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學曆也造假。這是莫言獲得本年度諾貝爾文學獎後,自己主動爆出來的醜事。
他說:我的學曆造假發生在30年前。由於家庭成份不好,文革粉碎了我的中學夢,小學畢業就沒再上學了。不過我在油燈下和下雨天不出工的時候確實讀了些閑書。1973年,我的叔叔在縣棉花廠當主管會計,我就走後門當了合同工。進廠登記時,我謊報了學曆,我在教育程度一欄填的是:初中一年級。紙包不住火,這個謊言很快就被鄰村的小夥子給揭穿了,弄得我抬不起頭來。當然由於叔叔的關係,不僅沒被辭退,而且我還當上了司磅員,在工廠不知底細的員工眼裏,我成了個白領小知識分子。
三年後,1976年我報名當兵。這次報名填表我大著膽子把學曆填成了初中二年級。
幾個月後我被容許入伍。到了部隊,我發現很多“高中畢業”的戰友,連封家信都不會寫。於是,在填報入團誌願表格時,我大膽地把自己的學曆提升成高中一年級。
以後,不論什麽表格檔案,我都把學曆填成高一,也從來沒人揭穿過我。不過,做賊就是心虛,每每有人問我幾時畢業的,我都得往後移兩年,以應對高一的年齡。人家問我中學時的活動和老師,我也無言以對。不用講,心總是怦怦亂跳、七上八下,生怕哪天說錯了,露了餡。
直到時來運轉,從魏公村的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係畢業,拿到了大專學曆。從此我填任何表格,都理直氣壯地填上了“大專學曆”,從此一勞永逸地結束了每每填表時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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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莫言自我提前爆料,因為它成了世界名人。那麽多的方打假隨時會看到他的那些被媒體公開的過去檔案。細心的讀者也隨時會發現他的學曆年齡和履曆年齡相差兩年,何況馬上會有大量學者開始研究他的過去,開始寫傳記,他們馬上就會發現年齡和學曆不符。所以莫言說:我得自己先做個了斷,否則遲早會成為人生的一道坎。這一刻我成了名,自己得對上一刻的自己做個說明和了結。
你看,莫言為了生存的需求,n次大膽地填高了學曆。可見,人在生存麵前,為了尋求更好的認同,為了獲得更好的機會,自己給自己加分加學曆成了很自然的表現。你也看到,作假需要膽量,作假以後的內心承受更需要耐力。莫言擔心這段不光彩的經曆,與其被別人說,還不如自己先說出來,求得一個心安,也算是自我糾錯將功補過,算一個人的錯了就改還是好同誌的覺悟與進步。在這個轉折的年代,麵對社會的轉型和自我角色的變化,很多人想當名人都需要清理一次人生的汙點,那樣才能麵對人群,才能從容地接受榮譽、桂冠、追隨、膜拜,才能麵對曆史的閱讀和未來的考驗。
我們的社會還是一種身份社會,有學曆有文憑是多麽天大的了得的事:一個農民的孩子有了文憑,才可以不再是農民;一個職員有了文憑才可以快速地成為管理者;...... 文憑和職稱,等價了能力,甚至還能表達人品。這個評價體係不是一定得說有多醜陋,隻是在速食時代,這是一種簡單的快捷辨識途徑。現實裏凡事都得有個門檻。過了那個門檻,你才有那個機會。為了跨過那個檻,很多人采用了一定的手段;過了那個檻之後,在門內才做出了自己在門外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我們那個國度,這年頭人人作假,你不作假,都讓人覺得你傻。當人家萬裏之外都要拿個博士的時候,你在大東北搞建設搞訪貧,回過頭來一事無成,不僅沒人會說你好,還成了曆史的笑料。非常諷刺吧。所以才會很多人還是爭先恐後地拿了個自己都不知是個什麽頂戴的博士帽。
現在莫言招了,還有太多的人更高的人沒招。其實,那個環境裏太容易產生唐駿,也算是一種自然的生存法則。如同現在的產品作假,不作假你都難於起步難以生存,更別說還有成就。現在回過來看莫言的學曆造假,怎麽也覺得是一種滑稽,一種荒唐,可那是人生起步生存下去的一種實實在在的經曆。現在他一拿到諾貝爾獎,就得先出來對全世界澄清自己的過去,也真難為了特色下的國情,國情裏的名人特色。
莫言這樣做,雖說是被逼無奈,但還是需要勇氣。現在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人物需要這樣做,當然,他們需要更大的勇氣。
該問的是為什麽莫言小學畢業就上不成學了。
當然有初中和高中! 我讀的就是小學6年,初中3年, 高中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