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群起力挺“老五毛”莫言,這是中文圈大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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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懶得更新,因為蠢人們越來越蠢,也越來越多,如果老想著跟蠢人講道理,他們不但絕不會聽,反倒會拉低你的水平讓你越變越蠢。

譬如最近一個毛血旺要起訴莫言,一堆沙雕網紅公知就含淚式蹦躂發文,“要為莫言鼓與呼”,然後大批蠢粉就在朋友圈批量轉發,一副“我不為莫言喊冤,天地就此崩塌”的模樣。這些網紅,包括了押沙龍、六神磊磊讀金庸、雷斯林、海邊的西塞羅、何三畏、王五四、何思雲、嚴鋒、理記、餘秀華、胡錫進……

環球時報前總編胡錫進為莫言站台就算了,他倆本就是一路貨色,你們這些連作協大門往哪邊開都不知道的網絡公知們又跟著汪汪叫作甚?活脫脫的流浪狗冒充官宦看門犬。

要起訴莫言的毛血旺是個小五毛,莫言自己是個大五毛。五毛互伐,這是人家的家醜,跟公知們有何幹係?為什麽要幫大五毛打小五毛?除非你們其實是偽公知,早就想當五毛而不得,趁機站隊表忠心,希望莫部一高興就賞你們一碗飯吃。

沒錯,莫言早在2016年就當過作協副主席,這是副部級高幹,所以人家是莫部。真蹭上了他,別說區區一碗飯,給你們個小官當當有錢吃日料魚生壽司還是很容易的。

想當年,莫言就是靠吃日料起家的。他的成名作《紅高粱家族》,講的就是八年抗日戰爭時期一幫土匪如何“英勇抗日”、“英勇就義”的故事。故事講述者的奶奶九兒,有個很可能“上過奶奶的炕”的老相好劉羅漢,因為鏟傷了日軍運輸牲畜,被日本人下令剝皮淩遲處死;講述者的爺爺土匪頭子餘占鼇奮勇抗日,到處攻打伏擊日偽;講述者的二奶奶遭日軍侮辱,死前咬掉了一名日兵的鼻子;講述者的奶奶給抗日部隊送飯,中了日軍幾槍,壯烈犧牲。



這是張藝謀執導電影《紅高粱》裏,日軍強迫村裏屠夫給劉羅漢剝皮的畫麵

我看過很多國軍將領寫的抗戰資料,沒聽說日軍侵華時期有過剝皮淩遲的行刑法,東京遠東國際法庭宣判二十幾個被告有罪,也沒聽說他們或他們部下犯了在大陸犯下了剝皮或淩遲的罪行。但還沒當上副部長的莫言,卻非要說“我查閱過縣誌,縣誌載:民國二十七年,日軍捉高密、平度、膠縣民夫累計四十萬人次,修築膠平公路,毀稼禾無數。公路兩側村莊中騾馬被劫掠一空。農民劉羅漢,乘夜潛入,用鐵鍬鏟傷騾蹄馬腿無數,被捉獲。翌日,日軍在拴馬樁上將劉羅漢剝皮零割示眾。”



嗯,估計莫言版的高密縣誌還記載了他爹餘占鼇是怎麽在高粱地裏與別人的老婆九兒野合,可歌可泣地勾搭成奸的。

憑著改編電影《紅高粱》一炮而紅,莫言從此幾乎在每部小說都要加插若幹日料。我說的“日料”,是莫言挖空心思向壁虛構出來的“抗戰史料”的縮寫。實際上,莫言就是今天滿網反日仇日自幹五的祖師爺,在蔡洋舉起u型鎖之前二十多年,莫言的“爺爺”就在山東高密用鳥槍殲滅了無數日寇了。

我所知道的眾多偽公知裏,隻有一個李單眼是對莫言有微詞的,但他東拉西扯一通郭沫若趙樹理沈從文,引用完了莫言2013年“蚍蜉撼大樹”的著名講話,沒兩句馬上兜回來說”事實上我對莫言尚存善意”。一看而知,雖然扯淡連篇,單眼鍋對莫部挨罵也不如他的偽公知夥伴那樣痛心疾首,但還是最終表示同情,總體立場與夥伴們保持一致。



