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4.1 生命之樹的故事;4.2 禪的故事;4.3 說我有桃花運;4.4 豬爺爺驢奶奶;4.5 真人醫學實驗的新聞;4.6 一個公案;4.7 靈魂轉世的故事;4.8 心病入門病例;4.9 花花綠綠的報刊亭;4.10 劉團長的遺囑
1974年9月的一天,梁伯休假回家,來我家給我講故事。他說:聽人說,生命之樹長得很慢,幾千年才長多了兩個節。這時,我四歲了,聽了很興奮,夢想著自己能有一棵生命之樹。隨後幾年,他多次給我講這一句話的故事,我聽煩了。
我十幾歲時,自己就去找關於生命樹的文章,一看就不喜歡。過些年,我又去找,看了還是不喜歡。可能由於兒童時期對生命之樹產生了感情,總是惦記著,每隔幾年去看看,直到四十幾歲才能理解。
本來生命之樹隻有色蘊、行蘊和識蘊三個節。後來,古人發現受和想對人的影響很大,就把這兩法從行蘊抽了出來,另做了兩蘊:受蘊和想蘊,所以人們說,“生命之樹幾千年才長多了兩個節”(如插圖4.1.1-1下)。我在2014年,寫完回憶錄後,依據《佛學次第統編》重新組裝了生命之樹,參見第11章《生命之樹》。
插圖4.1-1源自古墨西哥(約公元1325年)。圖1表明兒童時期的墨西哥聽 “生命之樹幾千年才長多了兩個節” 故事,很入迷。圖2是古墨西哥傳說中的生命之樹。圖3、 4、5是墨西哥長大後,根據傳說重新創作了生命之樹。
1975年9月的一天,梁伯回家探親,又來我家給我講故事。從前,有一個人,不知什麽原因,她總是能聽見許多怪聲音;她就聽。聽聽地,她甚至能聽到蝴蝶飛的聲音。在入睡前,她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還能聽到口哨聲,嘶嘶聲,嘀嘀聲,嗚嗚聲等。後來,她能聽到,有人跟她說話,有人喊她,告訴她些什麽,有人在像開會似的討論問題,鳥叫聲,水流聲,蛙叫,風吹洞穴,下雨的聲音,雷聲,什麽聲音都能聽到了。這時她就像瘋了似的,總能聽見各種聲音,但她繼續聽。聽聽地,她就聽明白了,練成了天耳通,修成了正果(即四沙門果,參見15.2.6節)。
梁伯還給我講了許多練氣功的方法,什麽盯著燃香看、蓮花觀想、拳井,等。 我雖然對這些練習氣功的方法著迷,卻沒練出來什麽。大約在上小學四年級時,我自己買了一本名為《真氣運行法》的氣功書,開始按照書中說的練習,很快就有了真氣的感覺,開始真正地練習氣功了,直到19歲。本書,我把自己練習氣功的心得體會集中編輯在了第12章《禪》。
2014年,我寫完回憶錄後,知道了梁伯給我講故事是被劉團長指使的。這些故事都是佛教中著名的法案。而且我也知道了劉團長從我一歲時就知道我是 “圖像思維型人” 。前文觀音菩薩(如圖4.2-1)修習禪定的案例,而她是語音思維型人,對我的禪定修習不實用。為什麽劉團長卻選擇了這個對我來說是障礙的練習方法來誘導我練習氣功?
於是我查閱了觀音菩薩的原型,蘇美爾女王苦芭芭(如插圖4.2-2)。她腳踩祥雲,表明她是行天,即她是文字思維型人,即語音思維型人。她的帽子上有兩朵太陽花,表明她是夏娃。於是,我明白了,劉團長在告訴我,她女兒劉健君是觀音菩薩類型的人,研究一下觀音菩薩就懂得她了。金童(即亞當)和玉女(即夏娃)是兩個古典心理學的基本模型。如右圖筆者我設計出的上帝的兩組三和合(參見10.9節《 三和合》)所示。
從我記事開始,每年春天桃花開的時候,臉上和身上就起桃花癬,像是長了白癜風似的,一片片的白癬,不疼不癢。媽媽到處打聽,這有沒有什麽說法,是不是病?
一天媽媽對爸爸說:“前院兒老王家來了對兒會算命的親戚,都是大學畢業的。我就去看熱鬧,問了關於盧岩的桃花癬。開始時算命先生說,是病,沒什麽危害,就是不好看。等他長大了,知道美了,自己就去醫院買藥,就治好了。”
媽媽問: “桃花癬與桃花劫(參見2.1《桃花劫》)有沒有關係?”
