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派注重的是守護,是“立”,左派注重的是突破,是“破”。不破不立,不立不破,這是鏡子的兩麵。舉個不太恰當的例子,右派像是作家,左派像是批評家。但左派的弱點也就在這裏了:他們本身沒有一套完善的“在現有基礎上構建”的基因,他們的基因是批評和挑錯。
更糟糕一點的是,我一直覺得比較‘正常’的架構,是右派稍占主動一點的地位,在現有基礎上守護和建造;左派則起到挑錯和監督的作用,雙方各司其職。但現代西方是左派當政,這就產生了一些比較別扭的現象:左派的基因是挑錯和突破規則,但是因為他們占絕對主導地位,規則什麽都是自己定的,那豈不變成了自己挑自己的錯,自己挑戰自己定的規則!
比如在 San Francisco, Chicago, New York 這樣深深藍的地方,從市長,議員,警局,法院,媒體,學校,等等等等都是左派,法律政策各種也是左派,但人性擺在那裏,社會還是會有各種矛盾。因為左派的基因是“挑戰”和“突破”,他們沒辦法挑戰自己定的法律和製度,就隻剩下挑戰傳統的信仰和文化。在我看來這是危害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