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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網親們(之四 ∙ 終結篇 ∙ 簡易版)- by 一葦渡江的行者

(2008-06-15 22:33:08) 下一個


那一日夢見倭瓜模樣的曾誌偉壓低了嗓子對俺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所以盡管當下寸陰為金,還是要堅持拍下去。鑒於一幹網親或將年休、婚嫁、出行,幹脆一網打盡,放在一起一勺混了。再長篇大論地寫恐怕不太現實,也挺討人煩,所以開始偷工減料,鬥膽試圖寥寥數筆勾畫個梗概。故有此終結篇、簡易版。您先看著,等俺有空,再慢慢充實。


老米

老米肯定不老。叫小米又不妥(聽起來像某種穀物,又和武林外傳裏的丐幫弟子重名),所以還是這樣叫了下來。至於她姓不姓米,隻是俺的猜想,還真沒問過,也看到論壇裏有人名曰“米色的雲”,不覺感慨“米氏雲山”後繼有人。 不過都是女娃。

老米是俺的北京老鄉(其實北京人之間極少互稱“老鄉”的,那個詞通常隻有你們那些“老外地”們用來互相安慰)。俺第一次見她就覺得斯女子眼熟。其實我們兩家在北京住的很近,還是老米記憶力好,竟想起她有一次騎車路過時在我們大院附近見過我 —— 希望當時不是我剛和誰叫過板弄得鼻青臉腫、衣帽不整,抑或蹲在路邊和一群流裏流氣的男男女女抽煙嬉鬧。慚愧。

老米是個很認真而起有思想的人。以前經常接到老米送來的雞毛信,“ 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一群好友在葡萄架下搖著蒲扇討論人生的重大問題,比他們的什麽詩舍好耍多了。

聽說老米是運動健將和成功的女企業家。但俺還是喜歡印象裏那個穿著白底藍花的連衣裙騎車而過的年輕女子。北京夏日幹燥的熱風吹動她的裙腳,不遠處有長發的青年在落魄地唱“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為你做的嫁衣。。。”


中國雷思

一個“ 彈鋼琴的長發女孩子”(這很符合某位男網友的偶像標準,嗬嗬)。 她在自我介紹裏引用一句名言說“ A word is dead when it is said.”

但音樂不會,不是嗎?


誓言

好久沒有見到這位老朋友了。但俺一直記得,俺有一次發脾氣,摔打東西,她跑來安慰俺說“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看到了她漂亮的新娘照,看樣子初為人妻了。猜想過她“誓言”名字的來源,想必是“執子之手,與之偕老”了。物欲橫流的今天,堅守自己的婚姻誓言,一生“不離不棄”(這是她的座右銘),很難。但正因為如此,才更可貴。


盈袖

終於寫到了盈袖,卻又不知從何處下筆。

話說從頭吧。

俺大概是和盈袖前後腳發現文學城博克這個好去處的,哎,誤落風塵中,一去近一年。那時候俺經常遙望她家的陽台,希望能一睹芳容,無奈卻隻能看見她掛在陽台上的精致花籃。

暗香盈袖這個詞常被人和風塵聯係在一起,但我們的盈袖的文章卻大氣的恨,極少有小婦人的哀怨、做作和脂粉氣。我有一陣子每天都去文學城看她勤奮的博克,跟著這個年輕漂亮的年輕女人的腳步,從西子湖畔,到上海灘,再到溫哥華, 看她不緊不慢、不溫不火地寫江南的生活、愛情和親情,俺自己也覺得心平氣和,神清氣爽。她帶在身邊的一張多年前的紙條讓俺對她更是刮目相看。也曾跑到她在新浪的博克搗亂。俺暗自思量:來生要能有幸和這樣一個朋友一起長大,豈不美哉!

