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妻曾做小姐我不嫌棄 她卻背著我與人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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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成了被告   2005年6月28日,我剛從外地出車回家,突然接到法院傳票,要我出庭與妻子柳妍的離婚判決案。我真是大吃一驚,雖然此前我也料想過,我和她遲早會有離婚這一天,但我沒有想到,她竟然先我一步,將我推到被告席。   在她起草的起訴書上,我居然看到這樣的文字:“被告多次打罵原告,導致家庭破裂出走,雙方思想缺乏溝通,相互缺乏諒解,導致雙方發生矛盾,被告應負主要責任。”我瞠目結舌,———即使要離婚,我也要在法律麵前澄清事實的真相!當我將這些年她的表現原原本本地說出時,引來台上台下一片唏噓。法庭最後判決:“不同意離婚”。   在法院門口,我問她的律師,訴訟費和律師費是多少。律師說:“1460元。”“那豈不是她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放心吧!趙老板早付過了。”連離婚請律師的錢都是那個姓趙的老板出的,可想他們的關係已經到什麽程度了!   對她來說,法院的判決隻是一張沒有意義的空文。此後,她不接我的電話,也比以前更少回家。聽說她前幾天又和她的“趙老板”去北京“跑業務”了。   我收留了被遺棄的她   柳妍是我的第二個妻子。我的前妻是個對家庭很不負責的女人,我常年在外跑車,原指望她能多照顧家,她卻成天泡在牌桌上。1994年的那個夜晚,我從河南出車回來,當時已經深夜11點多了,我居然看見9歲的女兒獨自在馬路邊張望。她說忘了帶鑰匙,媽媽出去打牌了,她隻好在馬路邊等媽媽回家。深更半夜一個小姑娘伢在外麵晃,萬一有個閃失怎麽辦?我暗暗後怕。那晚,前妻竟然整夜未歸!一氣之下我提出了離婚。離婚後,女兒由前妻帶走,我累死累活掙來的四五十萬家產也隻分給我兩萬。   離婚後不久,一天,柳妍突然走進了我的家門。   當時,她和老鄉在武昌開了家發廊,她和一個男人認識幾天就同居了,懷孕後卻被那男人甩了。她老鄉認識我,知道我離婚不久,便把她領到我家看我能不能娶她。   上下打量她,模樣長得還挺水靈。問她多大,她低聲答道:“20歲。”真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但我並沒有感到很欣喜,而是非常猶豫,我試探地說:“我已經39歲了,我們的年齡差距太大……”她搶過話頭,說:“我們不結婚,隻做情人。”   她當時的樣子很可憐,我實在不忍心把她推出門,心想,算了,就算行善,把她當妹妹看吧。第二天我向單位請了假,帶她去醫院做人工流產。   她嫁給我是為了報答我   小月子剛過,她就說要和老鄉去廣州打工。雖然擔心她一去不回,我還是讓她去了。我想,正好借此機會看看她對我到底有沒有感情。   走了沒幾天,她老鄉從廣東打電話到我家,說她在廣州遇到了麻煩,要我帶錢去領人。遭遇困境,她沒有去找別人,而是想起了我,讓我去領她,說明她已經把我當作自家人了,這麽一想,我心裏挺激動的,當即帶了3000多元錢連夜趕往廣州。   到了廣州才知道,她和她老鄉所謂的“打工”,居然是做三陪小姐!因為被懷疑偷了老板娘的2000元錢,她被關在樓上,不能隨便出入。我急忙到她們居住的房間找她,誰知眼前卻是不堪入目的情景:她正在接客,和一個年齡很大的男人正做著見不得人的交易!   我氣得扭頭就走。她丟下那客人,胡亂套了件衣服追了上來。她哭著對我說,她是被人騙去做小姐的,偷錢的事也是別人陷害她,老板娘並借此逼她接客還錢。   她的眼淚拖住了我,最終原諒了她。我如數交錢為她贖身後帶她回到武漢。   回武漢的當夜,她說很感激我,想嫁給我做報答。我們開始在一起生活。