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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習近平,建造沒有形左實右潮流的新時代
(九)“六四血案”
鄧小平《全盤否定》出籠後,中國大地,牛鬼蛇神紛紛出籠,貪官汙吏為所欲為。一九八九年四月中。首都高校大學生上街遊行,率先發起了“打倒官倒”,“反對腐敗”的學生運動。學運隨即迅猛發展,廣大民眾一呼百應。全國幾百萬大學生踴躍參加,上千萬民眾大力支持。五月十八日,人民日報等官方媒體,站在學生一邊,正麵報導達三天之久。這就是史上波瀾壯闊的“八九學運”(不是民運)。“八九學運”一直持續到“六四事件”發生。
“八九學運”是偉人毛澤東“大民主,大革命”的又一次實踐;是偉人《炮打司令部》精神在新形勢下的又一次展現。當中央出了“官倒”,出了“腐敗”,毛澤東的“大民主,大革命”交給人民的思想是“炮打司令部”,是“造反有理”,是“革命無罪”。“八九學運”的“打倒官倒”和“反對腐敗”,直指共產黨的司令部,直指執政黨的最高層。這是波瀾壯闊的又一次“文化大革命”。
波瀾壯闊的“八九學運”受到社會各階層的關注。不同的政治集團,都想利用“八九學運”,為他們的政治目的服務。這時的鄧公也沒有睡大覺,他在關注,在思考。當學生在天安門廣場靜坐,不聽中央勸告時,(運動的性質發生了根本的轉變)鄧公恍然大悟,這不是“學運”,是資產階級自由化向黨進攻的反革命行動。其目的是要天下大亂。他還悟到,“這個進攻遲早要來”;“反擊是不可避免的”;“遲反擊不如早反擊”;“小反擊不如大反擊”。於是,讓世界為之震驚的“六四事件”發生了。
“清場”,民兵足矣。兩個民兵,一個學生,會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將學生仍出廣場。如果心再狠點,兩個警察,一個學生,學生怎能反抗?然,鄧公還嫌不狠,派野戰軍包圍北京。坦克,大炮,裝甲車開進廣場,全副武裝的解放軍霄禁整個北京城。“六四血案”就這樣發生了。
“六四事件”所反映的鄧小平打擊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大方向是正確的。所以之後的任何一位黨的領導人,隻要有點頭腦,都不會“全盤否定”“六四事件”。資產階級自由化派及共產黨內的馬大哈所期待的,“平反六四”的奢望將永遠不會發生。但是,鄧小平動用野戰軍,而不是民兵或警察,鎮壓和反擊手無寸鐵的學生,一手製造了“六四血案” ,卻是鄧小平“形左實右”本質的又一次大暴露。將企圖搞資產階級自由化,亂國亂民的“自由化派頭頭”同廣大青年學子不加以區別對待,這是鄧小平一慣推行的“形左實右潮流”的特征。
鄧大人的屠刀沾滿了青年學子的“鮮血”。青年學子,無私無畏,純潔,熱情,銳敏。他們永遠是曆史的推動者。他們永遠是國家發展,和民族振興的先鋒。對他們的任何打擊和傷害,都是對國家和民族崛起的傷害。所以,偉人毛澤東說:“鎮壓學生運動的都沒有好下場!” 三十年來,腐敗風越刮越猛,貪官汙吏越來越多。可青年學子無動於衷(真被打怕了!),“先鋒”的角色不在了。(多麽可怕啊!)。這讓我想起,魯迅筆下那些手拿饅頭,等在法場,準備吃“革命黨人”腦漿和人血饅頭的麻木民眾。如若這樣,這個國家,這個民族,還有希望嗎?偉人毛澤東一再號召青年學子:“你們要關心國家大事”,“六四事件”卻把他們打入了“冷宮”。鄧大人的“形左實右潮流”何其毒也!
春秋戰國時期的大賢相管夷吾和鮑叔牙有一個名垂千古的共識,那就是“惡惡太甚不可為相”。派野戰軍圍剿學生製造“六四血案”;全盤否定文革;武力抓捕,邢事判監“四人幫”,判江青死刑;抓“五七式右派”五十多萬,等等。 縱觀鄧小平“形左實右”的政治曆史,他就是一個“惡惡太甚”者,他就“不可為相”。要“治國安邦平天下”,必須將“家仇私恨埋旮旯”。鄧小平將個人的“私恨”掛在嘴上,貼在臉上,印在腦門上,刻在心尖上,完全“感情用事”,“狠”字當頭。 讓他主宰國家就是民族的不幸。事實上,彼時彼刻,那個年代,當年“五馬進京”的黑馬還有一匹健在,他就是習仲勳。習仲勳的政治和行政曆史,找不到“形左實右潮流”的蛛絲馬跡。如果當年的周公能給毛偉人極力推薦習仲勳,而不是鄧小平,第二個卅年不會有《全盤否定》等黑色地帶。我深信,習仲勳會比鄧小平作的隻有好,沒有壞。因為習仲勳不屬“惡惡太甚”之人,不會感情用事;習仲勳懂得,理解和能堅持毛澤東“事實求實”的工作作風。習仲勳人品憨厚,實在,大度,能團結全黨,不會給黨製造麻煩和隱患。可歎啊,曆史總是那樣的不盡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