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老婆要得到他 本分男子為抗性騷擾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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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他有一個美滿的家庭,也同時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但他卻被上司的愛人看準,要求和其發生苟且之事。該男子雖然普通,但卻有極強的做人原則,他既不願意給上司戴綠帽子,也不願意欺騙自己的愛人,便將此事一手推過。可是,此事並不如此簡單,在隨後的工作中,出現了一係列的事情,叫他忍無可忍……


  2003年7月9日,一位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和他的妻子坐在記者的麵前,他叫李冰(化名),在工作和生活中遇到一件很尷尬的事情,卻叫他哭笑不得,並嚴重影響了他的工作和生活。


  他向記者緩緩地談起了他的遭遇:“我從大學畢業後,分配到蘭州某事業單位工作,時間不長就提幹,正當我滿懷信心的在本職的工作崗位上一邊努力的吸取知識,一邊拚命忘我工作的時候,一件叫我意想不到、很荒謬的事件在我身邊發生了!


  春夏時節的一天晚上,時任單位主要領導之一的王某某的愛人徐某某叫我晚上到她家去一下。吃完晚飯以後,我便如約而去。敲開門後,當我在門口換鞋時問她:“有什麽事?辦公室不能說,還挺神秘的。”徐某某站在旁邊問我說:“李冰,我對你咋樣?”我表示:“不錯,那還用說。”徐某某又說:“我在老頭子(單位的人們將王某某尊稱為老頭子)麵前沒少替你說好話。”我笑了,連忙說:“那我感謝你。”徐某某問:“你怎麽感謝我?”我說:“你說吧,隻要我李冰能作到的,有100%的力量,絕不會用到99%就不用了。


  這時,徐某某稍停片刻,在我換完鞋轉身向屋裏走時,突然抱住我說:“我要得到你!”當時我如五雷轟頂,頓時懵了,頭腦一片空白。膽怯、緊張和莫名其妙感占據了我的整個思想,我一邊輕輕的推開她,一邊緊張的說:“別這樣,快鬆開手,過了這個格今後我們就不好相處了。目前這種朋友關係不是挺好嗎?”


  當時,我一是考慮到王某某是我的頂頭上司,又是好朋友而不能負他;二是考慮到靠這種齷齪的事向上爬使自己太沒有人格;三是顧及自己的家庭。我推開她的手,進屋後,我對她講:老頭子的為人不錯,很厚道,希望你不要想的太多,一心一意跟老頭子過日子。當時我坐在床邊,徐某某坐在對麵的椅子上,她低頭聽我說話,一聲不吭。


  大約過了10來分鍾,我看話不投機,又很尷尬,就說:“沒什麽事我就走了。”在我準備起身要走之際,徐某某突然起身將我撲倒,意圖做出越軌的事。此時我很生氣,奮力推開她,邊向門口走邊說:“我已經說了那麽多了,你怎麽還不明白!”


  在我穿鞋時,徐某某怏怏地站在我旁邊說:“今天,我已經把我的內心赤裸裸的暴露在你麵前了。”我說:“你放心,我保證不會與任何人提起今天晚上發生的事。


  這之後,我開始極力回避徐某某。當徐某某第三次叫我到她家時,我沒有明確表示是否同意去,左思右想實在沒有辦法,晚上吃過晚飯後,我對我愛人說,老頭子出差不在,我們到徐某某家看看,便叫上我愛人陪同我前往徐某某家,徐某某滿臉的不高興,我愛人不說話,徐某某找茬說話嗆她,不到10分鍾我們就訕訕的離開了,搞得我的愛人一頭霧水,不知道從哪得罪了徐某某。愛人受了一肚子的氣,路上就對我發脾氣,我隻好好言相勸以圖事態得以化解。