算命先生說: “桃花劫要綜合考慮,你說說這孩子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媽媽說: “有一次我的手被刀割傷了,我讓他幫我包紮,他轉身就跑。他說看見我的手流血,他的屁股疼。以前我二姐給了我們家幾隻鵝;他可喜歡了。他平常總是把鵝趕到草地上去放牧,在家裏還喂它們。後來那幾隻鵝丟了。這孩子就上火了,嗓子腫得有兩三天說不出話來了。”
算命先生說: “這孩子心思重,同情心強,重感情;不特殊,但少見,有1-2%的孩子這樣。這孩子好說不?健談不?”
媽媽回答: “不好說,有事他也說不清楚。”
算命先生說:“心思重又說不出來,將來談戀愛時,你得注意開導,他容易受到感情的傷害。他還有別的特別嗎?”
媽媽說:“他的眼睛有些特殊。”
聽了媽媽對我眼睛的描述(參見第3章《肉眼通》),算命先生的說話方式變了,說:“你這孩子,我隻能按算命書說,他的性格招女人喜歡,有女人緣。他有桃花劫,是被你們周圍的什麽人看上了,要招他做女婿。”
爸爸問:“我咋不知道他們家還有門子一家子都是大學畢業的親戚?”
媽媽回答:“我以前也沒聽說過。我問了,但沒聽明白那倆人和他們家是什麽關係,我都沒聽明白他們是親戚還是朋友。人們說,就是城裏人,找個關係或者說法,來農村度假來了,免費吃住。那也挺好啊!熱鬧!街坊鄰居都熱鬧好幾天了!”
爸爸媽媽怎麽也想不出誰要招我做女婿,很快把這事忘了。
小學的年齡,一天,回族的同學林濤和他媽媽張姨來我家作客,讓我媽媽問林濤上個禮拜天發生了什麽事。媽媽問了。林濤回答:“我去給豬爺爺驢奶奶磕頭了(認祖歸宗了)。”媽媽聽了,愣住了,沉默不語。
我問林濤: “啥是豬爺爺驢奶奶?”
林濤回答: “是一幅畫兒,上麵畫著一個女的和一頭豬(如示意圖4.4.1-1,但那不是真的,他們的畫不給非穆斯林人看);他們說那是上帝。”
我奇怪地叨咕: “怎麽上帝還是兩個?這是什麽玩笑!?”
林濤認真地回答:“不是開玩笑!叔叔阿姨們都這麽說。他們小時候,他們的叔叔阿姨們也是這麽告訴他們的。”
媽媽懵懂地說:“快別說了!看把孩子羞得!”
張姨說:“不不!牧師說他應該感到羞愧;是牧師吩咐我們帶著孩子,讓別人問這事的!”
媽媽似乎明白了這是回族人的文化傳統,問:“我以前就聽說過,還以為是人們埋汰你們回族人呢!你信嗎?”
張姨說:“這是個典故,很少人懂。我聽人解釋過多次,聽不明白!他們說,我們所說的豬爺爺驢奶奶,你們漢人稱作玉女騎虎(如示意圖4.4.1-2),是同一個典故,就是名字不同。唉!我還聽說,你們漢人的佛祖釋迦摩尼(圖2所示的那個獅子王就是釋迦摩尼)和觀世音菩薩(如圖2和4)實際是我們的祖宗,就是我們的豬爺爺驢奶奶!”
4.4-2 安士高
後來,筆者在電視上看到了專家對回族人這個說法給出了證實。曆史記錄(中國幾處縣誌中有記載此事)顯示,他們可能是在公元二至八世紀,追隨伊朗人安士高(如插圖4.4.1-5)來中國的波斯人。中國的漢人稱他們為回族,他們的信仰為回教。他們自己認為回教是伊斯蘭教的一個分支。筆者還看到了佛學家對回族人這個說法的評議,說玉女騎虎和豬爺爺驢奶奶確實是一個法案的不同名稱。他們喜歡他們的教誡和教學方法,我們喜歡我們的說法和傳統,總體來說,所教導的道理是一樣的。
約公元二世紀,古伊朗人安士高隨商團逃亡到了中國長安,無事可作。一天,他在一家禪堂旁聽時,指點了幾句禪,語驚四座。當時的中國人認為他揭示了上帝的秘密。他的禪法名作寶瓶氣(如本書第12章所述),僅三個月,就在長安城流行起來了;三年就流傳遍了全中國,一直流行到今天。也就是說,他到中國後,就立刻成為了中國曆史上第一位活佛;那他的佛學知識達到了佛的程度嗎?