盈袖是個對生活、愛情、婚姻和朋友都很認真的好姑娘。俺一直計劃著約個時間和她一起在杭州喝茶(茶館老板阿慶嫂盈袖肯定要親自當廬的)(切,要見就單獨約見女網友,嘿嘿),談談棋道和瑜伽。盈袖撂下一句話“到時候還不定誰的話多呢!”, 害得俺到現在每天練中英文繞口令二十遍, 以便時刻準備著。

說起來有趣,盈袖從小就夢想著練就一身的絕技,關鍵時刻能突然出手製服劫匪。而俺從小就做著完全相反的夢,俺作蒙麵大盜,大大咧咧地拎著 AK47 闖進鬧市的銀行,大叫一聲“ My name is Dave and this is a robbery. NOW EVERYBODY ON THE FLOOR! ” 然後砸爛保安監視錄像,帶著幾麻袋嶄新的百元大鈔揚長而去。

所以我千叮嚀萬囑咐,盈袖啊,你哪天去銀行可千萬事前告訴俺,俺改期還不行嗎?這要是被抓住,十幾年的大牢可不是好坐的,更可氣的是,您製服了俺,去放跑了俺的鴛鴦大盜女伴,俺在牢裏生不如死,她亡命天涯,一麵假惺惺地寫博克懷念俺,一麵用賬款過著花天酒地的日子,嬸兒可忍,叔兒不可忍!


無錫妹妹

俺一直就跟醫生不服 ——憑什麽你們一樣眼睛都不眨地亂收錢卻得個救死扶傷的美名而我們稍微多收點律師費就被罵做吸血鬼?

無錫俺去過多次,最近是在 3 月份。五月份太湖藍藻爆發,讓俺很生氣。你的太湖珍珠沒有受影響吧?


天天天藍藍

俺在澳州也有親戚。經常有些信來給俺鼓勵。

農曆新年前的一天,俺接到天藍的一封信,說她好多年沒有回過家了,今年春節回中國過,問我能不能把新的文章發到她的郵箱,這樣她在國內也能看到。我滿口應承了下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過的很沉悶,心情壞極了,寫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發泄情緒。老實說,我還真想到要不要發給她(她有一個很好聽的中文名字)。當時一懶,又猜想別人可能也就那麽一說未必是認真的, 也就作罷。

年後我收到她的一封怒氣衝衝的信, 責問我為什麽爽約。我連忙解釋,說亂寫的東西,不值得她浪費時間。她回信訓斥我道“忘了就是忘了,還狡辯!” 口氣和當年的阿誰一模一樣,嚇得俺猛掐中指。

好久沒有見到她了,不會還在生氣吧?我唱歌給你們聽吧, 想當年俺可是校園歌星呢!“那時候天總是很藍,日子卻過的太慢。。。。”


初雪

“還是讓我做那一片靜靜的初雪吧!” 她的這句話讓我想了好久。

當年我碰巧讀到了她的第一篇文章,記得是關於尋找一位丟失多年的友人,一段朦朧的感情經曆。我給她留了很簡短的幾句話,關於時間的牆,關於懷念。

後來她刪掉了那篇文章,貼了一個空空的標題說“找到又如何?”,一句話說盡了人世的滄桑和無奈。

然後她就銷聲匿跡了。茫茫大地,一如那場初雪。


四月晴天

一個在歐洲的朋友,一個可愛的兒子的可愛的媽媽。給過俺很多的鼓勵。

不知道她現在心情是否好些了?


雲林

關於這個旅順丫頭,就不再多寫了。

講一件趣事吧!想當年她在上海常駐,拿著鬼子的工資,住豪宅品名酒。她一奶同胞的小妹千裏迢迢跑到上海投奔姐姐,她竟帶著人家孩子到農貿市場邊上的小吃店吃 5 元一碗的陽春麵。那天上海高溫 40 度,還沒有空調。

所以哪位男同學要想揩她的油,趁早死了這條心,更不要說想吃豆腐了!

最近這個丫頭行蹤詭秘。她對外宣稱是忙於一個三溜歌星的推廣工作,丐幫眼線傳來的風言風語說看見一個被打折了一條腿的拉裏邋遢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年輕女子在無味齋劃拳飲酒,懷疑是阿屁和衷心耿耿的雲林。

俺不願意相信。俺料想她是躲在家裏養金豬。要不等生出來,比比誰家的漂亮?