這一長串踴躍力挺莫部、不知真愚還是假愚的偽公知們,我懷疑他們從來沒有完整看過莫部的任何一篇小說。我可以告訴他們,莫部虛構史料肆意攻擊“洋鬼子”的,絕對不止三十年前的《紅高粱》,更有名的是《檀香刑》。在這部臭名昭著的小說裏,德國鬼子侵略山東強修膠濟鐵路,“莊稼地裏修鐵道、扒了俺祖先的老墳塋”,德國技師還調戲良家婦女,摸了“貓腔”戲子孫丙的老婆,孫丙用棍打死了德國技師,惹來德國洋鬼子兵“血洗村莊”,燒房子、殺女人、刺刀挑兒童,孫丙投奔義和拳,糾集千把人到處“扒鐵路,燒窩棚,殺洋人”,最後被抓,袁世凱討好德國人,下令孫丙的親家趙甲行刑,用檀香木插進孫丙肛門裏,讓其坐樁而死,而且必須坐樁滿五天,直到德國人舉行鐵路通車典禮才能死,而孫丙唱起“貓腔”戲曲,緩緩慷慨就義。

《檀香刑》的結構是多個人物角度敘事,基本全抄福克納的名著《我彌留之際》。這個輪不到莫部不認,別以為穿插了什麽“貓腔”曲詞就能忽悠別人。而在思想方麵,《檀香刑》宣揚的就是扶清滅洋,義和拳運動代表了人民福祉,孫丙成為義和拳高密首領後到處殺人放火是正義的,他被德國鬼子和二鬼子袁世凱合謀酷刑處死,簡直就是蒼天沒眼,大清子民務必牢記此恨。

隻要懂點曆史就知道,義和拳是白蓮教、八卦教等邪教變種,趁當時大旱導致民不聊生,暗戳戳崛起準備反清,但山東巡撫毓賢對其十分縱容,將黑幫義和拳提拔為官方的民團,允許他們到處設場授徒,招納拳匪,於是義和團就搖身一變,成了“扶清滅洋”的公開組織,到處焚燒教堂和醫院,殺害教士教民。如有地方知縣保護教民、捉拿拳匪,毓賢就派兵鎮壓,反過來查辦知縣,繼續縱容拳匪殺人放火。多國公使見狀,要求滿清撤換毓賢,於是清廷才將袁世凱調來當山東巡撫,鎮壓查禁義和拳,使其逐漸不能為禍。這就是當時的大背景。

具體到《檀香刑》所說的“高密遭德國鬼子血洗”,實際情況如下:山東曆來教案高發,這是因為自從清廷被迫允許傳教士入華後,由於教會免費提供食物,所以大批貧民紛紛入教,災難之年尤其如此。而當地的官員士紳礙於治外法權管不著教民,所以懷恨在心,經常策劃反對教會,造謠教會收養孤兒是要對他們挖眼取心抽腦髓配藥,借此煽動無知群氓焚拆教堂、劫掠殺害教士教民。莫言的老家高密也不例外,在官員士紳煽動下,當地人深信膠濟鐵路的建設會帶來洪澇、破壞風水,於是極力反對,阻撓施工,攻擊德國技術人員和華人小工,圍攻德國公司。德國總督決定派兵保護鐵路並緝拿凶徒,但受到阻撓,於是開槍鎮壓,打死打傷十餘人。過了幾個月,1900年1月,高密縣官亭村出現了一個叫“孫文”的義和拳小頭目,到處發揭帖,招引來了一千幾百個拳匪,與當地數千群氓結合成恐怖武裝,帶著抬炮、火槍、單刀、花槍,到處襲擊德國鐵路公司分局,燒毀工地房屋,“平路毀局”。到了5月,袁世凱的官兵終於抓住了“孫文”。但到了6月中旬 ,高密“ 西鄉一帶漸有蠢動 ”,大批義和拳匪來了,6月底“兩日之間,濠裏嘯聚,千百成群,驅逐小工,搜殺洋奴。動則施放槍炮,更欲劫奪孫文”。袁世凱的武衛軍“調行至柳溝河邊,乃被橫截”,“剛過半隊,匪人槍炮齊施”,最終武衛軍“當場格斃數十名”。次日,“奉諭斬孫文”。