安世高喜歡旅遊,在中國到處走。據說一次路上,遇見一個自稱是他前世的勇士持刀要殺他報仇。後來,那位勇士說是他家主人想請他過去傳教,怕他不去,特別囑咐他假裝安士高的前世複仇。那武士的主人說,他這麽一做,安世高一定會去拜會他。安世高聽了, 哈哈大笑,就跟那位勇士去見他的主人了。這則寓言就結束了;讀者知道為什麽嗎?
那位邀請安士高的主人的意思是:“你就是(古)伊朗再次天道輪回的天選之人亞當(華下文化作金童);很不幸,你不能取得王位,開創新紀元,被迫流亡海外。”安士高一聽,對方了解自己的遭遇,是知己,當然想要會一會,就去了。那位邀請人是怎麽知道安士高就是亞當轉世的呢?
安士高說法,糾正了中國靈魂轉世傳說中的一些理論上的錯誤,這就所謂地得罪了他的在中國的前世,所以那位邀請人就想出了用“他的前世找他複仇”的鬧劇來邀請他。據說,安士高把肉眼通(參見第3章《肉眼通》)和轉世活佛(如第2章《桃花劫》中的常公)的做法重新傳播到了中國。
4.4-3玉女騎虎
玉女騎虎是什麽意思?玉女騎虎是中國古人對《桃花劫》中常公和桃花女裸體結婚前的稱呼。前文所說的“豬爺爺驢奶奶” 是古代蘇美爾人對安拉所造的須彌顱和苦芭芭(即亞當和夏娃)的稱呼。這兩個案例的道理相同。那回族人為什麽稱呼他們倆為豬和驢?解釋參見15.2.3節《天選之子》。
1982年的一天,媽媽給我講她從半張舊報紙上看來的一則新聞報道,談的是科學家為科學獻身精神。
沈陽某部隊和中國醫科大學合作,進行著一項真人醫學實驗。說是一個古代的故事中,對主人公前半生的個人生活經曆、病症、病理、治療等方麵的描述都很詳細。現代的醫生卻不能對他的病確診,原因是沒有相關病例。可是,故事裏的事是人為造成的,現實生活中百年不遇。為了研究古人是如何診病的,他們決定,根據那個故事重新設計個醫學實驗,在現實生活中造一病例給現代的醫生們參考,還附帶研究靈魂轉世。實驗主要是觀察人的行為,可能持續六七十年,實驗的期限是由被實驗的人能活多長時間決定的。
從社會中選出一組男孩兒和一組女孩兒。男孩兒組是秘密的,他們各自在自己家裏的自然環境中長大。研究人員密密地從事研究工作,觀察。女孩兒組中也有男孩兒,是公開的集中培訓。他們長大後,再從男孩組和女孩組各選出一人,進行下一階段的實驗。
報紙說,國家為了這項實驗研究,還建立了相關的法律,和一種秘密警察來維護這項實驗的工作。這種警察可以指揮個體公民,讓誰怎麽說,誰就怎麽說;讓誰幹什麽,誰就幹什麽。比如說,男孩兒組的男孩兒不知道他們自己是實驗對象,如果他身邊的人知道了這事,不能裝作不知道,秘密警察就可以遷走知情人。說是,若不然,這個實驗完成不了。實驗發起人還說:“實驗中所有的事必須都是真的,假的肯定不行。在這個實驗當中,誰犯法,誰坐牢;誰敢透露消息,亂說話,至少坐牢十年。”
實驗的第一個階段已經順利地完成了。這時要進行下一個階段的實驗,主要涉及三個人物,一位父親,他的女兒和另外一個男孩兒。說是一旦實驗開始,那位父親就會因此實驗生病,最終會病死,不會看到自己實驗的全部結果。實驗中,發起者和他的女兒自願為科研獻身。他女兒發誓,自願作為實驗的對象,參加女孩兒組的培訓;她父親過世後,她會繼續這個實驗。她還發誓將來會學醫,照顧那個男孩兒一輩子。到那時,他們都已經長大成人了。
報紙還說,那個男孩兒也會因為這個實驗生病,甚至病重而死。說是,從壞的方麵考慮,那個男孩即便不病死,也會全身是病。也有可能,這個男孩兒不生病。實驗的發起者還說:這個實驗到最後,公事公辦,私情私了,誰也不許到法庭打官司。