木蘭

那天俺開著老爺車,在第五大道上寸步難行。猛抬眼,一高挑女子正嫋嫋婷婷地走過 Bryant Park 的市圖書館門前,不正是木蘭妹子嗎?俺色膽包天,衝著前麵的警車大按喇叭“ Get out of my way, slow poke” 。 無奈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背影走開。

木蘭剛來的時候俺就認識她(你不得不相信中國人的老話兒, 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識),那時她背著個大畫夾在街頭問路。俺一開始還以為她是個小 ABC ,經常被她自創的錯別字、拚音、英文的雜燴句逗得 捧腹大笑。後來才發現這孩子除了漂亮,還蠻有思想的。當然也有非凡的才氣。

當年的小屁孩 001 木蘭現在經營者一個非法的社會組織,被人尊稱將軍 / 元帥,下設軍師,嘍羅等等,呼啦啦到此,呼啦啦赴彼,頗有些氣勢,有俺當年在瓦崗寨的威風。

有一日,不知是誰惹怒了木蘭妹子,使她在家裏發脾氣,我正巧路過,便進去勸慰幾句,同樣是不留情麵的劈頭蓋臉“久知兄俠肝義膽,沒想到你也喜歡和稀泥!”嚇得俺直吐舌頭。

俺常在中央公園遊蕩。木蘭說那裏有很多木蘭花。


閣老

假想將來某日,文學城內大亂,諸侯割據、戰火連連、生靈塗炭,有一偉人挺身而出,力挽狂瀾,大喝一聲“都他媽的給我歇菜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此人當非閣老莫屬(當然文學城的老板林先生也可以——我給你們斷電、停水,我給你們拆遷,看你們還鬧!)

文學城的朋友們多是小玩兒鬧,像閣老這樣有分量的極少。最喜他寫文革、文人、俄羅斯的文字。那種大度、從容,是“經過”之後的淡雅,絕非二道販子們所能學得來的。生活中的閣老也是令人尊敬的長者。我有朋友認識閣老本人,告訴俺閣老是知名的作家、詩人和書畫家,當然也曾是政府高官。我曾有幸看過閣老的書法作品,果然中氣十足。

有一件事我一直引以為榮,我私藏有閣老的一件墨寶,常常拿出來沾沾自喜——想當年我一時想不開、決定棄城而去,罷了來電挽留,鼓勵有加,稍後閣老派人鴻雁傳書,打開一看,上麵用隸書寫道“罷了的話,也代表了我的意見。”。大喜,自此不提棄城之事。


明亮

聽說明亮又回到了城裏,繼續寫她的博克,我的心情隻能用老杜的詩來描述“ 劍門關外忽然聽說官軍收複薊北, 乍聽到止不住的淚水灑滿了衣裳。 回頭看妻兒的愁容不知去了何方, 胡亂收拾著詩書不由得欣喜若狂。 白日裏引吭高歌嗬且須縱情飲酒, 春光正好伴我返回那久別的故鄉。 立即動身穿過了巴峽再穿過巫峽。”

明亮是我早就該認識卻很晚才認識的朋友。怪我一直沒敢去打招呼,雖然她的文章我經常去看,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們絕大部分的人,包括我自己,把博克當成了宣泄情緒的窗口,戴上麵具大多寫些生活中不太願意跟別人講的感情糾葛,難怪都很苦澀。明亮的文章和她的博克名字一樣,是一片片明亮的天空,湛藍無雲,她寫遊記、電影、生活中的瑣事等等,無不用歡快的語調娓娓道來,讓我們這些心理比較陰暗的家夥也出來曬曬太陽 —— 讀著讀著,“ 這時候發亮的不僅是太陽、雲和海水,連我自己也成了明亮的了。”

所以,明亮是我憂鬱時的救星。明亮宣布隱退時,我給文學城之聲廣播電台寫信為明亮點了一首歌,好像是台長兼播音員兼主持人兼技術員休假去了,到現在也沒給播,我隻能自彈自唱了: You are my sunshine, my only sunshine. You make me happy when skies are gray. 你是我的陽光,我唯一的陽光,當我的天空暗淡時,你給我帶來快樂。。。

對了, last but not least, 明亮可是咱北京姑娘,雖然咱北京的的哥死也不相信。


杜馬

是俺很尊敬的人,也是個很和藹、搞笑的朋友。

出於某種原因,俺一直不敢太造次地跟杜老師瞎鬧。現在可以透露一下:杜馬長得特別像我的一個朋友的長輩。不會這麽巧吧?