奇怪的是,她一直不提領結婚證的事,每每我主動提起她也總是搪塞。   我非常珍惜這段婚姻   得知我要娶柳妍,一起跑車的同事半調侃半提醒地說:“劉師傅可真有度量啊,聽說那姑娘伢以前是服務行業的。不過也挺有福氣的,老牛吃嫩草,那可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呀……”   我們也幸福地過了一段日子。柳妍進家門後,家裏打理得幹淨而溫馨,每次我出車回來,總有熱菜熱飯等著我。我也不像以前一樣心裏總是空落落的,我感到,生活有盼頭了,不論出車到哪裏心裏總是惦記著她。   1995年兒子出生。因為沒有結婚證,孩子出生後不能上戶口,但柳妍仍然不願和我拿結婚證。1998年我在前線抗洪救災,她卻忽然要我回家辦戶口。防汛(專題,圖庫)一結束,我連忙花錢托關係把她的戶口從恩施農村轉到武漢。當時,身邊有不少人提醒我說,鄉下妹子總是一達到目的就變心,我付之一笑:兩人隻要真心相愛就不可能,何況,戶口轉來後,柳妍便主動和我去拿了結婚證。   從相識到現在,我每個月工資按時交給她,少時一千元,多的時候有四五千。她娘家人一年四季都有人住在我家裏,我從未有過半句怨言。2001年,她父親病重到武漢治療,檢查住院治療都是我出錢,去世時光喪葬費我就掏了近萬元。去恩施辦完喪事回武漢,家裏連買汽油、買過橋費的錢都沒有了。   我親手為自己埋下禍根   1994年到2000年她一直閑在家。孩子上學後,為了讓她生活得充實些,我開始四下張羅給她找工作。她沒有文憑,也沒有工作經驗,最終好不容易托人找到一份工作,在漢口一家建材店賣瓷磚,離家也近。工作不到一個月,她就自作主張請調到武昌小東門店,後來又調到徐東店工作,沒多久她又執意搬去武昌雄楚大街住。   我在外跑車本身就很少在家,她工作又那麽遠,一個女人單身在外太危險,我強烈要求她搬回漢口。表麵上她很順從地搬回家,可是,我每每回家都會發現她夜裏不在家。剛開始還瞞著我偷偷出去,漸漸的,經常一連幾天都不回家。一個有家室的女人晚上有家不回,這是個多麽可怕的信號!   問她怎麽回事,她說公司的趙經理要她到各地去學習。我很疑惑,打電話去問她的同事,禁不住我的再三追問,她終於透露說,柳妍住在武昌是和趙經理同居,那個趙經理有老婆有孩子。   千錯萬錯,我不該讓她出去工作。為了這份工作,我花錢送禮不說,還說了一籮筐好話,沒想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自己埋下了禍根。   我下定決心和她離婚   自從柳妍接觸趙經理後,除了和我做愛找我要錢外,她基本不和我說話,而隻要一和那個姓趙的打電話,語氣就甜得膩人。因為我常常不在家,為了能讓她收心,我把家裏的房子賣了,一家人搬到老母親家住。但她仍是難得回家。   一次,我在江西出差,母親急急地打來電話,她說,兒子一早出門去接媽媽到天黑還沒有回來。我心急火燎地連夜趕回來,找了大半夜,最後發現兒子居然在柳妍出租房外麵的馬路邊上,雙手撐著腦袋睡著了。兒子那副可憐的樣子,讓我想起了11年前那個深夜女兒在馬路邊等前妻回家的場景,我忍不住痛哭起來。   昨天,收到法院不準離婚的判決書後,我並沒有預想中的那樣揚眉吐氣。相反,經過這段日子的痛苦熬煎,我想通了。我想,和柳妍這樣勉強過下去也沒有意義,既然她一條心地要當那個趙老板的“二奶”,我倒不如成全她。畢竟每個人的生活態度不同,我即便留住了這個婚姻的軀殼,也留不住她的心,那又何必再為她費盡心思?(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附記   記者試圖聯係故事中的另一主角,想聽聽她的說法。但是她丈夫說,她已經和趙經理去了外地,手機號碼也換了,並且要丈夫告訴兒子,讓兒子忘了這個媽,似乎已下定決心要和過去徹底告別。   講述人:劉楠50歲 司機   講述地點:本報三樓   記者:周紹雲   實習生:吳培春 梁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