我和媽媽談論他們得了什麽病的時候,我記得媽媽說:那位父親和那個被最終選中的男孩兒都會因為這個實驗生病,人不同,他們的病不會相同;但他們的病因都是一係列實驗中的事件,從這個方麵來說,他們得了相同的病(注1)。
注4.5-1,2014年,我在寫回憶錄時注意到了“倆人患了相同的病”的說法,就構成了發起人和被選中的男孩兒有共同的煩惱。而男孩兒從實驗的一係列事件中學到了多種知識。根據佛教的異生性,“異生性就是煩惱和所知”(參見11.4.4.2-4節);這樣發起人把自己的所知和煩惱傳給了被選中的男孩兒。所以發起人成為了那男孩兒的教父,而那男孩兒就成為了發起人的教子,或稱作靈魂轉世。
1983 年秋天,我在四台子村讀初中一年級。一天,我在家門口等著路過的同學一起去上學,看著他們漸漸走近。忽然,一個人匆匆忙忙地橫過路,掉了一本書在他們的前麵。一個同學撿起書後,喊那人。那人回來後,與他們說話,並且把那本書送給了那位同學。路上,我拿過那本書來看,是本《犯罪心理學》,問他們: “那人跟你們說什麽來著?”
那位同學回答:“那個人很奇怪!回來後,就要把書送給我,說,‘這是本好書;我已經看過了,不需要了’。我說不要。他卻說,‘你不喜歡看,可以借給別人。你把這書借給一個人,你就多交一個朋友。你借給十個人看,你就多交了十個朋友。’ 他說他要趕路,說完就走了。”
我感覺奇怪:“趕路!南麵,他出來的地方是一個大坑;他向北麵去的地方是莊稼地。他那是在趕什麽路啊!”
那位同學聽得毛愣愣的:“呀!他是個什麽東西!這書給你吧,我不要了!”
真是書非借不能讀也;這本《犯罪心理學》是我認真讀過的第一本真正的大學本科教材一類的書。書裏麵對各類人或團體的觀察分析簡單明了,應該說是一本心理學入門的好書。從那以後,我就逐漸喜歡研究人的心理,觀察個人和團體的行為了,而且形成了習慣。
注4.6-1,佛教是古典心理學,和自然科學一樣,屬於共同法,佛學中的案例稱作公案。從我的學生時期,入學初中、高中、大學、和研究生時都有怪事發生來看,這是劉團長把這則佛學公案改編成了一部小話劇表演給我看,來為我慶祝升入中學。那這公案表明了什麽?人無所從來,無所去之處,卻總是匆匆忙忙的,為什麽?答案在心理學中。
在我的青少年時期,梁伯多次給我講這個故事。古時候,有個守城的將軍。一天,他聽說,城裏的集市上,一個年青人跟人打架,被打死了。他火急火燎地去到集市上,瘋了似地抱著屍體,放聲大哭:“孩子!是我害死了你呀!”。將軍的隨從們都不明白,就問:“你和這個鄉下來的窮小子非親非故,您怎麽為他這麽傷心?” 後來,那個將軍被問得沒辦法了,就說:“這個年青人是我的下輩子。”
注4.7-1,過去,我曾幾次在市場無緣無故地被人打。例如,一次,我正從農貿市場走出來,一個人跑過來把我推倒了,然後跑了。我站起來,氣得不得了,四周看,什麽人都沒有。2014年我寫完回憶錄後才逐漸地理解了原因,是我的肉眼通(如圖4.7-1,參見第3章)讓賊群感覺它們的計劃暴露了,感覺我在觀察研究他們,被激怒了。
這樣,我就懂得了故事中的年青人被人打死的原因。這位將軍在做靈魂轉世,選擇了那個鄉下的年青人作為他的下輩子。將軍在他還是孩子的時候為他做了肉眼通。這天,那年輕人,將軍的下輩子,到城裏來玩,他的肉眼通激怒了賊群,被打死了,所以將軍說是他殺死了那年輕人。
4.7-2
我對此故事感興趣,卻不明白,感覺奇怪!
