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價值”在哪裡?
上帝首先造了男人,再從這個男人的脅下取下一根肋骨造了女人。這一男一女相結合,就繁衍了一地球的人。
如果這段文字可信,則女人存在的歷史應該與男人相當,至少短不了多少。
可是到了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女人的“價值”卻成了一個廣受爭議的問題,豈非咄咄怪事?
首先,對於人類整體而言,女人是人類的母親,所有人都是女人生養哺育的,沒有女人也就沒有人類,這是女人對於全人類的最大“價值”,而且這個生物價值不可替代,無法計算,不能購買,在法律和道德上也不允許出賣。從這個意義上說,女人的生殖功能對人類社會具有超越一切普通商品價值之無上價值。
其次,對於人類兩性中的男性而言,女人又是男人的妻子,需要撐起半個家,相夫教子,奉侍公婆,鋪床疊被,溫腳暖身。隨著科技進步,社會發展,家庭逐漸解體,女性的這一功能正在被高科技產品和社會化服務取代。也就是說,女人的社會價值正在萎縮。
但是,女人的無可取代的“生育價值”和正在被取代的“社會價值”,卻正在被日益猖獗的“女權主義”者們自我否定。
她們拒絕做良母,宣稱女人不是“生育機器”,這等於否定了女人的“生物價值”;
她們又不屑於做賢妻,宣稱女人不是性工具,更不是保姆,這等於又否定了女人的“社會價值”。
當女人的“生物價值”和“社會價值”都被否定完之後,敢問女權主義者們,女人還剩下什麼價值?
你們說“女人不是生育機器,不是性工具,不是保姆”,那就請問,女人到底是什麼?
難道世界上真的存在超越於“需求"的“價值”嗎?
說起“價值”,恐怕應該補一補課。
世界上有“抽象"的“價值”嗎?
沒有。所謂“價值”,乃是相對於“需求”而言的一種功利:任何一種存在,有“需求”,才有“價值”,沒有“需求”,便沒有“價值”。例如,同樣是糞便,農民需求它作肥料,它便有“價值”;城市居民嫌它臭,它便沒有“價值”。
因此,“價值”產生於“需求”,“價值”依懶於“需要”。
就女人而言,我們人類需要母親,未成年孩子需要娘親,成年男子需要夫妻親,老年男女需要溫情親。滿足這些社會“需求”,便是女人的主要“價值”所在。
然而當今的女權主義者們,花季年華不戀愛,青春季節不結婚,盛年豐齡不生育,壽高色衰容枯經絕了卻來談論展示抽象的脫離社會需求的“女人價值”和“女性成熟美”,豈不荒謬?
非但女人如此,其實社會上一切成員的所謂“價值”,都是以其他社會成員的“需求”為前提而存在的。
男人也是如此,男人的“價值”,對女人而言,是丈夫,對孩子而言,是父親,對老人而言,是孝子,對國家而言,是忠臣,對整個人類社會而言,是“飯票”,洋文叫“bread earner”。
如果男人也像女權主義一樣,脫離上述這些社會角色和責任義務,像嶽不群那樣,為得“神功”,揮刀“自宮”,抽象談論男人的“價值”,就算練得“神功”,可老婆孩子社會都不“需要”,或指望不上,其“價值”又何在呢?
譬如一個農民,他的“價值”就是滿足其他社會成員對食品的需求。如果他也像某些“寧可單身,絕不濫嫁”的“精英”女人一樣,春不播,夏不耘,秋不收,冬不藏,卻守望著一堆永遠不會發芽的種子天天澆水施肥,美其名曰“獨立而抽象的價值”,難道不是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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