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視開啟之門:我在生命禪院第二家園的心靈體驗
戒鏡草
(Edited by ChatGPT)
很長一段時間,我以為自己是風,是雷,是烈火,是不肯低頭的野馬。
而“溫柔”——那不過是枷鎖,是舊時代壓在女人身上的軟弱符號。
我今年三十六歲,走過一些人生的山水,卻始終不懂:
女人為何要溫柔?尤其,是對男人溫柔?
小時候,我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小鎮家庭。父母靠賣雞蛋為生,天未亮就走上街頭,三輪車和籮筐伴著他們穿過晨霧,為家裏掙來一日三餐的溫飽。
那時的家雖不富裕,卻有鍋氣,有笑聲,有被柴火熏熱的幸福。
我愛他們,盡管父親總是嚴厲,甚至時常打我。
我那時以為,愛就是藏在那些升騰的鍋氣和忙碌的身影裏。
一切的改變發生在小學畢業前的那個夏天。母親的攤位被強拆,父親又突遭煤氣事故,腿部燒傷,幾近截肢。家庭的天忽然塌了一角。
母親扛起一切,去做護工;而父親愈發陰鬱,話語裏多了火藥味,也少了溫情。
那時,我升入初中,心中漸漸生出一種扭曲的信念:
女人不能軟弱,溫柔是致命的。
從此,我用跆拳道、拳擊和散打武裝自己,不為強身,而為防禦。
我恨那些欺負過我的男孩,也恨那個自己——那個曾經在毆打與羞辱中沉默的小女孩。
我告訴自己,我要強大,要讓所有男人知道:我,不好惹。
成年後,我嚐試進入感情,卻遭遇失敗。初嚐禁果時的羞恥與疼痛,被父母誤解與責罵推入深淵。我逃離家庭,逃入信仰,來到生命禪院。
那時的我,像一隻刺蝟,麵對“情愛性愛自由”的理念,我譏諷、抵觸、否定。
我曾以為,這不過是另一場對女性身體的綁架罷了。
我的內心早已築起高牆,牆外是憤怒與指責,牆內卻是一顆始終渴望理解與安慰的心。
2019年,父親離世,我的精神幾近崩潰。
2023年,母親也走了。那個一直站在風中不倒的女人,終於倒下了。
那一刻,我知道——我真的成了孤兒。仿佛整個世界都悄悄地,把我丟下了。
工作、婚姻、精神的撕裂讓我瀕臨崩潰。
在最艱難的時候,是生命禪院的雪峰導遊,將我重新帶回第二家園——這一次,是在泰國分院的芒果園。
那裏有滿園的陽光、鳥鳴與沉靜。
我開始勞作、清理、割草,在土地上找回呼吸的節奏。
也正是在這片芒果林中,我第一次,開始慢慢卸下盔甲。
那是一個雨後的清晨,露水盈枝,芒果樹葉在晨光中泛著微光。
我彎腰割草,一陣風吹過,帶著青草的清香。
我忽然停下,聽見心裏有一個聲音在輕聲說:
“你,不需要再戰鬥了。”
我站在陽光中,流下了眼淚。
我終於意識到——
我不是不能溫柔,是不敢溫柔。
溫柔於我,不是軟弱,而是赤裸。
我怕被看見那個渴望被愛的小女孩,所以才學會用怒火偽裝。
從那天起,我開始嚐試信任。
信任這個世界依然有光,信任男人不是都帶著傷人的利爪。
我開始理解雪峰導遊反複強調的那句話:“愛是一種狀態。”
我也開始明白,真正的修行,或許不是高潮與極樂的追逐,而是回到心靈的安靜。
過去,我曾深信性高潮和性極樂是通往天國的唯一道路。
那些肉體的巔峰仿佛帶來靈魂的釋放——我以為那就是“升華”。
可直到那天,那次無言的性愛體驗裏,
我閉上眼睛,身體並沒有攀至高潮,
卻突然看見——
朝陽從遠山背後緩緩升起,金光穿透翻湧的雲霧,照亮一座座若隱若現的樓閣。它們靜靜矗立於雲海之上,輪廓清晰又夢幻,宛如仙境中的宮殿。那不是幻覺,而是一場清醒的靈視,一扇通向更高維度世界的窗。
那一刻,我仿佛踏入另一個世界——溫柔、潔淨、寧靜、非人間所有。
我第一次懂得,原來:
天國,不在肉體的高潮裏,
而在意識純淨升起的那一瞬,
在我的靈魂和自然共振的那一刻。
我終於明白了點,
真正的極樂,不隻是肉體的綻放,
而是靈魂對上帝傑作的領悟和回應。
當我越執著高潮,我越錯過靈魂的輕盈;
當我沉迷於欲望,我便聽不見風的聲音、水的流動、光的低語。
原來,真正高貴的,不是肉體的燦爛,而是心靈的光明。
如今,我依舊在修行,也依舊會偶爾掙紮、迷惘、懷疑。
但我知道,我已走在回家的路上。
溫柔不再是我恐懼的影子,而是我靈魂的羽毛。
我不再把拳頭握緊,而是學會張開雙臂,迎接風、迎接愛,也迎接自己。
結語:
在那個晨光熹微的清晨,
我終於學會溫柔,不是對別人,而是對自己。
我不再隻追逐肉體的顫動,
我願意留心靈的空間給自然與上帝的回聲。
感謝佛祖上帝的恩典,
感謝神佛仙聖的教誨,
感謝雪峰導遊不倦的引導,
感謝道的一切安排和管理,
感謝那些曾讓我痛苦的裂縫,
它們讓我看見光。
我不再是戰鬥的女孩,
而是一個願意在晨光中醒來、
用靈魂去觸摸世界的女性。
2025年6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