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還沒有發現文學城之前,在搜狐的論壇裏麵遊蕩過一陣子。那個時候,就流行著一句話叫做: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那個意思就是,論壇是永恒的,但是網友是流動的。今天來了明天走了,今天在明天消失,不管博文多麽精彩,回複多麽高深,爭吵多麽激烈,終究有消失的那一天,而這個論壇,一直會屹立不倒。
後來,搜狐的論壇改版,我又發現了文學城。感覺到文學城的論壇和博友們的水平,的確比混搜狐的那幫人水平高,起碼有自己的見解,有自己的知識領域和自己的風格。再加上我回中國的日子越來越少了,所以,棄暗投明,我就淡出了搜狐論壇,成為了搜狐論壇裏麵那個流水的兵。
多年以後,依然有人記得我在搜狐論壇的日子,但是,我自己已經忘記了。
還是回到文學城吧。
我在文學城裏呆了二十年,這還真的是一個不短的日子。我眼看著文學城裏麵的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一波一波一茬一茬的,就像莊稼地裏的莊稼。有的是一年生的草本植物,有的是多年生的草本植物,但是,我好像就是那老不死的多年生的木本植物。現在,在文學城裏呆著超過二十年的人,應該不多吧。
其實,我還是挺懷念過去那些混文學城的大咖們的。有我崇拜的圍觀生活,有來和我搗亂的胡亂生活,有沒事就來找茬打架的不想生活,還有找我借錢的折騰生活,當然還有和我一直套近乎的想要生活。這些人,有的像流星一樣劃過夜空,有的像雨滴一下滲入地下,有的像雲朵一樣飄向遠方,有的像閃電一下嚇唬眾人,反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軌跡,當然,也有人被上帝請去喝茶,早日實現了共產主義。
這兩天又有朋友悄悄話給我了:“牛哥,城裏又吵架了,吵的很激烈呀,您給分析一下呀。”哈哈哈,我在文學城這二十年,這城裏就沒有消停過。今天甲和魚吵,明天麵和餅吵,後天男和女吵,然後就是狼和狗吵,豬和貓吵,大家互相吵互相罵。剛到文學城的那年,我還去看一看吵架,看看誰的嘴皮子溜,看看誰的反應更快,看看誰的底線更低。看了這麽一段時間就沒有意思了。其實很多吵架起始於爭論,也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但是,爭著爭著就吵起來了,然後就發展到罵街,人身攻擊,抄底抄家,然後就沒有底線了。再最後城裏的網管也煩了,維持一下安定團結吧,再吵把流量都給吵沒了,廣告商業吵走了,於是,統統滴死啦死啦地有,哈哈哈!
但是,城裏有很多人都欠我:有人欠我紅燒肉(我不說是誰,你自己心裏明白,許了一百八十次願了,哼!),有人欠我紅燒排骨,有人欠我甜燒白,有人欠我月餅,有人欠我果醬,有人欠我人情,有人欠我金葉子,還有人欠我那個那個 (這個你必須要有想象力才能 figure it out)
欠我的那些人,妳/你們都去哪兒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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