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鴨者”自述:變態女近乎瘋狂與我發生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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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歲的小陶是天水人,曾做過8個月的男公關。說起做男公關的原因和感受,小陶顯得有點疲憊。在他和記者“合謀”的一次男公關應聘過程中,記者得知,要做一名男公關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做了男公關,那樣的生活對他的精神和身體都是一種煎熬,甚至於過的是和外麵的人“絕交”的封閉生活。   線人給我們兜圈子   6月13日午時,記者在南關十字的車站見到了小陶。他中等身材、眉清目秀,算得上是一個帥小夥。在大體了解了小陶的情況後,記者和他一起來到事先約好的地點和線人見麵。這個在酒吧裏認識的線人準備介紹小陶到酒店去當男公關,我們約好下午3時在雙城門車站和酒店老板見麵。   下午3時,我和小陶準時到達約定地點,但卻沒有見到線人和酒店老板。大約等了10分鍾後,小陶給線人打電話詢問情況,但線人說他很忙,要他到中街子等他。隨後,我們又來到中街子。和前麵一樣,等了一段時間後,線人又讓我們到亞歐前麵等。忍著耐心,下午5時我們到了亞歐。但線人仍不肯出現,又給我們定了一個地點——西站。這次,線人總算來了。那人見到小陶和記者後,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隻簡單地說“後天下午8時到某酒店上班”就走了。   小陶告訴記者,他第一次應聘公關時也是被兜了好幾圈子才見到線人。   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小陶說:“我從去年5月就開始在一家賓館裏做男公關了,但做了8個月後,由於家裏出了一些不幸的事,我離開了賓館。因為母親的眼睛已經快花了,明年就要考大學的弟弟,腦子裏又長了一個瘤,他們需要我的照顧。當然,我也厭倦了做男公關,那樣的生活幾乎與世隔絕。”   談及做男公關的生活,他顯得很無奈。他說,剛進去的時候,老板要看身材、長相,還要考驗他的說話能力,最後還有一關考試:就是讓他在客房裏接待第一個女客人,通過女客人的反映決定對他是否錄用。這些考試都過關後,第二天他就正式上班了。男公關都比較年輕而且長相好看,著裝統一整齊,每個人都配有一個工號,彼此不知道真實名字,也很少問到別人的收入。   男公關中,坐台的一般一次200—300元,出台的一次700—900元。其中30%—50%由老板提取。小陶說,盡管掙的錢不少,但他們的生活範圍有限,一般很少和外麵的朋友聯係,老板也不會讓他們隨意出去。這樣,男公關的活動除了晚上給女客人提供色情服務外,白天都在客房裏休息。他無奈地說:“在那段時間裏,過的真有點像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生活,整天不能(敢)和別人聯係、接觸,被固定在一個圈子裏”。小陶說,來做男公關的年輕人,剛開始都覺得很新鮮,時間一長,都會感到精神疲倦。   最多能幹1年半   陪女客人喝酒、聊天,提供性服務,是男公關的職業。小陶告訴記者,他曾認識的一個男公關,剛來的時候體重140斤,由於一直陪客人喝酒,客人要他喝多少,他就得喝多少。雖然他以陪酒為主,而且還服用解酒藥,最後他離開的時候體重減到90多斤。小陶說,客人需要服務的時候,隻要到吧台處選好自己看中的男公關照片,然後點他的工牌號就行。要求陪喝酒的女客人很少顧及男公關的心情,而是隻顧傾訴她們的苦衷或者興奮的事,邊說邊要他們陪喝,客人想讓他們喝多少,他們就得喝多少,不能拒絕。   小陶是經常出台的公關。時間長了,他對客人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介紹說,來消費的女客人大都在40—50歲左右,她們的情況一般是家庭不和、生活壓力大、老公有外遇,偶然也會有“小姐”來尋新鮮的。由於長期提供性服務給他們的身體傷害很大,而且老板也可以從女客人那裏知道哪個男公關的服務能力有了問題。即使他們的身體能承受得了,老板也會讓他們離開,因為他們對女客人的服務質量直接影響到生意。所以,做男公關最長的也就1年半左右。   一月掙來三四萬   小陶說,他曾遇到一位50歲左右的客人點他,他就到該客房去了。進去的時候,她有些微醉,正在唱卡拉ok。等她唱完一曲後,就過來摟住他,讓小陶給她說點高興的事。起初他還覺得那婦人是真心想跟他談心,過了一會後,客人要求小陶邊跳舞邊脫衣服,他隻好照做了。後來,客人又要求他跪在床頭邊,她開始用胸部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接著抽掉自己的腰帶在他身上抽打起來。他有點受不了,就說來點別的行不行,客人也就同意了。之後,客人近乎瘋狂地和他發生了性關係。可是,沒等他緩過身來,客人又要和他做那事。當晚,她一次一次地要求服務,還用皮帶等各種工具打他,致使他身上多處淤紅後,最後扔給他800元。但當時他就有些承受不了男公關的生活了。 小陶說,在他們男公關中間,遇到像這種發泄似的變態客人,並不奇怪。   小陶介紹,像他們一個月好的情況能收入一兩萬,有些是被一個人包了的,這樣一個月下來就有三四萬。   肉體和精神雙重疲憊   記者注意到,小陶說“從業”經曆的時候,顯得有點疲憊。他說,他家在天水,當時是因為家裏生活窘迫,出外到蘭州來打工掙點錢。一次偶然,朋友托朋友,再托到線人,之後就做起了男公關這個職業。三個月後,父親和姐姐在一起車禍中死了,家裏隻剩下眼睛昏花的母親和一個讀書的弟弟。然而不幸的是,弟弟的腦子裏卻長了一個瘤,影響到弟弟的繼續學習。這1年多來,他一直向家人隱瞞自己的職業。   “這次把心裏的壓抑全說了出來,感覺輕鬆了許多。要不然,心情一直不好,覺得有個什麽一直堵在胸口。”小陶認真地說。記者問他以後有什麽打算時,他說:“我當時是出於新鮮和掙錢的目的去做男公關,後來漸漸覺得精神上有一點麻木、疲憊;精力也不活躍了,不像以前。這次約訪記者,隻是想通過我的事能讓更多的人了解一點男公關的生活小圈子。說實話,做男公關短時間內能掙來不少的錢,但身體和精神上出現的疲憊、透支,誰願意看到呢?”他最後說,還是多接觸人好!   本報見習記者李彥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