紗真麵目;
潑幹水墨是生平。
板橋不見虹橋在,
無數青山分外明。
這是我前年(指一九六一年)到揚州訪問的時候,為懷念清代畫家和詩人鄭板橋而作的一首律詩。……明天就是他的誕辰,我想趁此機會對這位作家重新進行評價,似乎還是有必要的。”
“乾隆五年他被派往山東範縣當知縣,到乾隆十一年又被調為濰縣知縣。不料山東連年災荒,板橋積極籌賑,得罪了巨紳大賈,被扣上了‘貪汙舞弊,”的罪名,罷官而去。”
“鄭板橋在山東救災工作中是很有成績的,他完全站在人民的方麵,為受災群眾謀利益,而激怒了封建官僚和豪紳地主階級。……他們聯合起來,捏造罪名,控告鄭板橋假借救災的機會貪汙舞弊。清代腐敗的統治階級在處理這個案件中,完全聽信了豪紳地主們的誣告。板橋見到情況如此,憤而辭職,他的上司也樂得照準了。因此,乾隆十七年的秋末冬初,鄭板橋竟罷官而去。”
“從他罷官以後,直到七十三歲死的時候為止,所謂‘板橋體’,即板橋的思想作風總是越來越鮮明突出。首先在他的詩詞中體現出來。這裏隻舉他的沁園春一闋為證,詞的題目就是一個‘恨’字,他寫道:
花亦無知,月亦無聊,酒亦無靈。把夭桃砍斷,殺他風景;鸚哥煮熟,佐我杯羹。焚硯燒書,椎琴裂畫,毀盡文章抹盡名。……單寒骨相難更,賸席帽青衫太瘦生。看蓬門秋草,年年破巷;疏窗細雨,夜夜孤燈。難道天公還拑恨口,不許長籲一兩聲?顛狂甚,取烏紗百幅,細寫淒清。”
“我在這裏……隨手介紹一付未發表的板橋作品吧。這是《深山蘭竹圖》,它大約是板橋在山東範縣時期畫的。上麵題了一首詩,寫道:
深山絕壁見幽蘭,竹影蕭蕭幾片寒。一頂烏紗須早脫,好來高枕臥其間。”
“非常明顯,這是他還在做知縣而心裏簡直不願做官的時候所作的,畫意詩情完全一致。……把這個畫中的境界和當時畫家所經曆的官宦生活做一對照,它的主題思想不是顯而易見了嗎?”
“據我聽知,現在仍然有人在認真地學習‘板橋體’。但是,我認為學習‘板橋體’的最重要之點,是要抓住‘板橋體’的靈魂”。什麽是‘板橋體的’的靈魂?我以為它就是在一切方麵都要自作主人、不當奴才!”
“板橋曾經說過:‘凡作文者,當作主子文章,不可作奴才文章。’這句話非常要緊。他自己為了貫徹實現這種思想,所以特地刻了一方圖章,文曰:‘鄭為東道主’。這個意思就是說,他自己無論做什麽事情,處處都以主人翁自居,自己踏出一條路來。”
《鄭板橋和“板橋體”》,《光明日報》
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按:真是無獨有偶。吳晗的《海湍罷官》出籠以後,鄧拓也忽然發出
思古的幽情,“懷念”起被罷官的鄭板橋來了。鄧拓先在一九六
一年作詩,繼而在一九六三年著文,一股勁地為“鄭板橋”的罷
官喊冤,喊得那麽憤慨,那麽激動!讀者隻要把此文同吳晗的《海
瑞罷官》比較一下,就會發現二者實在是異曲同工,都是在為罷
了官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鳴不平!
鄧拓的畫龍點睛之筆,是點出“板橋體”的靈魂是“自作主
人,不當奴才”,號召人們抓住這個“靈魂”認真學習,“自己
踏出一條路來”。惡毒!惡毒!鄧拓不是在號召人們反對黨的領
導嗎?擺著社會主義光明大道,卻號召人們“自己踏出一條路
來”,這條路不是資本主義黑路又是什麽呢?
