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中國出生。從小受的教育使我成為一個無神論者。我認為無論要我相信什麽,一定要有證據。如果不能夠證實,就不是科學,為什麽要相信呢?隨著生活閱曆的增加,漸漸地我產生了疑問。幾十年的生活經曆,使我感到似乎冥冥中有一種力量控製著這個世界,但隻是“似乎”,是不能確證的。可又難以否認它的存在,這裏講幾個這些例子。
父親曾對我說,他小時候睡覺的床上有一神主牌,稱床頭婆,牌上寫著“南塘聖母”。他很好奇,想知道南塘聖母是什麽,但一直找不到答案。長大後結婚,娶了我的媽媽,這時發現媽媽故鄉的那條村就叫南塘。有這麽巧的嗎?
在中國那個“史無前例”的動亂年代,我在中學念書。那時候公檢法機關已經被砸爛,治安不靖。學校成立了護校隊保衛學校,我不幸被選中。晚上要在學校睡覺,每晚要值班一小時。那天晚上我值的是午夜一時到二時的班,坐在校門口的傳達室裏,望著校外靜靜的街道,抵抗著瞌睡,艱難地熬著那一個小時。終於熬到下班的時間,我走上教學樓三樓的課室,那裏是我們睡覺的地方,叫醒下一個值班的同學,然後倒在作床用的桌子上,睡著了。但馬上被同學搖醒,“快來看,傳達室旁有個東西!” 我起來隨著他走到課室外的走廊向下麵的傳達室望去。“看,那不是有個東西?” 他緊張地說。我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並沒有看到任何東西。“沒有呀,” 我說。“看,就在傳達室門旁,還在動呢!” 我再望向傳達室門口,並無"東西"。看著他慌張的樣子,我說:“沒有呀,我陪你一起下去好了。” 於是我陪著他走到傳達室,裏裏外外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會動的“東西”。然後我走回課室,睡覺了。不知道那一晚他是怎樣過來的,但第二天早上,一切正常,並無靈異事件發生。我聽說,一些人的眼睛有雙瞳孔,能看見“髒東西”的,那個同學莫非有雙這樣的眼睛?
當我十七,八歲在工廠工作的時候,車間有一個傳統,就是每天早上第一個到車間的工人都會替大家用熱水瓶泡一瓶茶。那天我先到,照例拿起熱水瓶,放了一把茶葉就去泡茶。加完熱水後,我發現瓶裏隻是水,清清的沒有茶葉。奇怪!我記得在瓶裏放了茶葉的呀!我又認真檢查了下水道口,一片茶葉都沒有。如果我把茶葉倒掉但忘記了,不應該倒得那麽幹淨,一片茶葉都不剩。不得其解,隻好回去加茶葉再衝一次了事。
小時候在廣州,我們住的地方不大,一家七口人住在四十幾平方米的房子裏。小孩的我常想,如果我們能有大一點的屋就好了,最好還要有一個後花園,園裏要有一棵蘋果樹。現在生活在美國,有了自己的房屋,也有一個後花園,後花園裏果然有一棵蘋果樹,蘋果還很大很甜呢!
一天妻子借回來一張光盤,“午夜凶鈴”。她喜歡看恐怖片,要我晩上陪她一起看。看完後她半是害怕半是滿足地睡了,我也很快地進入了夢鄉。半夜我被妻子搖醒,“聽聽,客廳裏有響聲。” 難道有賊入屋?我們做好戰鬥準備,躡手躡腳地走入客廳。沒有人,隻是電視機開了,滿屏雪花,喇叭沙沙作響。我們把電視機關了,回房睡覺。雖然電視機有自動開關的功能,但這電視機已買了半年以上.從來無人用過自動開關,而且自動開關是要通過遙控器按幾次才達至這功能,不可能是不小心碰開的。誰開的電視機?
