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溫哥華的冬天其實並不冷,可天卻總是陰沉沉的,又因為緯度高的緣故,
下午到了四點以後就開始黑了。從三十九街走到電車站花了我足足二十分鍾,記得
剛出門的時候明明塞了幾枚硬幣在外衣口袋裏的,等上了電車卻怎麽也找不著了。
司機看看我,略帶點不屑地把手揮了揮,意思是說算了。我又窘又怒,卻不得不道
了聲謝,然後找了個座位坐下,可想想又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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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在酩酊裏
聽一曲清笛短寄
一夜碎了的音符激起
菩提樹下
孤獨無依的擅栗
星子在飛簷上冷笑
夢裏的花香太濃了吧
忘了不成
夏蟲曾經輕輕地歎息
往事是株不羈的藤
從青春的沼澤
從每個足跡深深的角落
蔓延至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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