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祭

1989年6月4日那個夜晚,和隨後的黎明,從未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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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er體製:中國式強權的終極悖論

(2025-07-15 22:31:39) 下一個

近年來,中共網軍熱衷於把批評體製的異議者貼上“loser”的標簽。他們借用西方俚語試圖羞辱不滿現狀的中國人,仿佛隻要你失意、失業、失望,你就沒有資格發聲。然而,在西方民主社會,“loser”並不代表道德上的失敗者,而是社會製度所應保障與支持的群體;而恰恰是中共體製,本質上構成了一個赤裸裸的“Loser體製”——它壓迫、犧牲、排斥自己的失敗者,最後隻能在文明世界中淪為真正的失敗者。


一、民主國家如何對待失敗者?

在北歐國家、德國、加拿大、美國等民主社會,所謂“loser”不會被剝奪基本權利。即便一個人暫時失業、破產、退學,社會也不把他掃地出門,而是通過普惠式社會福利製度幫助他重新站起來。

  • 根據OECD的報告(《A Broken Social Elevator? How to Promote Social Mobility》),北歐國家的代際社會流動性遠高於中國:例如,在丹麥、芬蘭等國家,一個底層家庭出生的孩子,有超過25% 的概率在成年後進入中上層階級;而在中國,這一比例不到10%

  • 美國的大學助學貸款製度和低收入學生獎學金製度,使得底層家庭的孩子有機會進入哈佛、耶魯等頂尖學府。

  • 歐洲大多數國家提供全民醫保和住房救助,失業者可獲得補助,而非被迫“靈活就業”。

這些製度並非出於“慈善”,而是對失敗者命運的製度尊重,是民主社會對“人本價值”的承認。


二、中國式“失敗者”:被鎖死的階層,被榨幹的個體

中國人熟悉的“失敗者”從來不缺:無數被“奮鬥話術”碾壓的年輕人、在一線城市被榨幹血汗的外賣員、在高考中失敗一次便永無翻身機會的底層學子……但他們麵臨的不是幫助,而是更深的製度歧視。

  • 基尼係數居高不下:世界銀行數據顯示,中國近年來基尼係數穩定在 0.46 以上,明顯高於日本(0.33)、德國(0.31)與加拿大(0.32)。這意味著財富和機會被牢牢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 戶籍製度仍未實質廢除,農民工在城市中付出最多,卻無法享受教育、醫療、養老等市民福利。他們是城市文明的“隱形者”。

  • 清華大學教授李稻葵曾坦言:“中國社會階層基本已固化”,上層子女繼承的不隻是資源,還有機會,而寒門子弟麵前是一道幾乎無法跨越的無形門檻。

更悲哀的是,這些失敗者不僅要承受生活的苦難,還要被體製羞辱為“不合格的國民”,在輿論中被汙名為“喪”、“躺平”、“白嫖者”。


三、典型案例:中國“Loser體製”的真實麵貌

  1. “唐山打人案”:女性在公共場所遭遇暴力,圍觀者冷漠無動於衷,政府封鎖言論,隻做表麵處理。弱者在中國,不僅沒有保護機製,還要在“維穩優先”的政策中再次受害。

  2. “蛋殼公寓爆雷”:數萬年輕人被卷入中介資本騙局,被趕出住所無家可歸,而政府卻不追責企業高管,隻強調“社會穩定”。

  3. “靈活就業”粉飾失業:高校畢業生失業率居高不下(2023年一度突破 21%),卻被政府宣傳為“靈活就業”“自由職業”,實則是失去保障的漂泊生活。

  4. “清零政策下的底層勞動者”:疫情期間,上海封城導致數十萬外賣員、搬運工、日結工無處可去、斷水斷糧,卻沒有國家賠償或庇護,反倒遭遇冷漠和暴力清場。

所有這些,正是這個體製對失敗者的本質態度:既不保護,也不赦免,甚至不承認他們的存在。


四、失敗的體製,真正的“Loser”

中共製度的失敗不隻是對個體命運的踐踏,更體現在它本身對現代社會邏輯的違背。

  • 它怕失敗者結盟,怕他們發聲,怕他們形成輿論——所以用高牆、刪帖、跨省、監控打壓一切可能的組織化;

  • 它隻獎勵“服從的成功者”——即便是靠掠奪和獻媚成功,也比“正直的失敗者”更受歡迎;

  • 它怕對話、怕自省、怕調整——因為它無法承認自己有錯。

這一體製要打造的,不是共贏社會,而是“服從者的金字塔”;它最終的邏輯不是“全民共享成功”,而是“失敗者用命托起上層”。


五、結語:民主製度擁抱失敗者,極權製度製造失敗者

誰才是loser?是那個在微博上控訴黑心資本的打工人?是那個反對權力濫用的大學生?還是那個在抗議封控中怒吼“我們要吃飯”的市民?

不,他們不是失敗者,他們是受害者,是被背叛的納稅人,是這個體製下本應被保護卻反被懲罰的人。

真正的Loser,是一個連底層都要割、連批評都要禁、連失敗都不許存在的製度。

真正的失敗者,是那個靠維穩、洗腦、恐懼維持合法性的政權,是那個注定被文明世界唾棄的體製性異類。

世界在前進,而它隻能在曆史的塵埃裏孤立自閉,終將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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