梁伯說:“講故事的人說,過去就有,往往是有錢有勢的大人物,在哪個窮山溝子裏,選個窮人家的孩子當下輩子。“上輩子”在“下輩子”還是孩子的時候,就開始在他和他的父母家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培養他,直到他長大成人;但是“上輩子”一輩子也不讓“下輩子”看見他自己本人。等將來,“上輩子”死後會把他的所有財產和事業都傳給那個被他看作為“下輩子”的窮孩子。
我問:“那個小孩兒不知道,怎麽教?”
媽媽說:“上輩子能派使者。忽然來了個陌生人,和小孩兒玩,想交多少,就教多少!”
我問:“那個上輩子為什麽不收養個孩子,幹嘛這麽費力地養個下輩子?”
梁伯說:“聽人說,這是一種喜好,就有那種人愛養個 ‘下輩子’;但不是因為自己沒有子女。我聽人說,這種關係不亞於親生子女、養子女、和義子女;而且隻有這種關係的 “下輩子”才能真正地實現 “上輩子”留下來的事業和願望。建立這種關係的目的,往往是那個 “上輩子”有自己一輩子做不完的事業,要委托他的 “下輩子”來完成。”
我說:“我看,是過去的人迷信。”梁伯說:“我聽講故事的人講,做這事兒的人還真就不迷信。他們也不相信:人有物質上的靈魂;肉體就是個寄宿體。我聽人講,歸根到底是個人興趣所致;有人愛養鳥,有人愛種草,就有人有靈魂轉世的興趣兒。”
4.7-3
梁伯問:“你說 ‘不是有關係也不是沒有關係’,是什麽人際關係?”
我和我媽都猜不著。
梁伯說:“那是由靈魂轉世產生的上輩子和下輩子之間的關係。這關係堪比父母和親生子女,或者養子女、義子女之間的關係,卻與這幾種關係截然不同,自成一類。我聽人說,這也算是父子關係;在古代的人際關係列表裏,是有的,認可的。”
當時,我媽就說:“上輩子和下輩子不同時存在,那也不是人際關係呀!”
梁伯說:“能同時存在!我們前麵說過的,那個守城將軍的故事。那個將軍認為那個鄉下窮小子是他的下輩子!”
注4.7-3,1995年冬,劉團長背地裏幫助我脫離黑社會的糾纏。那些賊老大問他和我是什麽關係?他回答:我和盧岩不是有關係,也不是沒有關係(參見6.10節)。就這樣,2014年我寫回憶錄時發現了這個一直都藏在我背後的人,分析出了劉團長是在做靈魂轉世實驗,而我就是他在1996年秋(參見8.3節)最終選定的 “下輩子”。
在我的青少年時期,梁伯幾次給我講這個故事, 他說這是一本書上的一個精神病入門病例。
甲人在路上,看見對麵走來一個人,臉上流著血,匆匆忙忙地從集市上離開。當時,甲人有點兒吃驚,但沒在意。走過去後,他忽然想:“哎呀!剛才那個人好像認識。” 甲人卻想不起來那人是誰,或者在哪兒見過。過了幾天,甲人聽說那個臉上流血的人死了,就感覺不舒服。幾天後,甲人病了。
梁伯講:甲人那病的治療辦法,就是去參加那個人的葬禮,去恭恭敬敬地給人家送殯。
注4.8-1,2014年後,我根據這個病曆,分析出了神的外貌(參見10.8節《神的外貌》),和精神病的治療原則(參見10.6節《治療心理疾病的原則》)。
1987年秋,我高中一年級的時候,同學們剛剛來到大虎山鎮,就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兒。他們說,大虎山這個小地方,怎麽這麽多賣氣功書的!火車站有賣,報刊亭賣,書店裏也賣。而且氣功書的種類繁多,有二十幾種書和雜誌。全中國能有多少種氣功雜誌!大虎山周圍的鎮上,有的一種也沒有,多的也不過有兩種。怎麽的?大虎山是氣功之鄉啊!有多少人練氣功?於是,他們開始調查所有家在大虎山的同學,結果發現就我一個人練過氣功。
那時,我也有這一疑問,問過報刊亭賣雜誌的人。她說:“那些來送這些雜誌的人,讓我們擺著賣,賣不了,他們拿回去,不要我們的錢。我們就把這些雜誌擺出來,花花綠綠的新雜誌,擺著好看,引人注目。買這種雜誌的人不多,你是買這種雜誌最多的人。”
注4.9,2014年,我完成回憶錄後,發現我能從2011年得到劉團長過世的消息時,爆發的大爆炸(中文中古代稱作鬼病,現代稱作癔症;英文中過去稱作歇斯底裏,現在稱作皈依失調;參見10.2 節的大爆炸)中生存下來,要歸功於我良好的禪定技能和知識。而我的這些知識和技能來源於我在青少年時讀了許多報刊雜誌中關於氣功和宗教的文章。
