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活。
如果還要探尋生命的底蘊,在這些日常狀態下麵還有什麽意義。那大概就要學習宗教、超越現象了。
就像毛澤東,清醒的時候也能看見朋友敵人,不清醒的時候,感覺眼前到處都是赫魯曉夫,類似《美麗心靈》裏的納什,眼前都是幻相,到處都是敵台在滴滴答答響。別人走路如果沒聲音或聲音小,他都會嚇一跳,心跳半天,會不會有人想殺我。
最後也說不清楚世界到底是誰的,留下一堆爛尾工程-國民經濟到了崩潰的邊緣,被老天爺或者閻王爺給領走了。
臨走撂下幾句話:五帝三皇神聖事,騙了無涯過客。樹猶如此,人何以堪。
國際歌幻想說:“這是最後的鬥爭”。好像經過一個神奇的事件後,就一切都好了。實際上,怎麽可能一切都好?“從此一切都好”是啥意思?是你從此再不需要吃飯了,還是不需要大小便了,還是不需要生產、不需要勞動了?還是毛澤東和劉少奇就從此過上哥倆好的幸福生活了。
大概,人的最大誤區,就是以為“經過某個神奇的事情後,就再也沒事兒了”。這個幻相讓人飛蛾撲火,前赴後繼,急慌慌去達成那個神奇事兒。如果知道此是幻想,留下明天的工作給明天,大家也就不需要那麽死命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