懶貓貓

這次爆個大點的料 (好促銷)——以前從來沒有給你們講過:蘭姑娘是我的“發小”,從幼兒園到初中一直在一個學校,隔壁班的女生,俺的那些事兒她全“門兒清”。俺從三歲就開始偷偷地看她,她卻很少正眼瞅俺一眼。後來蘭姑娘離開我們去上日語學校了,但一直沒有離開俺的眼角。

聽說她現在愈發出息了,人越來越靚,本事也越來越大。我上次化裝成行腳僧到她家化緣,碰巧雲林也在,蘭姑娘心地善良,給了俺不少的剩菜剩飯,第一次正眼看了俺一眼,納悶道“這位師傅看起來好麵熟啊!莫非哪裏見過?” 這句話讓俺著實感動了好久。 臨行俺免費送了她一掛“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心靈之約

當阿敏姐打扮的水叮當,戴著墨鏡,長發飄飄地開著紅色奔馳敞篷跑車囂張地駛過的時候, 我肯定是蒙特利爾街頭吹口哨的問題青年之一。

沒有人會相信阿敏已是一雙兒女的幸福媽媽。俺是通過鄧妙華才認識她,認識她幸福的世界。阿敏有一種很迷人的氣質,俺從來不敢正視她的眼睛——還好,她總是戴著墨鏡。

前幾天俺路過她家,聽到她在裏麵輕輕地在唱: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像朵永不凋零的花。。。。


海倫

海倫像她的名字一樣美麗得轟轟烈烈、傾國傾城。

我是在寫機場情節的時候認識這位美麗的前空姐的。後來也去看過她的英文博克和照片博克,驚為天人。我看她寫當年我的一位師兄騎自行車帶她走在顛簸的北京街頭,寫她欣喜地拆開師兄寫在薄薄的北京大學信箋上的信,寫他們終於擦肩而過,都讓我唏噓不已。我後來還真的花了些時間去看那位師兄的博克,沒想到竟也是同行,看樣子已是個幾歲孩子的爸爸了。一樣的文思敏捷,一樣的當仁不讓。傻瓜,你當初怎麽沒能留住海倫呢?


阿涓

阿涓肯定是咱京城皇宮裏偷偷溜出來的格格,就像羅馬假日裏的茜茜公主。自從看到上次阿涓寫和媽媽一起在後海看荷花以後我就一直這麽想。

阿涓央求俺不要再把她曝光,俺就心軟一次,不再多寫了,條件是必須送一幅她親手做的鼠標畫給俺。


夏蟬歌

是大名鼎鼎的詩人,很有女讀者緣的歐!


巴山石

一個身體力行的理想主義者,一個有良知、有良心的朋友。俺寫文章逃避現實,因此俺從心裏崇拜巴山石這樣的朋友。


Happy 笨笨

那朵蘭花,那個穿花棉襖的小姑娘,那幾篇關於生死愛情的文章,讓俺想起了很多故人、很多往事。。。。


楓丹白露

看她文文靜靜的樣子,絕想不到這個姑娘有著火一樣的激情。她的詩讓你感到無法逃避的炙熱。

楓丹和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前生是兄妹也說不定。


篧篧

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這孩子隔著長長的劉海兒,翻著眼睛看人,跟戴安娜似的,一幅不遜的樣子。後來才看見她的大眼睛,驚歎這孩子真漂亮呐!

篧篧回北京休假去了,俺答應給她推薦幾家好吃的去處,一直沒來得及送給她。明天就發出去了,不然又跟天天藍似的回來把俺大罵一頓。現在的姑娘們脾氣都大,惹不起了,什麽世道!