從我入學初中、高中、大學、研究生時期,都有怪事發生來判斷,這次我同學們的調查事件是劉團長安排的。那個做了十餘年虧本生意的人是劉團長。他為了讓我學氣功,賠錢供給氣功書充斥了大虎山鎮。有必要花費這麽大力氣嗎?有!我在雜誌上讀到過,有個和尚說過,“證得了四禪(參見第12章《禪》)的人,將來肯定能修成正果;即便是不幸墮入了地獄(即患了精神病),也能自己想辦法爬上來;到老了再不濟,也能證得個三果聖人(參見15.2.6節《小乘果》)。” 本書是劉團長在做靈魂轉世實驗;實驗對象必須有四禪的功力,劉團長才會送他去地獄,否則,去地獄回不來了,那是害人害己,勞而無功。
一九九一年初春,我在黑山縣第一高中複讀高三。一天,我爸和梁伯來看我。
當走進飯店的房間,我注意到他們已經讓飯店布置了一間包房。房間裏除了一個正常的飯桌,在屋地的寬闊處還擺放著一套老式的一尺來高的方便飯桌和幾個小凳子。桌上有暖壺和幾個舊式的粗瓷大碗。
爸爸對我說:“你從小就愛聽你梁伯講故事。現在他的肺癌已經到了晚期,所以這是他最後一次給你講故事了。這次的故事,你梁伯希望你能記住一輩子。他不但要講給你聽,還要演示給你看。”
第一條遺囑
爸爸說著,拉我坐到了小桌邊,說:“故事說,以前一個人得了渴病,需要不停地喝水。大量的水可以緩解他的病症,延續他的生命。這個人總是隨身帶著兩桶水,用扁擔挑著走,以便隨時有水喝。每到一個村子或者新的地方,他都先找井。在井邊喝完水後,再裝滿兩隻水桶,然後挑著兩桶水再繼續趕路。”
梁伯在我們後麵喊道:“我現在就得了渴病,給我一大碗水。”
我爸大聲回答:“好嘞!服務員!這個房間要水!” 說著,我爸就從暖壺往大碗裏倒水,然後又參了點兒涼水。爸爸對我說:“喝之前要注意水溫,得先試試水溫,就這樣試一試。” 說著,他就把食指插進了水碗,又對我說:“感覺一下!你來試一試!”
我回答:“我的手不幹淨。”
我爸說:“讓你試,你就試一試!要不然你梁伯該生氣了啊!”
我就把手指插進了水碗,試了試,說:“溫水,感覺有點兒涼。”
梁伯說:“記住!溫水,手指的感覺有點兒涼才是適合喝的溫度。”
我爸準備換一碗水給梁伯。他說:“不換!換了,你們倆用手指再給我試一次。”
我爸爸沒辦法,就把水遞給了他,說:“我看不用演兩次!那你就少喝兩口,讓盧岩看看就行了。”
梁伯說:“盧岩!你看著!我要都喝了。” 喝了兩大口後又說:“大不了多去一趟廁所。” 梁伯喝了水之後,又說:“二禿子!你能記住這件事兒不,要不啊!咱在演習一次。”
我回答:“沒問題,我能記住。”
梁伯讓我重複一遍這個故事。
注4.10-1,第一條遺囑,約在2010年,40歲時,我的覺思失調症已經發育成熟,這是情感上的創傷引起的,胃腸潰瘍是伴發病。我需要時常喝大量的水來衝淡有刺激的內分泌,來消減痛苦和疏通胃腸的走動,以免胃腸表麵被腐蝕性分泌物灼傷。2012年夏,一次因為喝了大量的熱水,我的胃腸被燙傷了。那水不是很熱,而是我喝水的量大。我開始用手指試水溫,試圖找出合適的水溫:溫水,手指的感覺有點兒涼,才合適。這時,我忽然想起了上麵的細節,“梁伯說,記住!溫水,手指的感覺有點兒涼是適合喝的溫度”。我明白了梁伯是劉團長的使者,是劉團長安排他在我的身邊,陪伴我長大的。我的病不是自然而然地患上的,而是被劉團長有預謀地陷害了。他為了不破壞我和梁伯的關係,所以用的是暗喻。
我的病症伴有呼吸障礙。插圖4.10.1-3是古代墨西哥的墨西哥(又名特拉洛克)墮入地獄(即患了心理疾病)期間的圖畫。圖上部有大量的水流入他的體內,表示他患了胃腸潰瘍;臉上有個色條罩住了他的鼻子,還有個有棱角的碎片;那表示他患有呼吸障礙。其它的標誌顯示墨西哥從此案例悟出了翠玉女是女神,而她爸爸舍利王具有上帝的全部神通和業績。
圖4中央是古埃及的眾生之母夏娃。類比可知,她頭頂的蜣螂蟲擊垮了獅子王亞當,表示亞當被夏娃創傷後,患了胃腸潰瘍,而且也伴有呼吸障礙。呼吸障礙是由“獅子王亞當被裝進了容器” 來表示的。
第二條遺囑
吃飯的時候,梁伯忽然對我爸爸說:“百楊!現在開始吧!”
