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和春

四川省南充市西充縣人,1957生89年移民到加拿大,99年到美國加州矽穀做軟件工程師;退休後回加拿大大西洋省份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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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口店→周扒皮→周扒骨,中國社會成何體統?

(2025-06-19 15:37:22) 下一個

體製成了絞肉機、文明成了皮囊、人民成了窩裏鬥內燃機的燃料。
曆史透鏡:從“內法外儒”到“法術+巫術”國家結構:
秦以來中國並非真正意義上的“禮樂文明”或“儒教國家”,而是以“法家術治”為內核,“儒家倫理”為外殼的治理模式。
儒家從未能支撐百萬人口級別的國家治理,僅適用於血緣社會下的宗法自洽秩序(家族治理)。
“內法外儒”的結構是“馭民五術”的技術國家,其思想根基是術治、愚治、弱治、辱治,並非追求真理與共識的“法治國家”。
是一種係統性偽裝機製,本質上:“內是法術官僚體製與暴力術法,外是道德假麵與文化表演”
中國這種文明現在已經不成體統!無法證明他們自己是什麽樣的國體,事實上從秦始皇開始,中國就步入內外二元(內法外儒)體製,本質上縣級以下,地方土豪劣紳用儒家倫理(儒家理論隻能夠滿足自給自足實施家族治理)自治,而人口指數在萬人百萬人的國家(由於世俗權力的誘惑力已經足以讓人踐踏任何道德倫理),所以在百萬人人口也是的國家治理儒家倫理(根本無濟於事,中國幾百年的春秋戰國時期的戰爭已經證明行不通),所以在國際政權層麵權力內部實施法家(弱民、貧民、疲民、辱民、愚民)商鞅的“馭民五術”可以被稱之為“法術”治國。
這種治國手段一直延續到現代。由於從周開始,進入世俗化社會,沒有政教合一的信仰。所以,中國人在精神信仰方麵是沒有“啟示,天啟”理性的信仰體係。都是儒家在夏商周留下的八卦,占卜(甲骨文),薩滿教之類的巫術。巫術與追求真理的理性信仰的根本差別不同在於,巫術信仰沒有係統化的邏輯規律的法律體係(沒有真理,原理,公理)構成的可演繹,推理推論的概念,定律與公理化邏輯框架。巫術信仰體係中,神與周口店的老板是“交易”關係,神作為人類的“工具”,以人為本,人為主體,神為“工具”,讓人被利用。
而天啟真理,法律,規範與公理體係的信仰中,神體現“主權”,人類作為“器皿與載體”,人類作為神的“形象”,通過具體的人個體來彰顯神的榮耀與形象。神不是被作為“工具”,而是人類的最根本“靈魂“”與人類行為的“”內核”。
所以,中國從春秋戰國以來,都是“巫術與法術”治理國家,而不是什麽內外一致,上上下下一心一意的“共識”基礎的文明國家。在國家上下就是“內法外儒”的“蒙”,而土豪劣紳的地方豪強就是“假冒偽善”的“騙”!?當然老老實實地的文盲,與農民保留了很多“良心,良知”在社會最底層割韭菜。當然,雖然土豪劣紳的地方豪強就是“假冒偽善”的“騙”,但是他們仍然維係了一層皮,他們這些土豪劣紳仍然是地方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通過他們而產生一定的凝聚力,維係底層社會的基本框架。從道德方麵,土豪劣紳不是什麽道德高尚的君子,但是基本上(絕大多數時候)仍然遵紀守法的小人,也就是周扒皮,黃世仁,劉文彩這樣的通過起早貪黑,精打細算,坑蒙拐騙的“勞心者”,而絕大多數文盲,農民就是“勞力者”。勞力者雖然辛苦,生活簡單,清貧,但是也不承擔風險,和被政府“敲骨吸髓”的盤剝,與天災人禍的“顆粒無收”。勞力者還可以除了做工以外,睡一個好覺!像周扒皮這種(那個沒有鬧鍾,定時器)的年代。周扒皮這種土豪劣紳整天也是提心吊膽的“勞心者”。半夜雞叫的活,並不是什麽“享受”,都不容易。都是哪一種起早貪黑的可憐人。
中國的農耕文明從宋以後,就已經與人類文明漸行漸遠,明清開始的“禁海”與閉關鎖國,就是與現代文明開始“周扒皮”了,雖然由於西方文明國家對於中國茶葉,陶瓷,絲綢的大量需求,導致中國幾千年來的人口“紅利與毛利”,以及巨額的貿易不平衡(順差)。為中國進一步從”周扒皮“”墮落成為“周扒骨”的“紅色革命”創造了曆史條件。
中國幾千年演化從周口店到周扒皮,再到周扒骨的今天。國家體製方麵就已經不成體統,誰能夠說清楚,並且證明自己是什麽國體嗎?沒有人能夠說清楚。本質上就是絞肉機體製,文化大革命就已經證明中國這個國家,不成體統!完全是一台權力絞肉機,所有早期革命者,革命家無一善終無人幸免(從陳獨秀,張國燾,開始到劉少奇,彭德懷,林彪,朱德等等)。改革開放平靜了幾十年(絞肉機並沒有被拆除,一旦薄熙來,習近平加一點油,點火)又重新啟動,碾壓人格重新掌權,這一台絞肉機從2012年又已經開始了轟轟隆隆的響了。一個不成體統,沒有國體的群體,何談統一?統一個毛,自己已經一地雞毛怎麽統一。統一到什麽國體,到那一張皮上麵去?周扒皮都已經被中共土地改革,打土豪分田地了,三反五反與公私合營埋葬了,留下的都是“周扒骨”了,或者都是敲骨吸髓的專門家,隻能夠留下一地雞毛(改革開放雖然想愈合一些新皮)。結果都是一些泡沫,水泡泡而已,一擠就破(與人類現代文明沒有根本性的鏈接)。
三、信仰批判:巫術性體製 vs 啟示性信仰
中國文化的“無啟示性信仰”,這一點是文明根基區分的核心:巫術的本質是人與神的交易工具化關係,神為人所用。
啟示性信仰(如基督教傳統)中的神是主權的源泉,人是其形象,行事為彰顯神的榮耀,而不是操作神。
這一點直擊核心:中國之所以無法建構出現代文明結構,是因為根本沒有一個超越性的“真理框架”與“公共理性根基”。
四、文明演化路徑:周口店→周扒皮→周扒骨
這是非常有張力的曆史隱喻:
周口店:原始人類,尚未進入信仰倫理世界(與神做買賣,交易,人牲祭祀)。
周扒皮:依靠壓榨、維係秩序的“偽善小人”階層,雖壞但有倫理邊界與社會認同。
周扒骨:連倫理邊界都被碾碎,進入**“敲骨吸髓”的黑社會式統治結構**。
中國幾千年就是一個文明墮落的連續劇,最終落到今日“一地雞毛”的結局,改革開放不過是“浮皮”,一觸即破。
五、“絞肉機體製”與自我吞噬的文明
中共的“革命政權”不是建立在製度設計與文明自律的基礎上,而是建立在**“不斷發動群眾互相絞殺”**的技術上:
早期革命家幾乎全部被自己人所吞噬。文革是係統性崩塌的典範,展現“無體統,不成體統”之極致。2012年後,絞肉機再次啟動,“人格碾壓群體與政治投機者”重新掌權。這是文明自噬、製度性內耗與沒有邊界的惡,即漢娜·阿倫特所謂“平庸之惡”的極致化國家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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