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童年 2010-08-25
小時候,媽媽對我講,社會主義就是我故鄉,餓著肚子長大,看著掛像充滿力量。。。。。。。。。。。。
我最討厭吃的就是紅薯幹,小時候的冬天幾乎就是一大鍋紅薯幹,加鹹菜。以至於後來我和母親說起,她說,你才吃了幾天啊。我喜歡紅薯,但討厭紅薯幹。想起來就胃裏難受。不過,這東西現在不好尋覓了。因為農村沒有大麵積的紅薯了。
小時候,跟著母親下地幹活,那個時候還是公社製度。我困了,就把我放在棉花地裏睡覺,真是以地為床。農村的棉花 地的壟分大小壟,大的是給噴藥摘棉花用的,小的是為了節約空間。一大一小,然後再就是一大一小的排列。從大壟裏你就可以控製左右2行。我被放在了小壟裏棉 花葉子底下,睡的很香。結果噴農藥的人不知道,就在我的頭上繼續噴藥,使我洗了幾個農藥淋浴。以至於小時候很多年落得了偏頭痛。時不時的偏頭痛,母親總是 說,那是因為藥的緣故。以至於我後來對人講,有人眼角發紅,說,豬頭,你小時候受苦了。我笑著說,我也算是長征下來的人了。
由於洗了農藥淋浴,我堅決的不下田了,母親想把我圈在家裏。而我堅持要上學。當時的校長動員母親說要我上學。但 母親覺得我小,不要我去。由於我的堅持,於是我就可以上學了,但答應母親的條件就是不能再吃奶了。以至於後來的老人說起,你上學的時候我們都記得,還要回 家吃奶。我母親說,那是錯誤的,上學答應的條件就是不吃奶了。或許是老人們的以及錯誤吧。母親以為我堅持不下來,冬天會被凍回家,沒想到我堅持下來,並堅 持了從農村走向城市,再從城市走向國際的路線。
想來,我還是能吃苦的。 想起現在的激素奶粉,以及各種食品,我倒覺得比起現在的孩子要幸運的多。
趕上文革的餘震,一桌牌局被打倒的時候,小時候表演的節目就是這些。每天放學後,需要繞著村子遊行,喊口號,然後解散才算正式放學。想起那個時候,遊行比現在容易的多,而且不需要上級批準。間或要為烈士家屬,五保戶抬水,打掃衛生。那是一個很純的年代。
縣裏的電影宣傳隊放電影,一般1年2次,當時由於我們村的夥食不好,縣裏好幾年拒絕去我們村,所以很多電影都是 去鄰村看得,反正都是露天不售票。比如後來的少林寺就是步行7,8裏地看得,當然由於黑有人掉進生產隊的糞坑裏,這是後話。保衛生產隊的大糞,那是一句旗 幟鮮明的口號。以前的電影以前都要放幻燈片,一般就是掃盲教育,比如衛生,比如性科普,當時看不懂的。但突然一次,要求全體起立,脫帽,就是摘帽子,低 頭,叫默哀,三分鍾。然後是萬歲的像。大家痛哭,我傻乎乎站著,但沒有哭,那個時候對死沒有概念的。看完幻燈片,我就睡著了。以至於什麽電影我都不知道, 我小時候很嗜睡,以至於現在失眠的我常常不解。
母親把我抱回家,然後自己回去繼續看電影,因為估計是掙工分。我醒來發現身邊沒人,於是就自己往外闖,那個時候 家裏養了一隻很大的山羊。結果它擋住了我,於是光著屁股的我就開始和山羊座鬥爭,無非就是頂來頂去的,不會鬧出人命。那個時候山羊要比我高。當電影散去母 親回來的時候,依然看到這個光著屁股的兒子還在繼續和山羊座鬥爭。
與山羊作鬥爭,我知道了堅持。這是不可能的。無非就是看出我的倔強,不容易退卻而已。性 格使然。
那個時候農村很多老鼠,這個話題我不敢寫下去了。
以前很多小溪,小溪流很多水,水裏很多魚。隻要你勤快,找對地方,你可以涸澤而漁,然後一頓霸王魚宴。如果不怕凍,在秋天或者冬天抓到魚,就可以養到過年,一家人改善生活。那是一個貧困的年代。
以至於後來一個節目裏說,一個選拔出來的文藝骨幹因為看到自己的兒子喝漁民給他的喜力多的樣子,於是就遊泳偷渡 到資本主義去了,以至於報案的時候,領導說,誰偷渡我都信,但是他不可能偷渡。。。。。。。。我感到正常。而李大眼去說,幾十年的教育,難道還不如郭的幾 年的相聲?我很不為然。
跑題了。
以後再說,少說為妙,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國家人民地位高。
未完 2010年8月25日晨4:30失眠
說到紅薯幹。就是秋收的時候,由於紅薯不好保藏,需要曬幹存貯。於是每家按照人口和公分分到一定數額的紅薯。母 親是個好勞動。晚上不睡覺,就用一種特製的擦子把紅薯切成片。早晨起來我們兄弟姐妹就從被窩叫醒,去田裏一頁一頁的把紅薯幹擺好,幾千或者幾萬張啊。要一 一的擺開,等曬幹了,還要一一的撿起來運回家,這是一個大工程,尤其是早晨還沒睡醒,北方的農村那個時候已經進入霜降,很冷的。所以經常就被父親的土坷垃 襲擊,父親喜歡動手,發脾氣。
以至於現在和我父親的情感交流不順暢。 所以我認為打孩子的父親不是好父親。