  之後,徐某某對我的態度經常陰晴不定,有時還找茬與我吵嘴,事後就向老頭子告狀,老頭子為此還找我談過話,叫我讓著徐某某一些,但同時也開始與我漸漸疏遠了關係。


  幾年後,我調任單位任一個部門的負責人。在著期間,老頭子指派我到某地出差,同時,又派徐某某陪同,在某地期間,徐某某又一次對我進行糾纏騷擾,並提出隻一次,我表示半次都不行。


  我任部門負責人考察期滿,我成為全票獲得稱職票的部門負責人;在當年年度職工考核時,按照10%的比例評選優秀職工,我獲得優秀;後來,我榮獲單位優秀黨員的稱號,被評選為單位黨風先進個人。我得知我的高級職稱評審獲得通過時,心情非常興奮,總想把自己的工作和事業搞得更加完善。但考慮到與王某某漸漸疏遠的關係,對工作畢竟是不利的,同時認為在我的職稱問題上,王某某沒有卡我,因此,一心想緩解我們之間日漸疏遠的關係,便同我愛人商量趁過年請王某某吃個飯,沒想到我愛人一提起王某某就想到徐某某以往對她的無理,非常憤慨和不理解,表示再不與徐某某來往了。我連忙解釋:“這不怪老頭子,應是徐某某不好,其實老頭子還是不錯的,職稱問題也沒卡我,今年我挺高興,也是為了我今後的前途,還是緩解一下關係為好。其實我是對得起你的,咱的人品絕對沒問題,也決不會幹出出格的事。”


  我愛人一聽話裏有話,覺得不對勁,就追問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這些話是什麽意思?我感到一時解釋不清,又感到沒有做虧心事,就把徐某某對我糾纏和騷擾的事情對愛人大概講了。結果把我的愛人氣得快要發瘋了,非要找徐某某算帳,拿起電話就要罵徐某某。


  當時,我很後悔說走了嘴,也非常擔心事情鬧得不可收拾,就千方百計的攔阻愛人打電話,有時看到她在撥電話,我就趕緊給掛掉。由於不想讓王某某知道徐某某的醜行故沒有說話,因而這股怨氣一直沒有得到發泄。


  王某某此時查到了我們家給他們家打了數次電話而沒有通話的情況後,在沒有弄清事實真相的情況下,一口咬定說是我打了騷擾電話,並指派有關負責人同我談話,然後向他匯報,前後達數次之多。最後一次,我實在不堪忍受,提出了有關證明來證實電話不可能是我打的,並說明電話是我的愛人打的,打電話的原因在此我不便說。有關負責人感到我的話中有話,也就向王某某作了匯報,以後就再沒有下文了。


  可是,一些叫我想不通的事情在我的身上發生了。我的職稱經上級職評委員會評審通過後,就莫名其妙的就沒有下文了;此事發生不久,我被無緣無故降職。後來,我的上司妄圖繼續降我的職務。當即我義正辭嚴地闡明了我的觀點和態度,沒想到,王某某到處散布,李冰要麽調走,要麽退休,可以帶走級別。沒過幾天,有關領導又代表組織與我談話,對我宣布:經過請示,你保級別是不可能了,部門負責人暫時也不聘了,至於聘不聘,什麽時候聘,要看你的表現。


  雖然這件事情後來拖下來了,可是把我也掛了起來。以前的好朋友很多都疏遠了,搞得我頭都抬不起來,好象我犯了多大的錯誤似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王某某下台了,群眾對我的問題議論越來越多,在各種壓力下,一年前,單位人事部門對我的問題提出處理意見,可以解決我的職稱問題;我的職務繼續按原來的決定聘為正科級,以後可以競爭上崗,如果我同意,單位馬上就做工作。


  到了去年的後半年,單位聘任我為一個部門的調研員,原工資不變,其它待遇按現行有關規定執行。雖然我的問題沒有徹底解決,但畢竟有了一個好的開頭,我的心情也一天天地好起來了。


  可是,回想起這些年的風風雨雨,我又想,人多悲哀呀,我為這事付出了這樣多,就這樣結束,值得嗎?本報記者郝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