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訴一個“係統”和控訴一個人有很大的不同

女廁所少，個子高升得快，都是對係統的指控，相對安全。因為係統可以改善，結果可能是建設性的。隻是係統背後都有主事的人，要有技巧不要把那些人變成敵人。

控訴一個人歧視或偏見都相對嚴重很多。偏見是控訴一個人的判斷，有不公平的喜好。歧視是控訴一個人的品德，有意打擊某人或某族群。被控訴的人必須拚命討回他名譽的清白。

明白這個差別就比較容易運用技巧，談係統上的問題，運用統計數字，避免和人發生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