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曾經參加過1979年中越戰爭的中國老兵,聽他們聊那次戰爭的殘酷。
戰爭剛開始時,他們這些城市兵還有點懵懂,不知戰爭是怎麽回事。他們聽著指揮,一起衝鋒。不一會兒,一些戰友中彈倒下,鮮血四濺,不知死活;那時他們不再思索,不再猶豫,再次衝鋒,又一批戰友倒下,那是血與火的磨礪,生與死的較量。
老兵們聊起戰爭中的一些悲慘瞬間,他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事發至今已四十多年過去了,可那惡夢還時常返回他們的腦海。
有一次他們與越南軍隊分別隱蔽在各自的戰壕裏,雙方相隔的距離很近,相互掂量著何時才是最佳的進攻之時。不知什麽時候,越南軍隊的戰壕上站立了一排赤身裸體的年輕婦女,中國軍隊的士兵們看傻了,一個個從戰壕裏伸出腦袋呆呆地看著那些女人。就在那幾秒鍾之內,一排排猛烈的子彈掃射過來,那些伸出頭來看裸體女人的士兵都被射中腦袋。親密戰友們腦袋當場開花,犧牲在他們的身邊。那一仗輸得他們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都挖掉。
還有一次,中國軍隊的一支小分隊登山進入越南的一個小村莊,看見一棟破舊農舍的門口有一位皺紋滿臉的老太太和兩個十來歲的姑娘在收拾什麽東西。他們本著不殺婦幼老弱的原則,就從他們破房子的側麵繼續前進。就在他們剛剛繞過那間破房子,背後襲來一梭子彈,戰友們紛紛中彈倒下。等他們轉身殺回去,隻見那幾位婦幼老弱仍舉槍不斷掃射,直至她門自己被擊斃。
老兵們深深地感歎道:越南人民經曆過多年戰爭,不管男女老少,他們幾乎都會打槍殺人。他們是當地居民,知道怎麽耍花招,知道如何爬山涉水,因而那場戰爭的殘酷是一般中國人想象不到的,即便在電影裏看到的血腥場麵,也與真正的戰場有著天壤之別!
考學的榜一年一回,這個榜一年好幾次,一年就算100人吧,全國2000個縣……我當時就是這麽估計的。
所以,一個國家能夠遠離戰爭,才是國民最大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