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菁木秀

用文字來表達自己的思考,是我的另一種活法,還有一種呢?那就是說話,哈!就是如倒豆子那樣將自己的話都倒出來,以此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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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沿著那姑娘的路行走了,我說不清自己是要追蹤她還是要保護她。我跑著找著找著跑著,好不容易看到她的身影了,我卻又看見一個高大魁梧的青年拿著娃娃冰淇淋向她走去,她接過冰淇淋然後用紅唇縮裹著冰淇淋然後……我看不清了,隻知道她的樣子純情而可愛。我在黑壓壓的人群中注視著她;注視著她和他的親親熱熱,那男青年的大手放在她的細腰上,我大驚失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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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雙手纖細柔軟,我總也忘不掉這雙手在豎琴上滑動時伴隨而來的流水的聲音,盡管我不很相信我那時常處於模糊狀態的記憶。我看見過那龐然大物曾立在牆角,或是鶴立於交響樂團之中,也曾聽見過那流暢旋律,而如今這一切都離我那麽遙遠,多少年來那旋律不住地喚醒艱難生活中的我,然而卻始終不能喚醒我對昔日的記憶,或許我的心靈和我的頭腦永遠都在固守著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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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從僵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的天氣依然我和僵立之前的天氣一模一樣,然而屋內的光線卻讓我感到恍惚。我拔開她留下的那絲絲縷縷的女性的迷霧,重新回到我的畫前。我記得母親活著的時候,屋裏也曾有過這種迷霧。我不是那種喜歡回顧童年快樂的人,對我來講童年就像一道五彩的光輪閃爍光芒,然而始終虛幻而遙遠,由於年代關係,我確實記憶模糊了。隻是從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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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的畫前走來走去,不時地停下來對著某幅畫凝視,我感到整個房間都彌漫著她的氣息和她的謙恭,我注意到就連她的微笑也變得那麽含蓄了,似乎包蘊著深深的難以言傳的意味。她轉過身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我說:“我感到你的畫中有一種音樂,是一股流動的旋律。”我並未料到自己的畫會得到如此讚譽,而且這讚譽出自曾出現在我夢中,此時又麵對我的那張露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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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2-09 11:14:59)
             愛上紐約                   出發到紐約時的心情真的有點異乎尋常的傷感,我當時覺得為我送行的人都比我本人更興奮,他們都說去紐約的人都是說去看看,去看看就不回來了。可是我想,我當時不是這麽想和要這麽做的,我媽媽當時還在住院,關於我要怎麽開口告訴我媽我的遠行,曾是我不知如何是好的事,倒是我媽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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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喜歡太陽的,不僅僅是因為那種燦爛,那種能夠穿透林子中的樹葉留在土地上的斑斑點點,還因為我所經曆的特殊日子都伴著太陽。我把門關上,輕手輕腳,僅僅靠從窗外透進的陽光作畫。其實此時光線極好,是我夢想中的樣子,隻是我忽略了在我欣賞喜歡太陽的同時,還有那火烤似的夏季難熬。我認為夏天不過是老天的惡作劇,夜裏吹來陣陣熱風,處處沒有蔭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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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蟬大鳴大叫,讓人耳脹。這叫聲像一個昆蟲世界的大合唱,沒有起伏,沒有間隔,隻是不斷地向空間彌漫延續。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隻聽見這聲音,別的,什麽也不知道。我汗流夾背情緒飽滿滿腔熱情地忙碌。當然得畫,如果不畫我又幹什麽我能幹什麽?可應該畫嗎?應該?!我不停地問自己,畫筆在我的手中就這樣漫天漫地地蕩著。畫畫絕對是苦差,非要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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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的房間裏轉來轉去,像條魚遊蕩在那些畫之間,我沒有方向,我覺得我從前畫的這些畫是一片汪洋,是早已失去了浮力的水,隨著我的下沉這些水也變得更毫無意義。初見她時的那種激情逐漸變成了一種錐心刺骨的崐疼痛,我盡情地揮筆作畫,似乎想為這世界留下最後一幅傑作,我的血潮湧般地奔流在我的體內,不久,我就感到渾身發燙,即將爆裂似地無法自製了。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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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書的快樂維持不久就消失了,我重新深陷其中,那種陷入讓我不能自拔。  你說那姑娘是誰?對,就是在電話裏說她要看電影不看畫展的那一位,她說她不住在那裏,可後來又說行,為了這,我左思右想,我知道自己可能在瞎操心,多餘得很,人家可能正快活正幸福哩!可我無法克製,硬是翻來覆去地折騰。  什麽事被我知道了不好,偏偏是這一件,真是的!  後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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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衝出屋外,外麵的太陽正從容不迫地落下山去,我在夕陽中極度克製,有些渾身顫抖。  那些金屬的碰撞聲逐漸消失了。我望著遠方林立的高樓大廈,我想到在大廈夾縫裏行走的那些人的腳,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我又想到人群如蟻群一樣的稠密那句話了,而且我真真切切地看見了那些湧動擁擠的人頭。我大喊了一聲:“啊!啊!!“沒有任何人回應,這條街上沒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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