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口述:老男人要拋棄妻子我卻並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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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訪時間:5月9日   姓名:小如   年齡:27歲   職業:職員   在我14歲那年,我的父親在一次意外車禍中離我而去,令我極度悲傷。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難以從那種悲愴中解脫出來,我一直幻想著父親隻是出差了,始終都相信他很快就會回來的。但那始終是一個不可能的夢想。我和母親一直相依為命,而且我要比一般的孩子懂事得早。大學我是被保送的,因為成績突出,進了大學就被選為係幹部。大學四年,有很多男孩子追過我,但都被我拒絕了。我總覺得在他們身上,缺少一種值得我依賴和信任的東西。就這樣,直到畢業我還沒談過一次戀愛。   我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修的,那是在廣州舉行的一次企業年會上,他是一家大型企業的老總。在會議召開的四天裏,我們幾乎天天打交道。他一點沒有大老板的架子,和我們相處得非常融洽。我是一個性格比較內向的人,特別是對陌生人,一般情況下話更少。但是,麵對修,說不清為什麽,內心仿佛有種天然的信賴。雖然我隻是我們公司的一個代表,但他絲毫沒有什麽看不起。回味那幾天的一幕幕細節,想到即將的分別時,內心竟然有些傷感。   回到長春,我時常拿起他留給我的名片,很想給他去個電話問候一下,但總是在最後一刻放棄。修比我大15歲,在他身上,總有一種我熟悉的、卻說不清楚的吸引我的東西。或許是遺失多年的父愛吧,我也說不清楚。   就在那次年會的兩個月後,我再次見到了修。那幾天,我因為生病向單位請了假在家休息。沒想到修居然找到了我,給我買了鮮花還有水果,我簡直覺得這一切是在做夢。他說他是到這邊出差,順便來看看老客戶,到了我們公司聽說我生病了就特意來看看。他叮囑我平時要多照顧自己,他還說給我打過電話,我這才發現手機沒電了。你看,要是這時你媽媽找你有事你接不到電話她該有多著急啊。   聽到這話,我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多久了,沒有人這樣對我說,除了已故的父親,這個城市還有人擔心我、心疼我嗎?修忙拿起麵巾紙為我拭去淚水,卻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輕輕地把我冰涼的手握在他的手掌中。他的手掌好大、好暖,讓我一下子想起父親。   隨後的日子裏,我的生活因為修的出現而變得明媚和快樂起來。相隔一段時間他就會來看我,我們會在下班後一起出去吃飯、喝茶。連我自己都想不通,和他在一起,我竟然有那麽多的話可說。他對於我的體貼和細心,看上去很隨意的,但是都是我內心一直期盼的。內心那種踏實的感覺,就如同小時候趴在父親的後背上那種依靠、踏實的感覺。那種感覺令我很容易的將自己緊閉的心扉打開,將內心深處的一些感受慢慢地講出來。   周圍的同事和朋友都說我變了,整個人都變得漂亮、精神了很多。其實我早已從鏡子中覺察到自己的這種變化。在我們密切來往的那一年裏,他不斷建議我去他的城市工作,他說,那樣他見到我就更方便了。不會像現在這樣,見一次麵那麽不容易。在考慮成熟後,我決定聽從他的安排,就這樣,我來到了他所在的城市。來之前他就安排好了一切。住的地方,新的工作環境,我感覺未來是那麽美好和充滿期待。   我們的關係依舊停留在那種密切的交往狀態。我知道他有家庭有孩子,但在我麵前,他很少提及。時光就這樣慢慢地過去了近半年。那一次,修要去外地出差,半個月的時間,臨走的前一個晚上,去我那裏吃晚飯。