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佑---
讓20世紀80年代出生的人來聽我的歌比較難一點,因為中間有個東西叫代溝。這反而讓我要去了解,去主動地了解他們,他們對音樂的定義是什麽。他們要不要了解我不是我可以決定的事情,但是我要主動去了解他們。
48歲的年紀還要頻繁地舉辦演唱會有很多的意義,一來我可以考驗自己的創作,二來人都有好奇心,聽過這個人的歌就想知道他長得什麽樣子。
小虎隊---
我還記得第一次聽小虎隊是小學三年級,喜歡他們的第一首歌是《叫你一聲My love》。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的聽流行歌曲,並從此開始聽流行歌曲。
如今我們都背叛了初衷,小虎隊也不再一起唱歌。我們喜歡他們的老歌,或許隻是因為曾經深愛,而今聽的時候留戀的是那份情結。
老狼---
“選擇什麽樣的生活是一個難題,選擇喜歡的音樂似乎更簡單一些,”老狼如是說。
每周一次的例行極限登山,已成為老狼生活中最不可或缺的一種體驗,在登攀的艱險行進中,他更愛咀嚼征服者的苦與樂。
高曉鬆---
“年輕一代的音樂人駕禦旋律的能力很強,技巧也比較嫻熟,但用文字表達思想的能力很差。這並不是說我們比他們的思想深刻,而是他們無法用最貼切生動的中文表達自己的想法。”
“旋律好壞是仁者見仁的,而作詞卻需要深厚的中文修養,需要千錘百煉的功力。這反映出當今國文教育的缺陷。”
樸樹---
樸樹說,其實我喜歡音樂並非熱愛音樂本身,我隻是以此來逃避生活,我對生活中許多東西很反感,我從沒想過要吃音樂這碗飯。
“讓我重新下櫥做出第一次的好菜,這對我壓力太大了。越是這樣我越是做不出來。”
鬱冬---
那些民謠者一度打下江山,現在他們漂流在不同地方。他們不適合做一個職業的音樂人,他們起源於校園的青草坪,是那些清平日子的回響。
他們應該說‘我們不是音樂人,我們隻是一群曾經無所事事的唱歌孩子’。
葉蓓---
“雖然有很多男生追求,但就是沒有高個男士追”。
葉蓓表示:“我們風格不一樣,不會給我造成多大壓力的。我的心態不錯,這是我很引以為自豪的一件事。”
小柯---
12歲報考中國最高音樂學府--中央音樂學院鋼琴係,僅以一名之差落榜,少年遭此挫折,一度對音樂失去了熱情,此後三年內差不多遠離了音樂。
95年結識校園歌曲名作者高曉鬆,言談投機,理念相近,遂開始合作。由高曉鬆擔任個人專輯的製作人。同年8月,在高曉鬆的引薦下加盟“紅星”。
齊豫---
在20個受羨慕的女人中,有許多女人被稱為最性感、最幸福、最富有、最有影響力——可是我們也會羨慕她,哪怕文學青年已經是個罵人話,哪怕“流浪”、“靈魂”都被我們遺留在上個世紀的80年代。
自我評價:每次完成某件事之後,總是會有些遺憾,就像再幸福的人也會有怨言,沒有全然無悲的人生,這似乎是一個自然法則。
Beyond---
《大地》博大的家國情懷、《長城》的厚重的曆史反思、《海闊天空》激越的宿命悲愴、《光輝歲月》和《Amani》背後放眼世界的胸懷與敏銳……
我在10年之後確信:Beyond是一支真正偉大的樂隊,他們當年的創作已經達到了一個令後人難以企及的高度,他們當年的音樂已經真正超越了所謂前衛和流行的界限,他們當年的熱血和悲歡已經成為我們心中永遠完美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