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女性情感體驗實錄:我向丈夫坦白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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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說,這算不上一次采訪,我隻是在偶然的相遇之後記錄了一個成功女性的情感體驗。   桃花時節,應了一個朋友的邀約去吃火鍋。我們剛坐下來,朋友說,等會兒還要來位朋友,她在情感方麵有很多獨特的理解,不妨認識一下。話剛完,一個女人一邊和朋友打著招呼,一邊落座在我們中間。這是一個很真實的女人,該笑笑,該吃吃,毫不掩飾,毫不矜持。她就是那位對情感有“獨特理解”的“朋友”謝素萍。於是有了做一次隱蔽采訪的打算,我盡量把話題往情感上靠,趁對方一不小心拋出一個“情人”話題。沒想到,謝素萍立即拋出一個反問:“如果我說我有‘情人’,你會不會對我有不良印象?”我說:“這純屬個人生活態度,無所謂印象良與不良。”聽了我的話,謝素萍又追問一句:“如果我說我有幾個‘情人’呢?”我一時愣住了,好半天才說出一句:“你真的是有點特別。”   有“情人”的謝素萍說,她有一個自己深愛著的丈夫,叫詹勝。   謝素萍認識詹勝的時候,和她一樣,畢業於清華大學的詹勝已是南方某重點大學(謝素萍不願意透露大學的名稱)的講師。謝素萍當時每個早上都要到學校裏的花園去走一走。走的時間長了,就發現有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每天清晨都在花園裏讀英語。每一次走過這個苦讀的男人身旁,謝素萍都忍不住要看他一眼。看的時間多了,謝素萍就動了愛慕之心。謝素萍說,自己也說不清這是為什麽,也許是喜歡他那種專注讀書的樣子吧。   “這個讀英語的男人就是我的丈夫詹勝。感情這個東西很微妙,這種平淡無奇的相識對於我來說卻是分外甜蜜。詹勝是個不解風情的人。直到現在,我偶爾問起他,當時你是不是發現每個早晨都有一個年輕而且有點漂亮的女子走過你的身邊並在注意你,他會老老實實地回答,什麽也沒看見,我在讀書。他就是這樣不討女人歡心,可我的確喜歡他這種實話實說的憨厚勁,哈哈。”說起與丈夫相識,謝素萍難掩一臉的幸福。   和詹勝戀愛以後,很多人都覺得謝素萍很虧。因為詹勝家裏很窮,有很多兄弟姐妹,詹勝省吃儉用往家裏寄錢寄物,即使是學校發的肥皂,也可能被他裝進寄往家裏的包裹。盡管詹勝當時已經是很優秀的力學家,但他卻是個不會談戀愛的“書呆子”。雖然兩人都在同一所大學任教,但詹勝很少主動約謝素萍,也就是每周三晚上見一次麵。愛情就這樣波瀾不驚卻又很好地存活著,最後兩人在懷疑和非議中走進花燭洞房。結婚不久,詹勝就到了香港一所大學任教,把妻子和一個家拋在了廣州。兩人一年最多見上一次,也就兩個月的時間。其實香港離廣州並不太遠,詹勝可以偶爾請一次假回家看看妻兒,但謝素萍不希望他請假,因為假期是沒有獎金的。錢對當時的他們非常重要,因為要供養詹勝的兄弟姐妹以及父母,還要養育已經出生的孩子。許多年,謝素萍和詹勝都是在隔岸相思中熬過來的。一直“不懂”愛情的詹勝這時候倒浪漫多了,經常給謝素萍寫信,算是補償一下辛勞的妻子。   “我是一個很開朗、浪漫的人,而詹勝的性格卻是相反的一個極端,所以很多人讀不懂我的愛情和婚姻。但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婚姻合適與否。當時他的家庭負擔非常沉重,但在這種重壓下的男人凸現出來的是他的責任感,跟重壓之下的男人結婚可以給我踏實的感覺,比起花前月下的華而不實,男人的憨直更值得女人去珍惜。像詹勝這樣的男人,為什麽現在很不走俏,我真的為女人的眼光和審美取向遺憾。這樣的男人,美的一麵不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需要用心去感受,可惜很多女人不願意認真去品味一個詹勝式的男人,而是喜歡一望即穿的甜點般的帥哥。和詹勝結婚,也讓我學到很多東西,真正理解了生活。兩地分居,這對一個正值妙齡的女人來說的確是一種煎熬,但我決定像他一樣擔起一個家庭的重擔。1992年他的父親患癌,之後不久我的母親去世,這些都是我一個人打理的,我沒有告訴在香港的詹勝。