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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米糜 第八章 取名篇(上)

(2024-09-30 11:34:56) 下一個

仁雅順利產下胖小子米一,全家人隻走馬觀花繞了一圈,就被醫生趕出來,說產婦要休息。第二天大早名箐和名康就又去仁濟醫院,名康激動了一晚上沒睡 大早黑黑的眼圈也掩飾不了興奮,連對米一這名字也沒啥抱怨了,隻對大姐說:

"你看仁雅起的這名字,以後我的老二老三老四等取啥好?難不成米2, 米3? "

名箐笑了說:

"米一這名字好阿,後麵你就按筆畫來,比如米之,米大,最好老三是男生對的起這隨便的名字。"

進來病房,仁雅正滿臉得笑意看著小米一,名康上前握仁雅的手:

"辛苦了。"

名箐則開口問:

"傷口還疼嗎?"

仁雅回道:

"今天好多了,昨天晚上米一會吃奶了。"

名箐笑著說:

"估計這孩子吃飯不愁喂"

名康想抱又不會抱,這時護士小姐進來,教名康抱孩子,同時也囑咐仁雅一些注意事項。名箐看著名康懷裏的小米一,一臉幸福。

仁雅囑托名康下午去報社報喜,另外買一些點心帶過去,名箐聽到報社就對仁雅說:

"謝謝你一周寄你們報紙給我。"

仁雅驚奇得回道:

"我沒有郵啊,隻是報社會定期給鄭先生兩份報紙。"

名箐心想難不成是鄭重寄的?

仁雅笑道:"是不是鄭先生啊,他上次聽名康說起你。"

名箐說:"有可能,因為他有一個弟弟的朋友是我們學校的 大家都認識,是不是你們說了什麽?"

仁雅說:"名康說你覺得鄭先生的字不錯。"

仁雅在醫院住了大概一個禮拜就出院了,莊母歡喜著接小孫子回家,加上許家大家吃了一頓家宴,名箐就返回鄉下。

陳述這一禮拜下鄉發現名箐不在學校,問了任小姐才知道名箐的弟媳也要生了,名箐回去張羅去了。陳述有點失望,這種感覺讓他自己嚇了一跳。他想到自己不知道名箐具體多大,隻知道超過了25歲,而自己就是25歲。他有意無意和任小姐聊名箐認的那幾個義子,也順摸得知道名箐以前有未婚夫,掐指一算,名箐難不成都27-28歲了? 陳述不明白自己幹嘛這麽在乎名箐的歲數。

而仁雅回到家中,除了喂奶,家裏什麽事情不用她做,就連晚上莊母也把孩子帶在自己身邊,仁雅就有點無聊起來。而名康從報社帶回了報紙,仁雅靠在床上,翻閱起來,不知不覺直接翻到連載版塊,雖然鄭重說要停更2周,不過他還是寫了短文,被報社直接刊到了連載的那塊版塊。這篇文章一下子吸引了仁雅,文章的題目叫改名,開頭一段是:

"吾計劃著改姓,以前那位媒妁之言娶進的太太仍舊是鄭家的媳婦。吾近來才覺得愧對她,自從被母親以病重的緣故讓吾匆忙返回家鄉,母親在病床上懇求讓我成親,因為大哥娶的是印尼人,族裏的人認為吾就是長子了,母親答應生了孩子就放吾走,於是在21歲那年和她成親,又在她剛懷孕三個多月就逃回了南洋。因為大哥生意的需要,吾又回來,可是除了去看看了八歲的兒子,再見到她,吾一點內疚和感慨都沒有,她於吾就是一個陌生的女子。

吾以哥哥生意的事要忙躲到揭陽,又過了半年多,家人傳信說她病得很重,帶城裏的醫生去瞧了,醫生說她很難恢複,可能需要大多數時間臥床。吾去請了照顧她的人又離開了,離開前母親哭著求我留下來,可是吾無法麵對 也不願意麵對。在南洋吾不是守身潔愛,那些女人吾還貪念她們的身體,而對她吾沒有感受。吾很自私,深知。

吾想去愛護一個人的想法越來越強烈,吾不想休病痛中的她,隻有改名。她仍舊是鄭言的太太,隻是鄭言的靈魂不在了。"

仁雅說不出什麽感覺,她當初和鄭重商量要不要用真名,兩人商量還是用筆名,鄭言是筆名。"

仁雅打電話去報社,報社臨時接替她的人說這兩天報社電話不斷,很多讀者很生氣鄭言。所以報社希望鄭重要再寫一篇,畢竟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拋棄發妻的行為很不恥,當然鄭言隻說要改名,可是這隻是一篇文章,他是否真改,那就意味著自己的名牌不在祖宗牌位廟再出現,鄭重敢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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