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徐沛分享自由

身在萊茵河畔,心繫神州大地,上中文網就是想清除共黨赤化, 弘揚正統文化!著有《無恥的洋人》披露共產國際間諜比如史沫特萊滲透並顛覆中華民國的史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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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朦朧處見善惡

(2025-10-08 14:30:43) 下一個

 

 

9月21日中共公開正式想用意外醉酒墜樓來掩蓋於朦朧(1988-2025)的死因後,我決定以此為動力為受害人鳴冤叫屈。此前我選擇隻關注反共陣營的是非,隻聲援被中共迫害的民運誌士。

 

進入我視線的演藝圈名流從張藝謀到彭麗媛,從李安到費翔都經不起我審視,都是我撻伐的對象,但於朦朧除外,他雖被共產黨蒙在鼓裏,相信共產黨的謊言,用自己的品貌為共產黨站台,但他的善良有目共睹,這樣一個陽光大男孩被活活性虐殺,而共產當局卻想用抓人封網刪貼來掩蓋真相,這隻會促使更多人尤其是不關心政治的男女老少終於明白共產黨是害人精,為共產黨顛倒黑白的魯迅及其徒子徒孫都是幫兇。

 

1934年國軍為民除害,圍剿共匪,而聽命於共產國際的魯迅卻因此寫作七言絕句:萬家墨麵沒蒿萊/敢有歌吟動地哀/ 心事浩茫連廣宇/於無聲處聽驚雷。這首絕句成為共產黨的文宣,深得毛澤東讚賞,1961年,毛澤東以“魯迅詩一首”題贈親共日本訪問團。

 

我忙於研究於朦朧的生平與作品,發現毛澤東的遺毒,也記起魯迅的絕句,但不知西曆2025年的中秋節是10月6日,讀到文友的祝賀後,想起我上網後聲援的第一個民運誌士,特找出下文,供讀者了解。

 

同是天涯淪落人

 

2003年清水君(黃金秋)從馬來西亞學成回國後,被中共以顛覆國家的罪名逮捕。1994年,他20歲時在牆內出版個人散文集。記得2003年中秋節他來電話問好,我曾慶幸地告訴他,我剛搬完家,他要晚一天想起我,電話鈴就隻能在我的舊居裏回蕩。

 

在清水君的30歲生日,我祝賀不成,便隻好上網查詢有無他的新消息,無奈之中隻得把勇於為他辯護的律師郭國汀2004年5月探監後寫的文章重讀了一遍。清水君,這位身體力行愛國、愛民、愛人的文友此時此刻正和23個囚徒一起被關押在常州的一間牢房裏。

 

上世紀七十年代生在山東的清水君讓六十年代生在四川的我想起五十年代生在台灣的龍應台,不僅僅是因為後者的父親在中共依靠國際共產勢力顛覆中華民國前是常州的憲兵隊長。

 

我的腦海裏浮現出以張愛玲為藍本的台灣電影《紅塵滾滾》裏那艘險些被人流衝翻的海輪。二百萬以上的大陸人就這樣在中共奪取政權前倉皇逃離自己的家園,擠上駛向台灣的海輪,其中包括龍應台的父母。毫無疑問這批難民本來都是中華民國的中堅。他們帶走的不僅是故宮的珍品,也是中國的文化。龍應台的父親算國民黨的軍官,母親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師範畢業,到台灣後他們變成了社會的基層。當警察的父親一個人養不了家但卻知道督促兒女背誦中國古文,母親必須養豬織網來填補家用,卻會唱三十年代的中國新歌《永遠的微笑》,抒發愛情,含而不露,當然也會對兒女們講述老家的風土人情,還有留在奶奶身邊的長子……

 

龍應台1985年就首次作為台灣同胞前往湖南尋根,去探望長她四歲的哥哥。在中華民國的自由區台灣長大的龍應台不會家鄉話,但卻有機會在七十年代留學美國,八十年代在台灣功成名就,而在中華民國淪陷區長大的哥哥是一位隻說湖南方言的農民。我不知這位湖南農民是否會把吃的苦受的罪向陌生的妹妹傾吐,但我想龍應台憑她的敏銳自己就能看到猜到。無論如何,她哥哥能活過鎮壓國民黨餘孽和持續三年餓死數千萬人的大饑荒等等赤禍已算幸運。

 

龍應台之後有更多當年的難民返回家鄉探親,其中包括一船在千島湖上觀光時被謀財害命的台灣遊客。我是通過龍應台的筆才獲知千島湖曾經是千山鄉。龍應台的母親可以逃走,但帶不走的老宅被淹,祖墳被遷,因為中共相信人定勝天,大肆濫造水庫,破壞自然生態。象三峽移民一樣失去世代相傳的家園的中國人何其多也!詳情可見被中共追捕了三年後經香港流亡美國的作家鄭義的著述。

 