俗語

跟俺互為替身,事關安全問題,不能多講。


Mapleinfall

俺剛來時就認識的朋友。後來被小丟橫刀奪愛愣給搶跑了。

Maple 給過俺很多的鼓勵,說俺有點像那個阿誰。俺在加國的友人後來告訴俺, Maple 把俺的一些舊文章轉到加國的某些論壇,俺一直想去致謝,總是一拖再拖。

聽說她現在滿口雲水禪心,就不去打擾她的清修了。在那片竹海裏, 空山鳥語兮, 人與白雲棲,潺潺清泉濯我心, 潭深魚兒戲。。。


黛二的柳葉刀

當朱小蠻留著新理的張俞頭剛來文學城探頭探腦的時候,就被俺給盯上了,一直跟到人家家門口,拉著人家小姑娘的手非要交個朋友。

俺毫不隱諱地喜歡她的文章。建明、阿磨、 CK 等等都深深觸動我的心靈深處。我的一個好友告訴我她讀小蠻的《 19 歲那年的香水》,讀一遍,哭一遍。我很激動地對她說“這些文章讓我無語。這些人在我的過去裏生活過,也不時地出現在我現在的生活裏。人生就是這樣平淡地殘酷著,尤其當你回頭顧盼的時候。” 她寫的生活,和我的或你們的不同。

小蠻的文章有著這個年紀難得的淡定與從容,像在百年之後或坐在雲端審視今天、今生、今世,她的文章裏淡淡的苦味有很強的穿透力,像淡淡的槐花香,讀罷,竟透過縹緲的網絡傳到我的書桌前。我的舌尖滿是苦澀,像是飲著蓮子茶。

朱小蠻該畢業了吧?什麽時候回來看看呢?


SWEETGAL

甜姐想當年是文學城呼風喚雨的人物。對俺有知遇之恩。總是誇俺文章寫得好,預言俺將來會大有出息。每次想起這些都慚愧的很。

她好久不來這裏了。估計是做賢妻良母去了。她的同學叫她“丁香”。


CathyLibra

Cathy 是俺在扭腰的鄰居。每次出門,後麵都跟著一幫可愛的青年。還有就是俺經常免費聽人在樓下唱小夜曲。俺老婆想探頭往窗外張望,被俺一把拉回,“你可別搶人家 Cathy 的風頭”,嗬嗬


蘿莉亞

這個丫頭很細心,竟然發現俺的信仰衝突:俺起了個佛教意味濃厚的名字,周末去教堂作禮拜,又把儒家的訓條當作座右銘。

妹妹哪裏知道,俺是禮多神不怪,見廟就進,逢神必拜,嗬嗬。


天寺

江湖上的變臉詐術早有耳聞。文學城美女天寺的名頭也由來已久。但認識天寺卻是近來事。

那一日我得閑帶娘子去吉祥劇院看戲,適逢瘺得花掛牌唱《墨攻》。劇場裏亂亂糟糟,快開演的時候,一群人眾星拱月般圍著一妙齡女子正坐在我們前麵,看不清麵容,卻聞的脂粉的香氣。眾人一會兒端茶,一會兒送瓜籽,不斷地獻著殷勤,在我們前麵晃來晃去,該女子也不斷地評判者台上的演技和故事情節。 我不勘其擾,用高深的內功嘟囔了一句“小小年紀,儂守過幾座城?” 姑娘勃然大怒,杏眼圓睜,正欲發作,然而就在毫發之間,突然換作笑臉,操著吳儂軟語道“莫不是一葦先生夫婦?” 然後便互道久仰久仰,“久聞大名,如驢灌耳”之類的套話。該女子便是天寺。

天寺的百寶箱裏有各種各樣的好玩意兒,這孩子每天變來變去,樂此不彼,引得無數男網友廢寢忘食,此間樂,不思蜀 。 那天我跟太太說,將來我們有這樣一個女兒,豈不好玩兒?

有一次我人在路上,忘了給一個叫丁香的朋友買生日禮物,看到天寺有一篇寫丁香的詩,可以前後讀,煞是有趣, 前去討借,不料被她一陣盤問,最後滿臉嚴肅地訓斥道“哥哥太過分了!你娘子真冤!” 嗬嗬

知道這孩子很上進,也很辛苦(我以為我辛苦,她說她比我還辛苦)。聽說她要去巴黎上學了,去巴黎看你啊!不久天寺肯定也會鸚鵡學舌地說:我的祖國是中國,但我的故鄉在巴黎!


