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歲的丁澤仁收到了一條來自40歲女企業家的消息:“隻要你聽話,資源都是你的。”
五年後,這位男偶像在社交平台公開了聊天記錄、轉賬截圖和醫院診斷書。
其中一行小字格外刺眼:“她要求我完成結紮手術,作為‘互相信任的證明’。”

錄音筆在茶幾上閃著紅光。編劇古二聽見製片人說:“秦雯需要這個白玉蘭獎鍍金,你把劇本版權讓出來,下部戲讓你署名。”
他低頭看著自己寫了三年的《浮城謎事》手稿,窗外正在滾動播放獲獎新聞。
王晶在一次電影論壇上提起1983年的舊事:“我父親王天林的《倚天屠龍記》落選金像獎那年,評委組有人公開說武俠片登不了大雅之堂。”

張紫妍的遺書第17頁記錄著2009年平安夜的細節:“被關進會所包廂前,經紀人收走了我的內衣。”
這場持續四小時的淩辱結束後,她收到了一籃水果和200萬韓元紅包。
戚薇在《向往的生活》裏提到某次酒局,投資方將紅酒倒在玻璃杯裏推過來:“喝完這杯,《北京遇上西雅圖》的女二就是你的。”

黃子韜的解約官司庭審現場,證人席上的宣傳總監作證:“公司要求他每周三次陪富太團打麻將,每次輸錢控製在30萬以內。”
焦恩俊的社交賬號至今保留著2005年的控訴長文,提到某電視台女總監以“審片”為由將他反鎖在酒店套房,他最終踩著空調外機管道從17樓逃生。

2023年11月6日淩晨,丁澤仁在粉絲群發布了三段語音。背景音裏有玻璃碎裂的聲響,他帶著哭腔說:“這五年我像條寵物狗,她給我接的所有通告都要先經過‘體檢’。”
附帶的就診記錄顯示,2021年他曾因輸精管結紮手術感染住院兩周。而指控他的女企業家在朋友圈發文:“養不熟的白眼狼,忘了誰把你從城中村出租屋撈出來的?”

編劇古二的遭遇更顯荒誕。他保存著2019年3月到2022年8月的所有工作郵件,其中23封涉及《浮城謎事》劇本修改意見,收件人欄永遠隻有製片人秦雯。
直到劇集播出時,片頭編劇署名卻隻剩下秦雯一人。白玉蘭獎頒獎禮當晚,他在橫店小旅館看了直播,秦雯的獲獎感言裏有句:“感謝編劇團隊的默默付出。”

王晶提到的1983年香港電影金像獎評選存在明確佐證。當年《電影雙周刊》刊登的評委訪談中,有人直言:“王天林那種給市井小民看的武俠片,怎麽和許鞍華的《投奔怒海》比?”
但同年獲獎的《垂簾聽政》導演李翰祥卻在自傳裏寫:“評委組組長是我連襟的大學同學。”

田震的“摔話筒事件”有完整影像資料。2001年4月29日的南京五台山體育場,她對著話筒說:“組委會三天前就公證我是內地最受歡迎女歌手。”
鏡頭隨即掃到觀眾席第二排,亞軍得主那英正低頭擺弄獎杯綢帶。現場攝影師後來透露:“田震的話筒音量被控台突然調低了一半。”

陳佩斯2003年接受《人物》專訪時,攝像機錄到了化妝間的對話。記者問他為什麽拒絕參加春晚審查會,他邊整理長衫邊說:“我看見他們給評審組送茅台的車停在後門。”這段內容在播出時被替換成歡聲笑語的備采畫麵。

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場雪》原始版裏曾有段蒙語長調,正式發行時被替換成電子合成音。
唱片公司總監在離職後爆料:“那英的經紀人打電話來說,要是敢用民族元素壓主流,就讓節目封殺。”3年刀郎重製專輯時,終於加回了這段消失21年的吟唱。

某次電影節後台,獲得終身成就獎的老藝術家指著琳琅滿目的獎杯問禮儀小姐:“這些鍍金的成本夠不夠山區小學一年午飯錢?”
紅毯盡頭的新人正在練習微笑弧度,他的經紀人反複叮囑:“記住你欠公司300萬培訓費。”閃光燈亮起的瞬間,獎杯櫥窗的玻璃映出無數張渴望被規則吞噬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