有了孩子以後都是我一個人拉扯,沒有請過保姆。我的付出也成就了一個優秀的丈夫,詹勝後來成為香港著名力學教授。雖然我很苦,但這一切,都讓我有一種成就感。我現在的財富,都得益於從詹勝身上學到的勤勉、踏實。看起來我對這個家庭不乏責任感,但我不得不承認我有‘情人’,而且這一切詹勝都知道。”   在和詹勝結婚以前,謝素萍在愛著詹勝的同時,也麵臨著一個軍醫(謝素萍不願意說出他的真名字)的狂熱追求。謝素萍因為一場小病去廣州一家部隊醫院看病,她發現給她治病的軍醫很注意他,感覺可能會有什麽事情發生。果然,住進醫院的第五天,“軍醫”終於向她說出了男女之間使用頻率很高的三個字:我愛你。在謝素萍住院的日子裏,兩人的相處很自然很融洽。雖然她也愛“軍醫”,但丈夫隻能有一個,謝素萍選擇了詹勝作為自己的丈夫。   結婚直到現在,謝素萍和軍醫依然保持著聯係。謝素萍結婚的十幾年中,雙方雖然生活在各自的家庭中,但兩人都能夠感覺到對方的關愛。   “中國人很忌諱情人這兩個字,並且,這通常和那些見不得光的婚外性聯係在一起。我覺得我們狹隘地理解甚至誤讀了這個純粹而美好的詞匯,讓這個詞語顯得非常曖昧和低俗,於是當有情人成不了眷屬又有交往的時候,對外隻能宣稱是‘朋友’,可我還是願意把我和軍醫的關係定位在‘情人’上,但它超越了以性為目的男女關係,以一種理性又不失溫情的方式存在著。因為我和他的確有過一段真實的情感經曆,我不想否認這段經曆,而且這樣的感情並沒有隨著我的結婚而消亡,依然是一種愛,既然是愛,我為什麽要隱瞞?為什麽不能活得真實一點,承認自己的情感世界裏有一個‘情人’?”謝素萍說到這裏,情緒有些激動。   1996年,謝素萍和軍醫決定再見一次。謝素萍到醫師所在的軍醫大的當天晚上,醫師帶謝素萍去軍醫大的俱樂部跳舞,還點了一首謝素萍最喜歡的歌《南泥灣》,結果音響師卻放成了《洪湖水》,平時溫文爾雅的軍醫當場大發脾氣,看著他孩子般地認真,謝素萍淚流滿麵。   雖然是“情人”,但雙方都沒有做出任何出格和傷害家庭的舉動,因為他們很清楚各自的處境,他們能收控自己的情感。盡管雙方的家庭都知道有這麽一個“第三者”存在,可各自的家庭都沒有受到任何威脅,一直幸福地存在著。2003年9月,醫師生病了,他的妻子寫信要求謝素萍去看看醫師。在探望醫師的日子裏,軍醫的妻子並沒有把謝素萍當作“敵人”來對待。而謝素萍去告訴丈夫詹勝和兒子要去看軍醫時,一大一小兩個男人也沒有阻攔她。在送謝素萍上飛機時,丈夫詹勝說:“我尊重你的這段感情,也相信你不會做出傷害我們父子和這個家的事。”   “事實上,我的家庭能夠這樣幸福和穩定,就因為我的確沒有辜負丈夫的那句話,而丈夫的信任更讓我看中這個家。有時候聽說或者看到一個丈夫追問妻子婚前都跟誰戀愛過,戀愛過幾次,看起來,這個丈夫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自己的妻子,而我覺得這是一種狹隘、缺乏理性的表現,有了這樣的表現,他的家庭其實很危險。作為一個女人,她的生命中不可能隻愛過一個男人,如果一個女人告訴自己的丈夫,他隻愛過自己的丈夫,我想,這隻能算是一種善意的謊言,而不是事實。我不想騙我的丈夫,也不想騙我自己。在情感上,對丈夫,對自己,誠實點沒什麽不好,我的情感生活中隻有一個‘軍醫’,如果有兩個或者三個,我也敢於承認。我相信我的婚姻和家庭同樣堅如磐石。”   有坦誠才有包容   傾聽完謝素萍的故事,我敬佩起謝素萍的丈夫來,他接受了謝素萍有“情人”的這個事實,也包容了謝素萍對“情人”所做的一切。其實,在愛情的排他性上,謝素萍的丈夫詹勝也不能例外,這是人與生俱來的本性。但詹勝為什麽能夠包容?很簡單,詹勝的包容建立在謝素萍的坦誠之上。而謝素萍的坦誠,緣於她的自信,她相信自己能處理好和另一個男人的感情,這種分寸感和控製能力,恰恰是許多女人欠缺的。或許是商場的磨礪,讓她有了這種從容而冷靜的氣質。   生活中,我們常常遇到這樣的麻煩。妻子或丈夫總是喜歡問:你初吻給了誰,在我之前你都跟誰寫過情書。回答一方總是說:初吻給了你,隻跟你寫過情書。但對方總是不相信,總是不相信就總是問。我們在這一問一答中耗費了不少精力,相互之間也越來越覺得對方疑團重重。   我們不妨大膽對自己的丈夫或妻子說一聲:我不僅僅隻愛過你。也許這正是幸福家庭所需要的一種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