那個時候柴火不多,除了去割野草喂牛或者曬幹備做柴火外,還會出去撿牛糞,撿社會主義的牛糞。我沒趕上這個時 段。我隻是記得,我大哥他們一夥的,背著糞簍子出去撿,其實那個時候很少的。因為每家都這樣的情況,都恨不得在公社的牛屁股後麵綁一個布兜子。於是他們出 門的時候,就幾個說,翻過大壩後第一坨是我的。於是,後麵的就開始排隊。那個大壩離村子有3,4裏地。很好笑,這就是少年時代的排隊契約或者人人平等精 神。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
牛,吃下去的是草,拉出來的是牛糞,但也是草。
我們兄弟出來後,鄰居鄉親問我母親如何教育孩子的出息。母親總是說,全在自己出息,我從沒打過孩子。好孩子不是 打出來的。我就在邊上笑,心裏想,你打過的。後來,我和有人說起這事,那些人都哈哈大笑。都說,媽媽也這樣說,但記得很清楚,很大了還哎母親的揍。哈哈, 天下母親都一樣。當然,或許在大人看來的打,和小孩子眼睛裏的打,不一定一個概念。但那麽幼小的心靈,或許一巴掌就認為是打了。
說到偏頭痛,我雖然上學早,但小學學習一般。頂多就是中流。隻是上了初中才頓悟,覺得那時候是我記憶力最好的年 代。以至於後來的初中就認識我的同學,都會說,一直沒明白,你上課睡覺不學習,為什麽照樣會做題呢?那個時候的數學老師,是個老頭,很懶,不備課,老拿著 別人的備課本講,自己講著講不下去的時候,卡殼了,就裝作提問把我叫醒,xxx,你說,往下怎麽做。於是我就救火。以至於上大學宴請他的時候,他也提起這 些事。我說我不記得了。
高中學習一般吧,就是級部前三。但也有第9和第25的時候。大學更是一般。算中等。 我一直覺得我不適合灌輸教育,尤其是學習,全是靠自己的興趣來,除了政治我幾乎就是憑著我的洞察幾乎不需要學。 比如辯證法,那些東西TOO EASY.
說到興趣,讀研究生的時候,振動理論的是個倔老頭,我做了一道測試題目用了複數,他給我扣分,我說這是對的。我們2個吵得麵紅耳赤,他缺掉門牙 的嘴裏直冒水花。於是我就給2個PHD學生講,他們認為是對的,於是就一起說服這個老師,結果最後認為我對了。但自此結下了梁子。我也對這課程沒興趣了。 中間有人拿我作業抄襲,被他抓到,要告到係裏去,取消資格blb,那個同學的導師和我的導師要我去和老師說明白,道歉,那個同學承擔全部責任。我拒絕。
最 後我的導師,說,走,我和你一塊去。我才去了這個老先生的家。 也到了最後,在已經 內定了PHD的時候,我的老板還要我去考。於是這老鄉生就卡住了我,我很感激他,使我沒有浪費時間在所謂的知識海洋。也就是那個時候起,我知道,我打死也不會再搞所謂的學問的。於是我就去了航天部。
和 一些靠電話說,誰誰是我的學生,英語要他過。誰誰,我出了一份考題。你做做看看有什麽漏洞。結果就是這個人要參加的PHD入學考試題目,這類人為伍,我知道我不是他們的菜,我肯定死的體無完膚。
其實學術的腐敗,早已經是曆史故事了。
老子不需要電話和關照,英語幾乎考了個滿分。
唉,實在是太高估老子的水平了。
所以幾乎每集都看得三人行,近來的嘉賓一個姓馬的,一個叫葉檀的。我一看嘉賓就關掉。記得一次竇開場說,馬博士,你這個博士不是西太平洋大學的吧。那人支支吾吾,我猛地一激靈。於是我就關掉了,什麽專家啊,什麽博士啊,什麽經濟學啊。
哈哈,天下太瓶!
我一直覺得,學習,或者所謂的學問隻是一種能力。可能過了一段時間,就不再有了,於是變成了一種熬時間,熬年頭的事情。
有人問我如何讀PHD.我很汗顏,坐立不安的說,其實隻要你也堅持這麽的時間,你也能。實在乏善可陳。尤其是PHD不代表智商。不推薦這種體力勞動。
繼續跑題了。
農村的性教育是缺乏的。都是懵懵懂懂的。
後來和一個廣西猛女說,我還是處男呢。
結果人家說,屁,男人的第一次都給了左手和右手。我,汗。我們黨教育我們2手都要抓的。
以至於後來和一個人打招呼,結果來了一句,你的手動檔二手車還能用不?唉,女人流氓起來真是可怕!
曼城一次打牌,一個圓臉上海女人說,叔叔,你知道麽,女人沒有高潮是不健康的。我真想一巴掌打出一個蔥花餅來。
再後來,在一家酒吧裏,碰到一個差不多和我一樣年紀的上海女人,她是朋友的朋友,說,我這年紀早已經過了數字的年齡,Blb。我想,回床率不高。
自此,對上海女人總是敬, 而遠之。
• 文章從頭讀到尾,眼看著純潔娃娃變成了中年庸俗打牌男,寫得好! -一塵不到- ♀ (0 bytes) (23 reads) 9/8/10 06:27: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