宣揚米萬鍾“為政清廉,關心民刑”,
屢評時事,頗受中下層人民稱頌,
為此遭到罷官
“米萬鍾是一位很有學問也很有骨氣的人。他的生平為人確有許多值得稱道的好處。他出生於明代隆慶四年,……剛剛二十五歲就中了進士,……第二年他就被任命為江寧令尹。不久以後,他奉命改任江西按察使。據稱,米萬鍾為政清廉,關心民刑和文教事業,所到之處,頗受中下層人民和文士們的稱頌。”
“由於米萬鍾平日鄙視魏忠賢及其同夥,並且屢次評議時事,他就成了魏忠賢的眼中釘。特別是魏忠賢的走狗倪文煥極力誣陷好人,當時被他陷害的有幾十人,重的嚴刑拷打致死,輕的則被削籍奪職。米萬鍾也受到了削籍奪職的處治。”
“他在一幅白綾上寫了一首詩題《爛柯山》”的絕句,筆墨飛舞,毫無館閣氣味。他寫道:‘雙丸閱世怪他忙,為羨仙翁歲未央。假爾片時成異代,人天卻比洞天長。’這一首絕句的意思是什麽呢?這顯然是反映他對於明代政治上風雲變化出人意外的心情。”
《宛平大小米》,《燕山夜話》三集,第三九——四一頁。
《北京晚報》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九日。
按:此文是借米萬鍾這個亡靈,再一次為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喊冤。
為“李鱓”被罷官而鳴不平
“李鱓的遭遇很不好,正如鄭板橋在寫給他的另一首詩中所說的,‘兩革科名一貶官,蕭蕭華發鏡中寒。’當時李鱓早巳被清宮畫院裏臨摹古畫的一班畫師所排擠而離開了畫院,到山東滕縣當了一時期的知縣,又被一班權貴人物所忌,以致解職,從此他就流落在揚州依靠賣畫為生,成為揚州八怪之一了。”
“再看他自己的題詩,更覺得這幅畫的意境很深。這首詩明白地寫道:
黃葉飄蕭處士林,霜華不畏早寒侵。畫雞欲畫雞兒叫,喚起人間為善心。”
“詩意不但闡明了畫意,並且反映了李鱓當時的遭遇和他的憤懣不平的心情。”
《談李鱓和他的畫》,《光明日報》一九六一年二月十四日。
按:又是一個罷官!一九六一年到一九六三年,鄧拓四次為被罷了官
的人鳴不平,歌頌他們被罷了官而不屈服的“反抗精神”,真是
“運思獨苦”!
(一)不懂古文鬧笑話
老卞讀得疙疙瘩瘩,有的字他是按有邊讀邊無邊讀中間讀的,根本聽不懂是什麽意思,有幾次都是廳黨組秘書門友昰在一旁糾正他的讀音。老卞隻好說,唉呀!還是請你這個大秘書念吧。就把報紙交給了門友昰。
“嘿嘿!”大勇笑道,“我是大老粗你們也隻比我細一小點。我看隻有門友昰和東方泥能讀懂。”大家又笑了。
“不行,不行”,東方泥趕緊聲明說,“古文我也不行。”心想,對這些東西讀不懂為好。
讀完第三大段,老卞建議停下來,就前麵的幾段議論議論,一氣念完,念到後麵前麵的也忘了。大家說這樣好,一段一段地把意思搞明白。
大勇把《人民日報》拿過來,翻了翻,看了幾段文字說道:“‘未一舍,內逼,下馬而便焉’,什麽意思?字我還認得,可惜不懂。”說罷,把報紙往桌上一扔。沉默了一陣,誰都沒有發言。隻見門友昰在翻字典,他把字典放下說道:“古代三十裏為一舍。根據前後的意思是說,騎著馬走了不到三十裏,想解大便了,就下馬解大便。”
大勇:“唉呀,就寫想解大便了嘛,這不明白了嗎?哈,內逼?!”說罷直搖頭。大家格格直笑。
柴光祺秘書解釋說:“古文講究簡潔、文雅,太直白就顯得俗,我們常說大便急了,逼字用得更真切。”老柴是南下幹部,金陵大學的學生,黨外人士。
(二)同意編者按的黑字體批判
還有一些引用的古文意思也沒有完全搞懂,大家說也不必摳得那麽細,按編者按語,把主要論點弄清楚就可以了。
接著門友昰對這一段“艾子後語”中的這個故事作了解釋。大家都異口同聲地同意編者按的黑體字批判。
“狗血不是藥,哪有用狗血淋頭來治健忘症的,這分明是罵人嘛,是惡毒攻擊嘛!用棍子把害健忘症的人打“休克”了,這絕對不是治病,是要把人弄死。特別是第一段,一看就懂,用不著解釋,‘東風壓倒西風’是毛主席的英明論斷,把這誣蔑為‘偉大的空話’,誣蔑為‘陳詞濫調’,這是明目張膽地攻擊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鄧拓說這是他的鄰居的孩子寫的,騙人的鬼話,不信,就叫他指出來,是哪個孩子,把他寫的‘野草頌’拿出來給我們看看。誰反對毛主席我們堅決不答應。”卞燾古文不行,搞起批判來,還是有一手。
