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一方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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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案裏最難的,莫過去那位“鎮得住的法官”

(2013-08-31 10:45:41) 下一個


在薄案裏,當事人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無罪”辯白,能否得直,隻能怨天尤人,內心坦蕩蕩,就是一個“等”字和結果,沒什麽“難”的;那位“有很多確實失誤”的公訴人,已經按上麵的劇本念完了,演出結束,原則上可以告別劇組了,毫無難處。

在薄案裏,最難的,莫過去那位還算“鎮得住的”法官。他的兩難:如果不按劇本的設計宣判,而按當庭的訴-訟來判,那他有可能現在就被拿下;如果按原來上級設計的劇本宣判,那不遠的將來,他又會被進步了的法律同行當成曆史的笑話。
兩者取其一,真的考驗那位“表麵還算鎮得住”的“法”官。

但現實中,別忘了,他首先是上級的“官”,是“黨”的官,為“官”就不能犯上,更不能犯“黨”(幫),加上有兩者而取其輕的一般道理,他也隻能隨波逐流,按本宣果。如此的話,他的未來,內心也將伴著法律的專業和為人的良心,負疚一輩子。
 
在薄案庭外,難的人就多了:支持薄路線的底層平民,對未來生活沒有任何希望;支持共富(而不是均富)的那些小資份子,他們對習的路線能走到哪一不會懷疑,尤其懷疑李的葫蘆裏會買什麽藥;反薄共富路線的人也不滿意,認為是留下沒有薄熙來的薄熙來路線;對於沒有是非觀念,不分黑白一意反薄的專業戶,那就更難了,因為他滿心是仇恨,句句“殺無赦”,魔鬼在心間,除了溫27億,現今實在沒人能了了他的心願,所以他“難”得很憋出。

在薄案庭外,最難的人莫過兩個:一是27億,那就不用說了。從他“惟有春秋”的筆法那天起,他每天為自己的餘生、為自己的妻子貪腐,可以說,寢食難安。這是任何不胡攪蠻纏的人都不會否認的。

另外一個就是習一號,他兩麵都不想得罪,不論他判什麽,總有一邊不會對結果滿意。他是兩麵不討好,他才是真的兩難。不過,做大事者,這隻是大河流淌中人家鋪下的一塊暗石,淌過就淌過了,何論天子要想成大帝,它會一步跨越不屑一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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