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思維(或格局)的局限,抑或是受著“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或“名不正言不順”等的思維慣性,國人很容易將某些形式的,沒有生命的東西偶像化。這種偶像化的延伸,便有了可以歸納的帝王思想,太監奴才思想和土匪黑幫思想。
帝王思想的中心是把權力作為偶像。隻要“老子”能在某一塊土地上“天下”第一,什麽都可以不管。故而,殺父娶母著有之,殺兄殺弟殺兒者有之,兔死狗烹者有之。什麽道義不道義,什麽情義不情義,為了權力,全然不顧。其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權力牢牢地掌握在我的手裏,屁股能穩穩地坐在那把椅子上。試想,這種連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的生死都不在乎的人,連共過患難甚至有可能救過他命的人的命都不在乎的人,怎麽可能在乎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小老百姓的命呢?連命都不在乎了,還會在乎你過得好不好嗎?因此,這樣的人做“皇帝”,不管是“好”皇帝還是“壞”皇帝,其本質上不過都是穩固自己的權力。正因為,穩固自己的權力為自己的目的,凡是有可能威脅到或潛在威脅到自己權威的,便都會至少很有可能是自己清除的對象。但國家機器又得運轉,一個人怎麽也都搞不定,那麽威脅不到自己的,自然便就成了他不得不使用的對象。而這些被使用的人,骨子裏大都是太監奴才思維的,至少一層層剝下去,沒到最後一層肯定都是太監奴才思維的人。
太監奴才思維的人,就是以主子為自己的偶像。伺候好主子為一生唯一的也是最高的目標。至於主子是狗是豬,是好是壞則都是無關緊要的。這種人眼中沒有真理謬誤之分。隻要是主子認可的,那就是真理,反之,則是謬誤。當然,如果主子換了或者是主子的觀點換了,自然真理謬誤的標準也隨之更換,至於打臉不打臉,那是毫不在意的。這樣的人大有人在,有的就在你我當中,不過他們被閹割的不是那個地方,而是靈魂。既然主子眼裏沒有老百姓,他們眼裏就更不可能有了,但割下的韭菜,他們可是要分一份的。
剩下的上麵兩種人格思想的,做不成奴才或做不穩奴才,卻又成不了主子的,便就隻好以土匪黑幫思想來武裝自己了。他們的目光自然也是想成為沒做成的主子或奴才。因著一股恨,故而現有的主子或奴才隻要說是好的,那我就說壞;主子說壞的,我偏說成是好。但現有的主子或奴才的壞毛病卻一樣都不少,欺男霸女,割韭菜的事等並不比現有的主子好多少,但還添了一件愛玩命的毛病。這倒是現有的主子和奴才最害怕的一招,但好在雙方都有韭菜可割,在勾心鬥角的同時,互相利用一起反倒多割一些倒是完全可能的。
總而言之,不管哪種思想,隻要它的源頭不是從愛來的,最後欺壓的目標都會是老百姓。正方趕走反方,正方欺壓老百姓;反方趕走正方,反方欺壓老百姓。古代如此,近代如此,現在還是如此。不怪人雲: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不要以為上述的三種思想,隻存在特定的人群中;其實,每種思維都或多或少的被壓製在幾乎每個中國人的頭腦中。故而,如果我們的思想沒有根本性的改變,革命也好,改革也罷,老百姓都撈不著好的。要想老百姓能好,就得先跳出統治著我們頭腦的屬地性思維,找到並接納超越於地的,並且是正確的光明的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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