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大我15歲男人受盡屈辱 他嫖娼被抓我也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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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了�屈辱的婚姻   傾訴女主角:惠如(化名),31歲,私營企業主   傾訴男主角:天白(化名),46歲,商人   和惠如約定的那天,天氣非常好,陽光透過玻璃灑進室內,曬得人心情也很好。惠如坐了很久的公交車從郊區趕來,她在電話那頭表示“自己從外地來上海十多年了,有一些話想說”,可是在咖啡室剛剛坐定的她,多少還有些拘謹,不知道從何說起。 慢慢地,她才打開了話匣子。   結婚,以為他會照顧我   十六歲我就從江蘇老家來到上海,按理說,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大多還在父母麵前撒嬌呢,但母親去世早,父親在農村沒工作,所以我隻能自己出來闖。我在上海郊區一個服裝廠找到了工作,平時很辛苦。有一天小姐妹們拉我出去玩,就這樣認識了天白,他比我大15歲,是當地人。剛開始交往的時候,他對我挺好的,對我來說,好的概念就是會說甜言蜜語,那時候我還小,思想非常簡單,覺得有人對我好就很高興了。   其實,從內心來說,我一直覺得自己缺少一個家,因為母親去世得早,我就待在姑媽家由他們照顧,雖然他們對我也很好,但在我的心裏,那始終不是我的家。後來姐姐結婚了,爸爸和哥哥都不在家,我感覺老家沒了家的感覺,所以來到了上海。認識天白之後,我覺得和他結婚終於可以有一個自己的家了,而且那時候他對我很好,不發脾氣,我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所以認識他三五個月就結婚了。   家裏人聽說我要嫁的人比我大15歲之後,都很高興,說他可以照顧我,但沒想到……   婚後,我失去尊嚴   天白很喜歡玩,一個星期隻回來一兩天,即使在兒子出生之後也沒改變。兒子長到七八個月的時候,公婆發話說“這麽大個女的,整天在家也不幹活”,所以我就去廠裏打工了,每個月賺300多元。因為兒子沒人帶,就隻能寄放在鄰居的老婆婆家,每月給200元托她照顧。每天下班後我就騎著自行車去接兒子,這樣辛辛苦苦我每月賺到的錢其實隻有100元。   而在兒子三個月的時候,有一次天白被公安局帶走,罪名是嫖娼,被關了兩個月,雖然我很難過,但還是付好罰款後把他接出來。我想既然都已經有小孩了,那就得和他好好過。他倒沒什麽要道歉的話,隻是狡辯說“他們抓錯了”,而我覺得如果太計較的話,日子就不好過,所以也沒有和他鬧。然而,我的隱忍並沒有帶來家裏的太平,最大的矛盾還是我娘家的問題。天白喜歡喝酒,喝多之後說的都是我家人的問題。他說我們家裏一個有用的人都沒有,都要靠他。   事實上,我父親確實常常從江蘇老家過來,在我家一住就是半個月或一個月。我白天要上班,而天白在自己姐夫開的廠裏擔任點職務,不用坐班,所以我父親在的時候,主要還是靠他照顧。時間長了,他就不滿意,覺得我父親有心在依靠他。有一次父親來吃晚飯,臨走的時候和天白打招呼,但他理都沒理,當時還有一些朋友在,他們都看不過去了,批評他不尊重丈人。我也對他說那畢竟是我父親,要有最起碼的尊重,但他卻表示我父親沒什麽經濟來源,卻常常要來家裏蹭我們的,話語裏都是抱怨。   他還嫌我總是給我父親錢,可是說良心話,結婚十多年了,我總共給我父親3000元都不到,而他們家都以為我在偷偷給錢。記得公公有一次對我說: “結婚了要顧著小家,不要總顧著自己娘家。”