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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寬闊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寬闊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寬闊的是人的胸懷。——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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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場如戰場》 (圖)

(2011-06-23 02:24:36) 下一個


說到辦公室政治,我們剛跟一個Deputy Director較量過數個月。

整個環境若隻是職場設置,那會簡單公平得多。看說到國人在職場的經曆,我也說說自己的。時間有限,我撈幹的說。各位有什麽問題,回頭有空閑我再補充。

去年,我第2次被選到公司的Internal Audit Team。要成為auditor除了有一定的級別,還要經過專門培訓。Auditor屬本職以外的工作,算貢獻和成績。

Audit Team是根據公司MR (management meeting)同意批準的計劃,被指派到各部門去審計。我們小組4個人,每位都有差不多10年的工作經曆,被指派到房產等5個部門審計。

審計員是個費力不討好的角色,雖然ISO audit 的傾向已經從雞蛋裏挑骨頭(文件找錯,文件是指在ISO裏被認定為Quality Records)向更有建設性的領域改變,比如,更多傾向於審計各部門對本部門依據KPI (Key Performance Indicator),服務標準(Service Standard)/工作程序或標準(SOP:Standard Operation Procedure)所創造的價值,發現的問題以及補救措施等提出建議和意見。

Auditor的天敵Auditee通常也不是省油的燈,都是職場的老油條,一攻一防,戲是很好看的,有多重層次的攻防對決,目的就是和和氣氣地過關。

我們在Audit會議以前要對每一個部門做至少五方麵的功課:
了解某部門的工作流程,KPI的關鍵數據;
按ISO八大類的Clauses,根據MR計劃書裏列明的某部門關鍵的ISO certified areas,決定我們的審計重點;參考曆年的audit checklist;
預定我們能看到的數據以及針對數據可能提出的問題;
準備我們的audit checklist

來到XXX部門,這個部門的主要auditee是個Deputy Director韋,50多歲的老滑頭,在公司已經20年,在多個部門幹過的老江湖。湊巧的是,韋跟我們audit team的隊長屬於一個部門,同一個上司,我們的隊長比韋當然要年輕。

韋負責的部門在公司裏不算是“骨幹”,是屬於從屬型,從事/組織一些雜七雜八活動的部門,他們的工作範圍是比較難設數字化的工作目標,結果,我們的audit meeting就在海聊和公私摻雜的氣氛裏,夾雜著倚老賣老、不尊重以致質疑我們對ISO的理解度、非常自我包庇的火爆場麵。

會後,韋還打了多個電話“串通”他的老同事,說我們不懂ISO的基本核心所在,說他的部門根本就不應該被audit。我們找到了公司的chief auditor,向他反映了韋的所作所為所言。Chief auditor申明凡是在MR計劃書裏列明的,都在公司的審計範圍裏,並且願意參加我們與XXX部門針對AFI (area for improvement )的討論會。

AFI可以是很嚴重的事情,當韋通過他的下屬提出異議時,我們私下有商量過備案:先堅持原來的AFI(算是給韋惡劣的態度應有的回答),如果商談實在緊張,可以妥協成口頭建議,在審計報告中撤銷白紙黑字的AFI。

韋一計不成,又生另一計。他讓他的下屬找到我們,一方麵說願意按照我們審計報告提出的AFI準備部門的SOP;另一方麵把我們隊長一個人叫著,一起去見他們的上司。據我們隊長回來的描述,韋在大老板麵前不僅沒有一點風度,還公然伸出不雅的手指,令我們隊長當著大老板的麵指責韋囂張無禮,惡劣的態度與他DD的身份一點不符。

我在其他場合裏碰到過韋,不卑不亢。


還有,我今天的心情很沉重莊嚴:去世的同學今天遺體告別火化。離得遠時間又緊,我趕不回去,已經加入了他的治喪委員會,委托能去的同學買了花圈,寫了緞帶的奠文。兩天以前已經給他家裏打了一個電話,了解到:他家有遺傳病史:他父親,母親都有癌,他得癌症已經有4年了,起先在肩骨處生了惡性腫瘤,地方十分不好。前後做了5次大手術,去世前非常辛苦,心理明白,腦袋明白,無法進食,疼痛難忍。這樣說,我2年前見到他時,他已經在癌症的治療期了,可是他一句話都沒說。接電話的是他的嶽父,告我,每個人都為他的辭世感到惋惜,正是幹事業的時候,他手頭上有好幾個地標性的大項目。

人的一生可能很短暫,希望大家給自己多一些時間,盡自己的能力給身邊或周圍的人多一些關愛和理解。少喝酒、少抽煙、少熬夜,好吃、好睡、好心情,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和健康,再忙也要擠時間鍛煉健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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