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們說,頭疼腦熱不是病。可我這頭痛病,可折騰了我好久,好似從10歲左右就開始了。
關於它的症狀,隨著年紀的增大,有些變化,但主要的症狀還是一樣的。這些症狀主要有:左部頭痛,惡心嘔吐,氣喘、心悸、全身無力、怕光,盜汗,臉色發白,四肢發冷,腹瀉、失眠,有時單側手抖動。但看東西不轉,沒有語言障礙,必須臥床,不能站立。年輕時半年犯一次,中年之後三、四月犯一次,現在好像一年犯一次。恢複正常少則5、6天,多則10天半個月。
它為什麽來,何時走,沒有規律。犯病時,挺嚇人的,有人說像心髒病突發,也挺耽誤工作的。
記得小時候為這病住了幾回醫院,父母都在軍隊上,常常下部隊去基地,好長時間家裏沒大人,所以病好了沒有接,就在醫院裏住著,一兩個月。好在那時候軍人的孩子的醫療費是包幹的,自己不用出錢。
記得大學實習,在黑龍江報社,是後來非常出名的、拍攝“文革”題材攝影家李振盛老師帶我。那天我們剛從大興安嶺采訪回來,我就病在了辦公室,嘔吐不止。也許是那時剛剛恢複高考大學生精貴,也許是北京重點大學來的,我被馬上送到哈爾濱第一醫院。隨後母親出麵又轉到了哈爾濱解放軍211醫院。因為我母親在南海艦隊巡回醫療,她就委托她的同事給她爸爸打了電話。他爸爸來看我了,可我已經可以下地與病友打乒乓球了。本該出院的,醫院又不讓走了,說再查查。因為她爸爸是剛恢複工作的省委書記趙德尊。弄得我們學校的輔導員挺不高興的。
還有一次聯係宋祖英在首都體育館參加抗洪救災義演,在她家病倒了。(以前的文章提起過)義演策劃及總撰稿人4人,戰友文工團的甲丁和中國廣播的薑昆起草框架第一稿,我和《北京日報》副總編初曉玲潤色第二稿。我病了,隻好初小玲一人忙活。
記得還有一次,去成都參加第五屆“中國藝術節”的新聞報道工作,在臨上飛機前,發病在機場,給報社添了不少麻煩:要派人送我上醫院,又要重新派記者。在家躺著那一個星期,我心裏好不是滋味,過意不去。可病來如山倒。
還有一次,去新疆伊犁采訪,病在了察布查爾,也被送到了醫院。醫院的大夫肯定地說,是醉酒了。確實那天晚上被當地的錫伯族老鄉灌慘了,又吐又拉,可我自己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還有一次,臨來美國,快到走的日子,又病了,隻好改簽退票,老婆、兒子好一頓忙活。
北京相關腦部的大醫院都去看過,比如宣武醫院、天壇醫院。也找了著名醫生看過,比如王忠誠院士、張亞卓教授、郝峻巍教授,涵蓋了神經外科和神經內科。有次正好病著,還請解放軍301醫院的神經科主任王振福來家看看。哈,他說,他也有這種病,他經驗是馬上躺倒睡覺;睡不著就吃安眠的藥。腦的CT、腦的核磁共振都做過,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
改革開放前後,我父母經常委托在巴西、阿根廷的親戚徐中夫大使給我買西方的藥,好似吃了也不管用,有的隻是緩解一些症狀,
看了那麽多醫生和專家,對我這病說什麽都有。比如:帕金森綜合征,偏頭痛,耳石症,美尼爾綜合征、心髒神經官能症,神經根型頸椎病,但都否定了癲癇、脊柱裂、神經纖維瘤。
我自己也找來醫書自我診斷。聽說林彪元帥在抗戰時誤挨晉綏軍一槍,到死都有類似症狀的病痛。他就自己看醫書。在解放戰爭時期,有一次亂吃自己開的藥差點死了。久病未必能成良醫。
我自我診斷是:心髒神經官能症,國外稱之為神經性循環係統功能障礙。因為病的症狀有多處吻合。
醫書上說,這病引發主要是緊張、焦慮、交感神經張力過高、體力鍛煉少、案頭工作、身體的循環係統弱。女人高發。我慢性子,非女性,但好吃不鍛煉是真,認為人生最大享受是躺著看書、吃豬肉韭菜餡煎餃子。
不能確定病因又不能阻止病的光臨,我能做的就是在預防上下點功夫:
我總結了幾條:常年吃穀維素(我當醫生的媽說一點沒用);加強鍛煉,遊泳,來美後打匹克球;不煙不酒;減少夫妻性生活(網上有類似病的患友諄諄教導);每天僅喝一杯咖啡;注意對腳的保暖。
最近發生了“油罐車”事件,今天開始斷了愛吃的“老幹媽”。
再也不到華人超市買食品了。
基本上這種情況是頸部,肩部肌肉長期緊張引起的,適當的運動,力量訓練才是最終答案
年輕時學過88式太極拳,練的時間不長,約莫幾年後即中止了,一晃幾十年過去了,一招一式全部連不起來了,想學沒人教,2007年下了決心自學,由於有基礎,知道如何練,但也足足花了8個月的時間,終於重拾精華!重拾以後,我逐漸發現,這練拳可以極其有效地調節頭痛問題。我曾有極其偶發的頭痛,睡眠均好,沒有任何問題,因此始終不知原因。本來頭痛非常惱人,萎萎勢勢的非常難受,奇的是一套拳練下來後,頭痛能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現在的回想是,可能當年已經有了高血壓症而自己完全沒意識到的關係。當然,練拳不是那種通常見到的輕描淡寫式的練,而是需要配合呼吸。太極拳能不能自學?絕對能!關鍵在於自己的決心,若有人指點要領的話,這入門絕對不難,因爲網上視頻很多,而且都是名家演練示範的,建議你不妨一試。
這病國內看了那麽多西醫,國外就別看西醫了。
我也是有點偏頭痛,吃點止痛藥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