爸爸站起來,走到了梁伯背後側邊,筆直地站著,像似在表演似的,莊重地說:“盧岩!你從小就和你梁伯情投意合,愛聽他給你講故事。你們倆是忘年交。人生這一輩子,有一個這樣的朋友,就應該知足。現在,你梁伯患了肺癌,已經到了晚期;他還有高血壓。醫生說他還可能活一個月。他臨死前從撫順趕來看你,就是為了給你講這個 ‘怪病人不停地喝水的故事’。他還有一句話,要親口對你說。”
梁伯鄭重地對我說:“盧岩!你要好好學習,如果能考上好一點兒的大學,那當然更好。上了不好的大學,也行。不管什麽大學,隻要你能念上大學,那你將來的前途就是一片光明,有與眾不同的前程。”
我問:“誰不是這樣,我有啥特殊的?” 我爸爸也這樣問。
梁伯回答:“盧岩就是和別人不一樣。同樣上大學,盧岩會比別人更有前途,因為盧岩是我看著長大的。盧岩!你給我重複一遍我今天對你所做的兩件事兒。”
我重複遺囑,第一條,一個人得了什麽奇怪的病,總是不停地喝水的故事。喝水前,注意水溫,水溫是手指的感覺有點兒涼,才適合喝。第二條:隻要我能上大學,就會有格外光明的前途,因為我是你看著長大的。
吃飯時,梁伯說:“盧岩你四處看看這屋的布置,回憶一下從我們進屋到現在發生的所有的事兒。”爸爸和他不時地給我指出要點,幫我回憶:小飯桌,水碗,倒水,試水溫,喝水,和梁伯對我的期望等。
注4.10-2,2014年,我完成了回憶錄,回憶起了三歲之前的事,證明了宿命通(參見10.5節),知道了劉團長從我1歲到34歲,一直密密地在背後關照我。這條遺囑,劉團長還說,他挑選靈魂轉世的下輩子,要求至少是大學畢業。可是,我還有個疑問,這個實驗的成功概率是多少?這幾率取決於宿命智,雖然我回憶出了三歲之前的事,證明了宿命智可能是存在的,什麽是宿命智?可靠嗎?我迷惑不解。
第三條遺囑
吃完飯從包房出來前,梁伯讓我環視一遍這間包房。出了飯店,他還讓我環顧飯店周圍的環境,道路、樹木、風和氣溫等。
我爸問他:“你為什麽老是讓他看東看西?”
梁伯回答:“盧岩,過目不忘,看了這情景,感覺了這氣候,他就能記住一輩子。事後,他就能根據這些樹木,溫度和風等回憶起今天咱們做過的事,講過的話。”
爸爸莫明其妙地叨咕:“過目不忘!盧岩還有這能力!”
梁伯堅定地回答:“有!我知道!因為他是我看著長大的!”
他離開這裏後的第六天,在撫順醫院過世了。
注4.10-3,2016年春,我在複讀自己的《回憶錄》時發現,梁伯說我過目不忘,還總是讓我看這兒看那兒,意識到了劉團長知道我是圖像思維型人。我查閱了現代心理學的書籍,得出了10.7節《宿命智》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