在我家的客廳裏,有一盞吊燈。吊燈頭上麵有一個開關,牆上也有一個開關。我把吊燈頭上的開關打開,日常大家都用牆上的開關就可以了。一天回來,電燈不亮。開始以為是燈泡燒了,但換燈泡後仍然不亮。檢查到最後原來是吊燈頭上的開關關了。誰幹的?問遍家人,都說沒有碰過吊燈頭。且他們都不知道上麵有個開關。案件無解。
另外一件是上兩年(2022)的事。我們去佛羅裏達州旅行,在奧蘭多的迪士尼世界禮品店見到一個小玩具,是一個小和尚雙手合十,不停地在點頭。是太陽能玩具,隻要有陽光,小和尚就會點頭。我很喜歡,買了回來放在客廳的壁爐上作為裝飾。後來一次短途旅行回來,發現小和尚從壁爐上掉下來了,卻正正地站在壁爐前正中央。我檢查了一下,小和尚頭裏麵的活動軸斷了,不能再點頭了。我嚐試了幾次都沒能把它修好,真有點傷我心。想一想有點奇怪,為什麽壁爐上這麽多裝飾品沒有掉下來偏偏小和尚掉下來?掉下後應該是橫向倒臥的為什麽仍站著?為什麽剛好站在壁爐正中央?這些都不得其解。
還有一件最近的事。我二月二十二日(2024)去澳洲新西蘭玩,美國的信用卡我想是用不著了,就把它取出來放在床頭櫃抽屜裏的一個小盒子裏。從澳洲回來後,在那小盒子裏找不到這張信用卡。我想可能我記錯了吧,就去別的一些地方找,如放舊信用卡的盒子呀,放支票本的盒子呀,放社安卡的皮夾子呀,等等,都找不到。過了幾天,我想整個床頭櫃都應該找,就把櫃內別的盒子一個一個地拿出來檢查,仍找不到。會不會掉到下麵的抽屜裏呢?又把下麵的抽屜拉出來,認真搜了一遍,沒有。怕找得不認真,隔了幾天又把上麵講到的幾個地方再找了一遍,沒有。過了一個星期,把盒子裏的舊卡片一張一張拿出來,再看了一片,沒有。我記得臨行前我是把信用卡放在抽屜裏的,難道有鬼跟我開玩笑?我是有歸類放置的習慣的,就算我記錯,也隻能放在上述的幾個地方中的一個。這件事一直縈繞在我心頭,不時地出現在腦海裏。還有什麽別的可能?我百思不得其解。此後,每當想起這件事,便把上述幾個地方搜索一次,但就是找不到。兩個半月過去了,今天是五月十三日。突然腦子一閃光,會不會信用卡在抽屜裏麵豎著站立,所以看不到呢?把手向抽屜深處摸去,果不期然,信用卡在抽屜裏麵的最深處貼著抽屜邊站著。抽屜深處光暗,信用卡薄,不留意是看不到的。可我是把信用卡平放在抽屜內的盒子裏的呀,盒子在抽屜前部。這卡卻走出盒子去了抽屜後部,且直立放置,怪也不怪?
當然,這些事可以解釋為巧合,或說是當事人記憶有誤。但當事人自己是清楚的。
你認識一些常常去賭場試運氣的人嗎?你知道他們中的一些人總是贏多輸少,而另一些人總是輸多贏少嗎?按照數學概率論,玩的時間久了,輸贏的概率應該是一樣的。但多數人都是輸的多。這又是一個難以解釋的問題。
回望曆史,美國的獨立戰爭是不能夠打贏的,戰爭雙方力量對比非常懸殊。英國有強大的國家機器和訓練有素而且數量占優勢的軍隊,而美國的大陸軍隻是一群手持落後武器的烏合之眾。隻是因為一連串的巧合再加上法國的幫助,才使大陸軍打敗了英軍因而使美國贏得了獨立。如果不是北美英軍總司令何奧將軍(Howe)犯了莫名其妙的指揮錯誤,如果不是伯戈因將軍(Burgoyne)自作聰明分兵兩線作戰,以及一係列的戰術和政治上的錯誤,美國軍隊是不能取勝的,這場戰爭怎樣想也總是覺得背後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操控。美國人認為是上帝幫他們打贏了戰爭,所以美國的錢幣都印著”In God We Trust”。
台灣以前的電影明星胡茵夢在她的自傳中曾說過她小時候見過鬼,描述得還非常具體。我小時候的一個同學也說他曾經見過鬼。有鬼乎?無鬼乎?這很難說。信者恒說有,不信者則說無。父親在我小時侯對我說過,他寧願有鬼。如果有鬼,那死後我們就能見到那些去世了的愛我們和我們愛的人。可我現在想想,死後過奈何橋的時候要喝孟婆湯,喝了就什麽都不記得了。“縱使相逢應不識",有鬼又有何用?在我來說,我相信有一個造物主,你看,在同一個森林裏、環境相同。為什麽有各種不同顏色的小鳥呢?有紅,有綠,有灰,有黑色。有的長喙,有的短喙。按進化論說法,它們不是應進化成一個樣子嗎?又看非洲大草原,同是吃肉獸,為什麽有獅子,豹子,野狗等不同的捕獵者呢?又看大海裏的魚,在同一水域,不是應該進化成最適應的一種魚嗎?但事實上同一水域的魚有大有小,有各種不同的顏色和形狀。這說明是造物主創造的。即使進化,也要在造物主創造出來之後,在這基礎上的進化。這造物主可叫上帝,或叫自然,或叫神,或叫外星人或叫別的什麽。總之它是存在的。至於它是否能影響到具體的每一個人的思想和行為,這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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