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晚餐是一包韓國的辣白菜麵,配一隻鄰居家製作的以他的傻兒子名字命名的雞腿。
排隊的時候那個傻兒子一直將鼻涕用袖子橫豎地擦,甚至差點甩進了料桶。我木然地跟著隊伍向前蠕動,實在想不通我為什麽也象其他人一樣抵抗不住這種俗氣香味的誘惑。
其實當我蜷縮在電腦前侃侃而談的時候,每一次我都覺得我高雅的象是剛剛吃過了龍蝦和象拔。
龍蝦和象拔究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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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緣 文/tissues
一
當掛滿天空的星鬥閃爍的時候,你真的難以相信這會是他鄉的夜晚。
每當我摒住呼吸仰望,寂寞就會從眼睛鑽到了心裏。
誰都可以擁有的寂寞,並不是真正的寂寞。那隻不過算作蕭索。
如果街上還有迎風的酒旗,如果你還能抓起幾粒花生和一隻酒杯,你就能買到蕭索——一種廉價的寂寞。
那種蕭索是摻雜著一股快意的,所以很多人,就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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縹緲情人 文/tissues
誰要聽我的故事呢,最好是不相幹的人。不相幹的人就不會去亂講。
我並不是很在乎我自己,而那個在我心中憧憬了很久的影子,我卻不願意任何人去傷害她。
傷害她便如同傷害我的夢,在我縹緲的夢裏,她是我縹緲的情人。
其實我也真真切切的得著她的關懷與溫柔。每一次打開信箱的時候我都能得償所願,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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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蘭很適合象我這樣的懶人生存,隻有懶人才有時間去想一些浪漫的事,所以,我想不浪漫都不行。
我之所以懶,是因為我容易滿足;我容易滿足所以我耐得住各種譏諷。
我耐得住譏諷所以我會自嘲;我自嘲所以我幽默。
我幽默所以,我就有了浪漫的資本。
其實我都懶的總結。我總結隻不過我有時會覺得有一點點寂寞。
浪漫其實就象熱氣騰騰的浴缸,你可以端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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