我母親的老家在成都郊區,有幸沒有被水淹沒,但也麵目全非。我2002年回鄉探親時,小時候和表兄弟們一起遊過泳的小溪已沒了蹤跡,竹林掩映下的老宅也為修高速公路而強拆。新的住房全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水泥方塊,絲毫沒有美感,而高速公路沿途收費,根本沒法高速,並且時常會因霧大而被關閉,來往的車輛還得行駛在過去的馬路上。

 

我象龍應台一樣生氣但隻能傷身,因為共產黨不是國民黨。

 

龍應台1975年在美國留學時因讀到被用英文塑造的左聯五烈士而開始質疑國民黨,我1989年留學德國時獲知六四屠殺而開始反對共產黨。龍應台從小被告知共匪如何傷天害理,我從小被告知國民黨反動派如何禍國殃民,但從我獲知的史料來看,傷天害理的該是共產黨,僅以左聯五烈士為例。九十年代流亡美國的大陸作家高爾品考證的史實是: 左聯五烈士的文學雖然是要革別人的命的,但是,他們也絕不是為了這個要革別人命的中國無產階級革命文學而死的,甚至都不是因為他們早已直接地參加了中共受俄命所發動的武裝叛國而死的,而是在參與中共叛國叛族這一令人發指的罪行之時,因參加了中共的殘酷內訌和內鬥,才被中共自己蓄意出賣而死。 

  

當時因被自己人告秘而在開會時被抓獲的共產黨員有25個,其中的五個用文字鼓吹革人命的文學青年被魯迅的大筆一抬便一躍而為左聯五烈士。讀讀這些人的作品和相關史料就知生活在國民黨反動統治下的受蘇共操縱的左聯成員們所擁有的自由大大超過了中共統治下的作家的想像力。

 

國民黨被迫撤退到台灣後,肯定矯枉過正,再說確實時刻受到共軍的威脅,所以國民政府不僅怕共產黨,還怕搞台獨,以致有政治抱負的台灣居民在很長一段時期受到打壓。然而如果不是國民黨退居和保住了台灣,那麽,台灣人也會象大陸人一樣飽受苦難。在新成立的所謂中華人民共和國,誰擁有財富,無論是物質的還是精神的,誰遭受折磨。全體炎黃子孫都被迫用外來的馬列主義改造思想,各個階層的人,尤其是有信仰有追求的人都輪流受到迫害,有良知的中國人要麽流亡海外,要麽成為冤魂囚徒,至今如此。

 

二百多萬中國人幸運地逃到台灣後,中共便關起門來搞你死我活的階級鬥爭。想當難民都困難,能夠出走的人很少,張愛玲算其中之一,她得以經香港流亡到美國。七十年代末中共被迫打開國門後,人們便千方百計地出逃。申報難民者在六四屠城前就不少,比如遇羅錦。在歐美沒有借口六四屠城改換簽證的大陸人寥寥無幾,我算其中之一,因為那時我還不能接受我的祖國是魔窟的現實。

 

1996年我首次打算學成歸國時,確認北京大學不是什麽高等學府。我即使能忍受北京的環境汙染,接受缺真才實學但會打官腔的共產黨員領導,也難以認可馬克思主義是北京大學的靈魂之類的荒謬說法。所以我寧可重回馬克思的故國一邊打北京太極拳,一邊讀台灣名醫的《怎樣生活不生氣》,以用德文弘揚中華文化聊以自慰。而當我2002年再次試圖歸國時,則確認牆內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在德國我得以學法煉功而無病一身輕,而在牆內已有無數男女老少因信仰真善忍被活活打死。

 

2003年上網讀到清水君文集中一顆閃閃發光的愛心後,我便去信向他致意,畢竟能夠象他那樣看清魯迅真麵目的人很少,同時希望他能搞個與左聯相對的真正的文人聯盟。我雖不如他多產,但也和他一樣推崇中華文化,他提倡愛國、愛民、愛人,我提倡愛心愛意愛情。照路用愛,走路光腳是我寫的對聯。可惜清水君更樂於組織愛國民主黨。而且明明知道和中共沒法講道理,他卻偏不聽勸阻要回國發展。

 

六四屠城後在法國申報難民的牆國作家高行健曾說在中共專製滅亡前,他不會重新踏上那片土地。過去我想不到更做不到,但在21世紀的今天,清水君的遭遇逼著我意識到我也算難民,隻不過不用申辦而已。而在牆外申報難民的中國人從1949年起一直沒有斷過,失地農民、下崗工人、法輪功學員、學者作家,共產中國難民的隊伍在逐日壯大。

 

我注意到曾經象我一樣發表文章惦記清水君的黑眼睛不見後,數次給他發去郵件,但全無回音,莫非他也身陷囹圄?!盡管如此,一位和清水君、黑眼睛一樣同屬七十年代生的大陸同行在我要他多加小心後來信表示:仁者無敵,民心至上。民運冒險?如能以一已之險帶給社會一點好處,讓這個社會朝仁愛之道發展,則萬險不足怕。

 

但願有幸成為中華民國公民的龍應台等作為台灣同胞,或許確切的說中共的統戰對象,能夠明了大陸同行的險惡處境。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萊茵河畔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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