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的故事:從塔希提到新西蘭的第一大港口Tauranga,遊輪開了四天。下了船便叫了出租車直奔《指環王》的拍攝地Hubeton。
天公作美,那一天陽光明媚,車窗外的牧場綠得入了心。滿山滿坡的草,好似被觀音楊柳淨瓶裏的甘露水澆過的一樣,鮮嫩活潑。車窗外閃過一從鮮黃的花,拉住了我的注意力。汽車沿著彎道蜿蜓而上,開著黃花的灌木便多了起來。
司機見我興奮起來,便司空見慣地說:“那是金雀花。”
第一次看到金雀花,是在春天的蘇格蘭。驅車到蘇格蘭的斯凱島(Isle of Skye)旅遊,道旁處處看到黃色的花,十分醒目。一天風和日麗,來到愛丁堡的亞瑟王座山,滿山遍野地開著同樣的黃花,在陽光下黃得耀眼。我在一塊牌子上讀到此花名金雀花,源於本地,但已經被移民帶到澳洲,新西蘭等地。這次和金雀花在新西蘭的春天重逢,老家蘇格蘭已經入秋,又值家鄉重陽節,所以寫了此詩。當然,在路上遇到新西蘭金發牧童,騎著本田摩托車,自然不知重陽。
《蝶戀花-春山話重陽》
春色不知秋葉惱。
青山流翠,
十裏黃花俏。
金雀曾經也知秋,
隻因離土千山杳。
牧童哪識重陽佬?
春花秋葉,
七旬思緒擾。
西風不渡此生憾,
一杯酒紅笑歲早。
按韻律,“十裏金花俏”更好。但從圖像的角度“黃”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