義和拳在山東被鎮壓後,一邊去了毓賢任巡撫的山西,協助毓賢在太原將傳教士191人全部殺掉,另殺害教民及其家屬子女1萬多人,焚毀教堂、醫院225所,燒拆房屋兩萬餘間。另一邊,慈禧本人公開支持義和拳,下旨讓其合法化,還默許以端郡王載漪為首的近支王公和剛毅等親信,將義和拳匪引入河北直隸,再引入北平,要倚靠這些“刀槍不入的神兵”將洋鬼子趕出滿清。於是,數以十萬計的拳匪頭戴義和團紅巾,扛著大刀、長矛從各城門進入北平,夥同慈禧衛隊董福祥部當街殺害日本公使還開腹剖心馬蹄踏屍,德國公使亦被射殺,隨後在內城焚燒教堂,殺害教民。拳匪還隨意屠戮百姓,連使用火柴的戶主都稱為“三毛子”,是通敵賣國,一家八口全殺掉。打洋傘、戴眼鏡的也要被殺,賣洋貨的商店統統燒掉,店主也得挨刀。最後,拳匪和清兵合力圍攻東交民巷使館區。慈禧發給義和團兩萬石米,還讓莊親王載勳懸賞殺洋人:“殺一男夷者,賞銀五十兩;殺一女夷者,賞銀四十兩;殺一稚子者,賞銀二十兩”。這就導致了八國聯軍在大沽口登陸,長驅直入,攻陷北平,解救使館人員。義和拳匪一夕之間作鳥獸散。慈禧嚇得倉皇跑到西安,下詔罪己,讓李鴻章與聯軍議和,簽下《辛醜條約》,才得以灰溜溜返回北平。



用揭貼造謠惑眾的義和拳,是莫言的最愛

整個義和拳運動,從始至終都是清朝地方大小官員與黑幫勾結,縱容黑幫對洋人、教士和中國教民施行殘忍暴力的仇外排外行為,而慈禧和清廷大員對此先是默許,後是鼓勵,還派出官兵與拳匪通力合作,圍攻使館,屠戮平民。“高密事件”也是義和拳運動的一部分,隻是它打著“保路運動”的旗號以吸引無知村民參加而已。莫言卻把它歪曲成“德國技師調戲孫丙老婆,孫丙一棒將其打死,然後投奔義和團,帶領民兵報複德國鬼子”。莫言筆下的主角孫丙,其實就是“孫文”,他可不是什麽“貓腔戲子”,而是高密縣的義和拳頭目。因為義和拳伏擊官兵,想把“孫文”救出來,所以袁世凱決定將其處死。而處死的方式十分正常,就是斬立決,根本不是什麽“檀香刑”。令人惡心的“檀香刑”是莫部為了滿足自己陰暗的嗜血欲、酷刑欲而憑空虛構的。

莫言用一部洋洋27萬字的《檀香刑》為義和拳匪首孫丙唱讚歌,為義和拳唱讚歌,把義和拳在山東高密的恐怖活動歪曲美化成鄉民們自發的“保家衛國”,把匪首歪曲美化成受地方官欺負、被洋人侮辱,憤而起義抗爭的可憐戲子。一來,這是刻意迎合九十年代末二千年代初遍地開花的“憤怒”情緒;二來,莫言成長的環境注定了他是個五毛吹鼓手。

莫言與胡錫進這種大五毛與毛星火這種小五毛的根本區別在於,他們頭腦非常靈活,善於察言觀色,看風向辨形勢,見人講人話。如果你覺得莫言2013年“蚍蜉撼大樹”的演講是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孤例而已,那就大錯特錯了。早在2011年,莫言就在騰訊微博上發表了一首打油詩,高聲歌頌“唱紅打黑”。



這是華東師範大學曆史教授許紀霖發布在財新博客上的截屏,網址在此 (鏈接)。

這首打油詩被扒出來後,莫言充分表現出變臉本色,到處說這是“諷刺詩”,馬悅然也匆忙跳出來為他辯解。這確實是諷刺詩,隻不過不是諷刺“唱打”,而是諷刺公知。2013年2月26日,莫言接受德國著名雜誌采訪時,清清楚楚地說,詩中的“白蛛”讚揚的是年輕的小粉紅,“黑馬”嘲弄的是公知,他們天天瞎噴,謂之“竄稀”。



當年的老公知們被莫言打油詩罵得狗血淋頭,尚且知道反擊,今天的小公知們卻非要迎狗血而上,爭著搶著“保衛莫言”,殊不知這種犯賤之舉,在莫言眼中,隻不過是集體“竄稀”罷了。

如今的小偽公知們,其實沒幾個真讀過莫言的小說,隻不過看到別人“竄稀”,自己也跟著“竄稀”。這種“竄稀”,與他們的流量相關,與他們的良心無關。如果他們真有良心,看到莫言挨毛星火揍,應該在旁邊看笑話才對。莫言自八十年代出道以來,一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五毛,仇外、為義和拳唱讚歌,是莫言貫徹始終的思想。小五毛讀不懂老五毛的小說以為老五毛是反賊所以怒揍老五毛,這難道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嗎?