我做了很多平日裏他愛吃的菜,並且陪他喝了一杯葡萄酒。就在那天,他有點自嘲地說,也許你都不相信,在和你交往之前都不懂得愛情是什麽。然後語音有些低沉地說:你這樣優秀的女人本應該很幸福的生活,可惜目前卻沒有這個資格。   聽他說這些,我心裏像針刺一般。吃完飯,我站在水池邊慢慢地洗碗的時候,心裏覺得空落落的。沒聽見他何時走進來,他從身後輕輕地抱住了我,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有一絲暈眩。雖然相處時間很長,但是這樣的親近還是第一次。他把我的身體轉過來,將我的頭埋在他的胸前,更緊地抱住了我。他用手托起我的下巴,眼神癡迷地看著我,嘴裏喃喃地說:我好想和你在一起。我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在他的眼睛裏也看到了同樣迷亂的自己。我感受到他身體的溫暖和渴求,我覺得自己都快被他融化了。那一夜,我就是在他溫暖的懷抱裏沉沉地睡去的。   就這樣,我們約會,在一起,我也知道,他把我帶到這個城市裏就是想和我在一起,隻是我們都忽略不了他妻子的存在。我們之間的關係成不了秘密,他的妻子也很快知道了我的存在。在一次他出差在外的時候,那個女人找到了我。我不想看到的一幕還是出現了。我們在一家僻靜的餐廳裏見麵了。她看上去幹淨利落,也很精明。我知道她是一家商場的總經理,在她麵前我顯得實在是稚嫩。   見到我,她沒有對我大吵大鬧,隻是臉色由於激動有些發紅,眼睛直視我,聲音急促而略帶顫抖:我向別人打聽過你,你也是文化人,你和我們家修隻是工作上的往來,不會有意來破壞我的家庭吧。我和他結婚十五年了,這麽多年沒有和什麽花花草草的事情沾邊。我們孩子都上中學了,你那麽年輕那麽漂亮,不會這麽糊塗吧!我心裏好難受,覺得自己的臉很燙,勉強地說:我和修隻是朋友。   她見我低著頭,不再說話,口氣稍微緩和了下來:既然你說你們是朋友,那我希望你能檢點自己的行為,以後不要再和我們家修來往了。我不是為自己求你,我是為了孩子……她說求我,但是感覺她依舊是那麽高姿態,而我卻那麽卑微和無奈。命中注定我是個輸家。   修回來後,我有意地回避他,當時的我很矛盾,一方麵想見他,一方麵不知如何是好。我的位置實在尷尬。修發覺我的異樣就追問我怎麽了,我說我見到你的妻子了。隻這一句話他就沉默了。他沒再說什麽,而是轉身就走。我擔心他回家和妻子吵架,就給他打電話,告訴他冷靜。他接了電話,依舊沒說什麽。果然,第二天中午,修的妻子居然找到我上班的地方,把我叫了出去。她說修堅決要和她離婚,言下之意,是我的慫恿。我的心很亂,在她的咄咄逼問下,我隻有沉默。   就在此時,我接到修的電話,他說他要和我在一起,等孩子中考完後他就去辦手續,我告訴他冷靜,可他根本就不聽,修的妻子一把奪下我手裏的電話衝著電話喊道:如果你和我離婚,我們娘倆就死給你看!說完,狠狠瞪了我一眼,就走了。   那天下班,我都忘記自己是怎麽回的家,進了屋就一頭紮到床上,頭很疼,腦海裏反反複複都是那個女人的責問,陷入矛盾的泥潭中難以擺脫。意願是一方麵,責任又是一方麵,究竟如何取舍呢?答案是無法取舍。想到她和孩子,想到他無法逃避的責任,我卻步了;但是想到離開修,又無法抵擋那思念的潮水時時向心頭湧來,我覺得難過,感到心痛……好久都無法入睡。   第二天,我紅腫著眼睛準備去上班,一開門,修站在門外,他說,他想和我在一起,那個家他是不回去了。看著他拎來的行李,我的心裏別提有多複雜了。那天,我沒去上班,而是一個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整整想了一上午。終於,我還是在修回來之前向公司請了長假,關掉手機,收拾行囊,回到長春。   我對自己說,那個城市不屬於我,那麽,現在我也要做個隱形人了。這或許就是我為這段感情付出的代價吧!   傷心不過情人路,這是這段愛情故事裏的一個結果,也是所有情感路上的一個定數。如果你選擇了做情人,那麽你就開始了自己的傷心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