一開始我對這樣的指責還有所辯解,可後來我學會了盡量忍住不說,因為不說還能安穩一點,否則天天吵架。   天白還覺得我哥哥也在依靠他。當時我哥來上海,正好天白工作所在的廠裏要招工人,我想一樣用人,就用我哥吧,反正他也不會多要工錢。在我的勸說下天白確實聘用了我哥,但他總感覺自己是施舍者一樣,每次到廠裏對我哥總是橫眉冷對,還常常在工作中挑毛病。我哥覺得很委屈,但我勸哥說在外麵打工就是這樣的,能忍就忍吧。   惠如說:“當時我們要結婚的時候,他父母想為什麽我這麽年輕要嫁給他,無非就是一個貪字。貪什麽?貪錢。”所以惠如覺得婚後自己就一直處在被天白看不起的境地。我問:“那天白不也在他姐夫的廠裏工作,不也是依靠別人嗎?”“他覺得那是他們家人的幫忙,而我們家人隻會依靠他。”惠如這樣說。   離婚,弄假成真他後悔   後來我從廠裏出來,自己開店做生意,接觸的人比較多,應酬也多起來。他漸漸沒有了安全感,每次回去他都會問:“你幹什麽去了?”我怕他不放心,就說要不我們一起出去好了,但他卻說我們生活圈子不同,不願意和我一起去。後來有一次他威脅我,說如果我再這樣頻繁出去,他就要跟我離婚,我就跟他說: “我的生意剛剛起步,要我不出去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一定要和我離婚,那我會簽字,如果你隻是隨便說說,我就當沒有這回事。”   2005年7月的一天,我回家的時候,發現他把離婚協議書都簽好了,放在桌上。我對他說自己還是那個態度,當晚他不再做聲了。可第二天早上,他又突然說:“走,離婚去!”於是我就隨他一起去了民政局。去的時候還太早,民政局沒有開門,我們就去旁邊的一家麵館吃早飯,他又說如果我從此不出去工作,安安穩穩在家,他可以不離婚。這個時候我卻堅決了,說:“沒有這個必要。”就這樣我們離婚了。離了之後他就後悔了,因為他本來是要用離婚來嚇唬我,以為我怕了之後都會聽他的,他沒想到最終真的離婚了。後悔的他就給我家人打電話,讓他們勸我回心轉意。說實話,那時我壓力挺大的,因為父親、姑媽、哥哥、姐姐等都勸我,說他賺錢賺得不錯,就這樣一起過吧。但由於我從小獨立,所以家裏的勸說對我影響不大,我還是堅定了當時的決心。   離婚後天白還把我父親叫去吃飯,說最後一次請他吃飯。席間雖然他想複合,但還是一直說我的不是,父親聽了很生氣,反問:“我女兒和你結婚這麽多年有什麽不好?”也許是話說急了,天白發現自己語塞,便發狠話說要把我們打成殘廢。聽到這樣無禮的言辭,我父親怒火中燒,就和他扭打起來。最後我趕了過去,也把天白的母親和姐姐叫去,把兩人分了開來。後來一次我到他家,他姐姐說:“你們離婚正好,我幫他娶一個上海老婆,不要娶外地的。”我覺得他們就是一直看不起我這個外地人。   上個月他又打電話到我老家,問我上次回家探親的時候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還說如果春節的時候我帶別的男人回去就要找人打斷我們的腿。我聽到這話莫名其妙,因為他早在2005年底就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女的,很快就同居了。既然我們離婚了,他就不該管我的事情。所以我就去質問他,但他拿兒子來要挾我,說以後不許我見兒子。   現在我家人的意思是讓我回老家重新嫁人,但我還是想留在這裏。   惠如最後開心地說到了自己的新男朋友,不過她還是有所憂慮地說:“我感覺他也有點看不起外地人。因為有一次我們碰到他的朋友問起我是哪裏人,他忙著說是上海人,好像不希望別人知道我是外地人。而他也對我說希望我少回老家,有事寄錢回去就可以了。”不過她還是很高興地表示今年他們要出去旅遊,是第一次在一起過年,還說晚上答應了給他做飯吃,言談中流露著小女人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