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來說,判斷左右的標準是右派遵守規則(不喜歡改變規則),左派突破規則(他們認為是改進規則,是進步)。
比如馬丁路德金,民權領袖,就是左派突破規則的正麵例子。突破當時的種族規則。
而現在的LGBT平權,其實在核心上,也是突破社會現有的對LGBT的社會規則,而不是尊重不尊重某個LGBT的人那麽簡單。
所以,提倡遵守現有的法律和秩序的,讓一切有序運行的,就是右派。
而提出現有的法律和秩序不合理,需要改革的,就是左派。
所以,普京是左派,而且是極左,因為他認為現有的國際秩序不合理,需要改變。
中俄朝伊都是這樣。想改變現有國際秩序,所以都是左派。
而歐美和伊斯蘭遜尼派國家,比如沙特,都是不想改變任何東西,保持現有秩序的既得利益派,所以是右派。
當然,左右是個相對的概念,比較起來,隻能說,某某比某某左,等等。
卡米拉在美國和川普比,是左派。
但是和普京比,就變成相對的右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