菅崇智說:“野草喜歡東風還有點道理,春天多刮東風,野草就發芽了。但是野草為什麽非要怨恨西風呢?怨恨北風還情有可原,冬天多括北風,野草就枯死了。這明罷著的是要把毛主席‘東風壓倒西風’的科學論斷套進去,說它是偉大的空話,這叫做指桑罵槐。前麵還寫道‘在某些特殊場合’是指各國共產黨和工人黨會議,毛主席正是在這種特殊場合說的。再說,一個孩子寫的東西夠不上偉大二字,隻有毛主席的話才能說是偉大的,這難道還不明顯嗎?我們是要通過批判《燕山夜話》、《三家村劄記》揭露這個黑店的反動本質。”
隔了一陣子大家都不發言。
大勇又發話了:“有話趕緊說,有屁快點放。這思想文化戰線上的事情,分析批判起來真費勁,學習會上累死人……”他深深歎了一口氣說道:“唉呀!組長,休息一會兒吧,我內逼了。”大家一陣哄笑。
待組長宣布休息時,他已經走出去了。
良健祥:“跟這位炮筒子在一起學習,讓我們也放鬆一點。”
休息以後,老門再讀四、五兩大段。
四、狂妄地叫喊要我們黨趕快下台“休息”
要我們黨“什麽話都不要說”,什麽事都不要做,一切聽從鄧拓們的“指導”!
“我想奉勸愛說偉大的空話的朋友,還是多讀,多想,少說一些,遇到要說話的時候,就去休息,不要浪費你自己和別人的時間和精力吧!”
《“偉大的空話”》,《前線》一九六二年第二十一期。
“健忘症者的症狀……發展到最嚴重的時候,會變成什麽樣子,大概總不外乎發瘋或者變傻這兩個結果。”
“如果發現有這兩極化任何一種的現象,必須趕緊完全休息,什麽話都不要說,什麽事都不要做,勉強說話做事,就會出大亂子。”“需要請高明的醫師指導,病家不要自己做決定,尤其是健忘病者本人切不要亂加幹涉。”
《專治“健忘症”》,《前線》一九六二年第十四期。
“山雀在牛皮吹破以後,隻不過害羞地飛走了,這當然是幸運的;應該看到,在另外的情況下,牛皮既已吹破,受騙的人們決不會輕易地放走吹牛皮的騙子。”
《兩則外國寓言》,《燕山夜話》五集,第九三頁。
原載《北京晚報》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賈島是當時範陽郡的人。……這一帶早在春秋戰國時期,屬於幽燕之地,英雄豪俠慷慨悲歌,成了傳統的風氣。正如賈島在一首題為《劍客》的五言絕句中寫的:‘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君示,誰有不平事?’這位詩人顯然想借此來表達他自己的心情。”
《賈島的創作態度》,《燕山夜話》一集,第十六頁。
原載《北京晚報》一九六一年六月十八日。
按:這幾則材料,使我們進一步看清了《夜話》的凶惡麵目。鄧拓對
我們黨和社會主義,決不是罵罵而已,而是要根本推翻。所謂“健
忘病者”“必須趕緊完全休息”,這不是妄想把共產黨趕下台嗎?
不是“書生空議論”,而是“力抗權奸”
的“好男兒”
“東林講學繼龜山,事事關心天地間。
莫謂書生空議論,頭顱擲處血斑斑”
“力抗權奸誌不移,東林一代好男兒!
攀龍風節揚千古、字字動心絕命詞。”
《歌唱太湖》,《光明日報》一九六〇年九月七日。
按:鄧拓近幾年來大講“東林黨”,他還特別介紹了東林書院的一幅
對子,說東林黨人讀書、講學都“有他們的政治目的”說他們很
有“骨氣”。上麵兩首詩,宣揚他們的“力抗權奸誌不移”的反
抗精神,顯然這也是有“政治目的”的。鄧拓之流在反黨反社會
主義的活動中搬出東林黨來,大肆鼓吹東林黨的叛逆性格,給他
們的一夥鼓勵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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