小偽公知們肯定要反擊說:莫言榮獲諾貝爾文學獎,恰恰證明了西方價值觀對他思想性和文學性的肯定,你在這裏瞎說八道,是在蓄意混淆視聽,破壞莫言的高大全形象!我隻能回一句,蠢蛋們之所以蠢,不僅僅在於他們沒見識,更在於他們沒記憶。十二年前莫言剛獲獎,馬上掀起了巨大的質疑潮,海內外的學者和公知都在質疑,寫了無數文章。著名漢學家顧彬認為,莫言的英文本是譯者葛浩文改寫過的,整段整段重寫,有些篇幅甚至直接刪除,整本小說基本等於葛浩文重新創作,這才能忽悠到那些根本不懂中文的讀者和評委。



青島日報采訪顧彬

細看《2012諾貝爾文學獎授獎詞》就知道了,裏麵全是對莫言作品的誤讀。

莫言“最傑出的小說《豐乳肥臀》”,對躍進、饑荒和各種災難隻是一掠而過,它的重點在於對女性胸部和哺乳過程反複而細致的描寫,主人公是個到幾十歲還隻會吃奶的弱智男,還坐過牢。這種角色設定直接來自福克納名著《喧嘩與騷動》裏的白癡兒班吉。

授獎詞提到的莫言另一部小說《酒國》,“譏諷的對象”既不是“獨生子女政策”,也不是“吃人肉的風俗”。恰恰相反,莫言是用一個從開始就喝醉的偵查員的胡思亂想來解構了“食人俗”,到最後偵查員以為自己撲向一艘畫舫喝酒吃人肉,結果卻掉進糞坑死了。整個故事穿插著莫言本人和讀者李一鬥的書信來往,最後酒桌相見,字裏行間明示著整個“吃人肉”的故事是兩個醉漢瞎編的。

《酒國》一書充分凸顯了創作者莫言的奸猾意圖:既要用“吃人肉”這話題來吸引讀者的眼球,借此提升銷量,另一方麵卻從頭到尾都用莫言自己的話來消解“吃人”故事的真實性。這叫賺了便宜又賣乖。

莫言從來沒有如授獎詞所說,“用譏諷和嘲弄的手法向曆史及其謊言……發起攻擊”。恰恰相反,他是用垃圾般的語言狂歡譏諷和嘲弄了真實的曆史,而把虛構和謊言釀造而成的假酒硬灌給讀者和評委們喝。《檀香刑》就是最最典型的勾兌糞水。

莫言的小說從來沒有自己獨創的結構,都是從各位世界級大師直接“拿來”的,如福克納、喬伊斯、略薩,還有一些後現代作家。莫言小說的語言是他的硬傷,農民話本式的拖遝囉嗦,比民國的還珠樓主還差起碼兩個檔次。莫言小說裏的“苦難”是一種假象,實際上是用來包裝肉欲和酷刑的細節描寫的。有些人天生就心理變態,從小喜歡親手弄死各種小動物,以滿足其嗜血欲。莫言很明顯就是這種人。他在《酒國》結尾就津津有味地描寫如何主動要求店家當著自己的麵宰殺活驢。顧彬指出,莫言沒有思想,因為莫言自己曾公開宣稱,作家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其實不對,莫言是有自己“思想”的。他的思想,從《紅高粱》中期的《豐乳肥臀》到《檀香刑》,一以貫之,就是仇外和力捧義和拳。在《豐乳肥臀》中,他還不忘編排出義和拳祖宗們的“抗德英雄事跡”,說他們往幾十個德軍頭上澆屎。

就這麽一個義和拳基因深入骨髓溢於毛孔的老五毛,就這麽一個滿腦子嗜血和獸欲的九流作家,居然成了公知們的保護對象。這不是笑話,什麽才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