冰三兒

文學城呼風喚雨的美女詩人。俺一直信奉“路遇劍客需呈劍,不是詩人不獻詩”,所以俺隻品, 不寫。

冰三兒的詩每首都異常的美豔而淒苦。我常常感歎:何等的才情,才能寫出這樣的詩!

上次 Al Gore 杞人憂天地跟我們講,地球變暖,冰山要融化了。冰三兒,你準備好了嗎?


天舒

一直把天舒當作我老師。王老虎娶親,強取的。

我寫過一篇文章拍天舒的馬屁,阿飛說我酸不留球的,結果怎麽樣,他自己陷進天舒的文字裏出不來,成了她第一號忠實的讀者。

天舒早期的文章寫自己做姑娘時的種種生活,親切可愛,近來的文章,開始和女鬼周檸一樣,大而無形,我們已經看不到她自己的影子。天舒的文字,沒有幾個人可以比。

我一直在想是什麽樣的女子才能寫出這樣的文章,什麽樣的男人才能娶到這樣的女子。現實生活中的天舒作什麽工作? 長什麽樣子?我記得她曾提到考 CFA 的事,當是與財務有關,又說過經常公出在外,那當是專業人士。她寫過一位外語學院的老人和她女兒的事。那位老人我當是知道的,順藤摸瓜就能捉到天舒了。等我下次去北京我就去調查,然後去加州跟蹤天舒,哈哈,到時候再爆料給眾人看!


惠蘭

出於嫉妒,我對專業作家一般敬而遠之。惠蘭卻是俺尊敬和愛戴的朋友,雖然她也是作家圈內的人。

認識惠蘭並不久,雖然我以前偶爾也去看她在書架上的文章。惠蘭的那首《無題》,讓俺鼻涕眼淚一起湧出,止都止不住:

該看的風景
都看了
我已不想上山
再次被風景
看得遍體鱗傷
我的雙腿依然年輕
可我的心
走不動了

在我完整的時候
沒有把自己
給了最好的人
現在 你來了
我卻說
今天好冷嗬
可不知山下的桃花
在山頂
是不是已化作了飛雪
你的雙眼冒出淚來
我不再說話
卻擔心你的眼淚
會掉在我心頭
變成一粒飽滿的種子
在我不經意的時刻
突然長出枝條
突然開花


阿堵

阿堵是我的學長,是真正的文化人,是真正讓母校感到驕傲的學子。

阿堵的每篇文章我都愛不釋手,因為他的每篇文章都寫的那麽認真,就像他的鼠標畫,一絲不苟。


悟空孫

那天我剛下飛機,就聽到對講機裏急促的呼叫“老六老六, 我是悟空,請求支援,看在黨國的麵子上,就拉兄弟一把吧!” 老六是俺的代號,意思是六耳獼猴, 假行者,假悟空。

我水也沒喝一口,就直尋悟空兄而去,遠遠望去,他挺著弱不禁風的打籃球從來摸不到球的豆芽身軀,揮動著一支碩大的鋼筆,跟堂吉訶德大戰風車一樣,正跟幾個蒙麵的影子打作一團。 原來他是因言獲罪,被人家設了埋伏。我連忙放出幾枚冷箭為他解圍。

仔細一打聽,可不是人家攻擊你嘛,什麽惹人煩你寫什麽,你想想啊,你批評人家的偶像劉翔,你呼籲大家要旗幟鮮明地將上海話、做上海人,難怪某些人要跳腳了。沒事兒在自己家跟老婆發發牢騷就行了,還跑到論壇裏去,最要命的事您臉皮兒還薄,人家罵你你還真生氣,你看這不要命嗎?

悟空兄是真文人,俺對他的文字每篇都拜讀若幹遍。年紀不大,兒女雙全,真他媽的讓人眼紅!不過, 一個窮養,一個富養,累死儂!

沙的廟宇

四季森林

 醉請風

0529wen

Rayray

Croupier

飛馳

這都是俺新朋友,還沒來得及好好交往,來日方長,慢慢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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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寫了不寫了, 累死俺了。不玩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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