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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務實能幹的企業家】, 這也是原話。而小萬的缺點恰恰在於不務實。小聰明是有的,才情也有一點。但他幹什麽都沒有堅持,沒有韌勁。他自己說他做事頂多就兩年。於是他說過:兩年之後他一定能回北京。(這是90年代他在多倫多說的)。四通他做了幾年?但是他又說了多少年?
四通本就一個官倒公司。他萬潤南當時是科學院副院長李昌的女婿,而劉菊芬的老爸也是中央委員,高級幹部。那時的賈春旺一半處於校友一半看在老首長的麵子上,給了他們許多照顧。陳元,陳雲之子,也是校友,在四通開張的時候也給他們捧場。可是小萬不厚道的是:在後來他以為陳元倒台的時候從背後刺了人家一刀。其實,陳元是那麽容易就垮台的嗎?
四通靠官倒起家,如果他一直走商業的路也無可厚非,許多所謂的“私企”開始的時候,都有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先機。但是小萬的無常性在於,既走上商業這條路,就不要再去玩政治。但是他忘不了政治投機。89風波,在他看來是個機會,他要撈一把。沒成想偷雞不成蝕把米,而且蝕大發了。
我說他是投機,並不僅僅是因為他支持學生,而是因為他的動機不純。他自己本來是官倒出身,能真反官倒嗎?特別是到了後來居然演變到靠造謠過日子,造出神馬《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不是毛澤東寫的而是瞿秋白寫的。恰恰遇上了我,早年讀過瞿秋白文集對瞿秋白的文風很熟悉,而且對那段曆史也比較清楚,在這篇文章發表的時候瞿秋白已經離開了中央的領導崗位,而且秋白從來也沒有直接過問過軍事問題,那是周恩來的範圍。我提出批評他還不肯統統快快認個錯。如果是誤信了別人的謠言,他總應當相信我這個比他年紀大的多的比他高四五班的校友吧?
老實說,不管搞什麽東西,沒有長性是沒有大出息的。
至於他現在,簡直到了逢中必反的地步就更不值一提了。比如,南海黃岩島問題初起之時他有一首詩,要“韜光養晦歇三軍”。那時,我們還沒有完全鬧僵,我回了他一首,落在“如此韜光實自焚”。在釣魚島問題上他也是站在反對中國政府的立場上。他津津樂道他那個反對派的角色。但是請他及他的支持者們注意一下,在英國與阿根廷的馬爾維納斯群島爭端的時候,英國的反對黨工黨並沒有反對保守黨政府;在小布什發動阿富汗戰爭的時候,民主黨的大多議員也是站在政府一邊。萬潤南們的逢中必反已經到了反華的地步,實際上成了帝國主義的工具。這是我在1990年就警告他們不能做的事,也做不到的事。走上這條路,就算有點才情也沒有出路。頂多成為一個有文化的流氓。所幸,他的文化還真不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